简介
不料唇刚碰上泪珠,小娇妻突然又睁开了眼。一双漆黑如墨的杏眸,盈盈似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明明刚才撩拨人的是她,这会装无辜的又是她。顾定方咬了咬牙。就在他下定决心,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今晚都要亲个够本时,下一刻,小娇妻竟主动揽上他的脖子,默默闭上了眼。辛怡当然没有不愿意。反正两人都已经死了,又本就是夫妻,难得顾定方这么温柔以待,亲几口而已,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而她并不知晓的是,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无
2024-10-06 12:03:12 xiaohua
不料唇刚碰上泪珠,小娇妻突然又睁开了眼。一双漆黑如墨的杏眸,盈盈似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明明刚才撩拨人的是她,这会装无辜的又是她。顾定方咬了咬牙。就在他下定决心,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今晚都要亲个够本时,下一刻,小娇妻竟主动揽上他的脖子,默默闭上了眼。辛怡当然没有不愿意。反正两人都已经死了,又本就是夫妻,难得顾定方这么温柔以待,亲几口而已,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而她并不知晓的是,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无
“夫君~”
怀里的辛怡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搂着顾定方,娇娇弱弱又唤了一声。
殊不知她这几声夫君,像一道道魔音,直唤到了顾定方心底最深处。还有那腔调里隐含着的依赖和情深,听得顾定方更是热血沸腾。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正瞧见辛怡细密翘卷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将落未落。
顾定方没有忍,也不想再忍,怜惜地吻了下去。
不料唇刚碰上泪珠,小娇妻突然又睁开了眼。一双漆黑如墨的杏眸,盈盈似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明明刚才撩拨人的是她,这会装无辜的又是她。
顾定方咬了咬牙。
就在他下定决心,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今晚都要亲个够本时,下一刻,小娇妻竟主动揽上他的脖子,默默闭上了眼。
辛怡当然没有不愿意。反正两人都已经死了,又本就是夫妻,难得顾定方这么温柔以待,亲几口而已,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她并不知晓的是,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无形中给了顾定方极大的动力。
顾定方心口一滞,翻身就将小娇妻压到了锦被上。
本就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眼下又被她无声地邀请,顾定方想要的自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吻。
渐渐地,辛怡终于感觉到了顾定方的野心,面对他的澎湃热情,她下意识地又想反抗,临抬手时脑子一闪,忽然想到那侍卫临死前的话,顾定方的死,极有可能与她的父亲有关。
辛怡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愧疚。索性心一横:反正人都死了,明天还不知道要投胎去哪里,就让他好好地享受一回吧。
这么想着,她便放软了身子,像一条妖娆妩媚的藤,紧紧缠在顾定方这棵大树上,任他无所欲为。
可以说,成亲三年多来,这是她对他最好、最放纵他的一次。而辛怡自己,自然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殊体验。
正闹到酣处,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辛怡脑子嗡的一下,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这痛楚,怎么像……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要起身查看究竟,不料,此时的顾定方正在要紧处,只以为她是要反悔,哪里肯给她机会,索性一鼓作气,直接将人吃干抹净。
*
等到一切风停雨歇,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顾定方跳下床,用火折子点亮小几上的灯,转头去了隔壁房间。随后,便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顾定方活着时就有洁癖,不承想变成鬼也比旁人讲究。辛怡无语地摇了摇头。
她也想洗,可是刚被他欺负狠了,浑身酸痛得厉害,还是先睡一会吧。
正欲阖上眼,不料目光随意一扫,辛怡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只见房间里红艳艳一片,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字。
辛怡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怎么瞧着这房间这么眼熟,竟有点像两人当年的婚房。
信手抓过床角宽大的衣袍裹住自己,辛怡忍痛走到不远处的窗台边,伸手推开窗。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小院风景如画。不远处的葡萄架下,还有一架秋千,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辛怡定定地望着那架秋千,这,这不是前世成亲前,顾定方亲手为她做的吗?
“怎么能光脚下地,还吹夜风,着凉了怎么办?”
身后暗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辛怡的思绪。随后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由分说关上了她面前的窗。
辛怡转头,她看到沐浴后的顾定方,随便在身上套了件软绸寝衣,只这次却没系腰带。
清冷的月光打在他身上,辛怡一眼过去,正看到他块状的胸肌和腹肌,壁垒分明,比雕刻师手工雕出来的还要完美。
尽管已嫁他三年多,可这么大刺刺地看他的身子,辛怡还是第一次,下意识抬手便遮住了眼。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下一秒,辛怡感觉到身体失重,她被顾定方拦腰抱了起来。
“水已兑好,我抱你去沐浴。”吃饱喝足的顾定方心情极好,抱着辛怡就往净房走。
路过梳妆台前,无意中扫到铜镜里的两人,辛怡不可思议地瞪圆了一双杏眸。
怪不得她总觉得怪,原来她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只见此时的镜中,且不说她满脸稚嫩,完全没有身为一国之母的威仪,竟连顾定方也与离世前有着很大的差别。
要知道自从去年登上帝位后,他就开始蓄须了。而正因为有了胡子的加持,他那张凶脸,也看着更严肃,更凶了。
而此时再看眼前的顾定方,可能因着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缘故,神色餍足,眉眼温柔,不仅没有平时的凶相,下巴处也没有一根胡子。
难道人死后,都会变回年轻的模样?
辛怡正想着,就听窗外忽然传来“笃笃笃”几声轻响,有人叩窗。
“指挥使大人,皇上召您紧急进宫。”
短短几个字,辛怡却听得心尖一颤。
皇上?
他们不是在阴曹地府吗?怎么会有皇上?
而顾定方听到回禀,已将辛怡放回到床上,说了声抱歉,转身走到角落的衣架前,开始快速往身上套那件大红色的飞鱼服。
直到顾定方人都走得没影了,辛怡也被贴身丫环搀扶着泡在了浴桶里,她仍处于懵圈状态。
飞鱼服?
指挥使?
记得她与顾定方刚成亲时,他当时还是定国公世子,任的就是锦衣卫指挥使。
再联想刚才铜镜中看到的两人,辛怡整个人为之一震。
总不能,他们此刻不在阴曹地府,而是在定国公府的怡心院……
“小姐,您还好吗?”辛怡正想到关键处,被突然出声的小丫环莲心打断了。
莲心见辛怡坐在浴桶里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两眼直直地发呆,再看她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红痕,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心疼坏了,边帮她洗,边不住地抹眼泪。
“我没事。”
辛怡深吸一口气,想到心中的猜测,一把抓住莲心的手,颤声求证道,
“莲心我问你,现在可是文昭元年?”她与顾定方刚成亲那年?
莲心听到她这话,嘴一撇,哇地哭出了声。
大小姐不喜欢姑爷,是被姑爷拿着圣旨强娶到顾府的。刚才屋子里那么大动静,不用想,她也知道小姐经历了什么。
只她没想到,小姐竟这么惨,被姑爷欺负得都忘了今昔是何年了。
“小姐,今天是文昭元年,八月十六,您大婚的日子呀。”
莲心话落,就见辛怡脸色更白了,身子一晃,还险些一头栽进浴桶里。
辛怡确实有点坐不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刚才所有的猜测竟全都成了真。一觉醒来,她没有在阴曹地府,而是回到了三年多前,她与顾定方的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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