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老祖宗,外面的流言蜚语,无需听。而另一侧,沈步辙刚出院子,便被沈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叫住了。他今日狼狈极了,膝下流血,脸上挂彩,整个人身上萦绕着一股屎味的臭气。在邀莲院的时候,他听着外头受刑下人的惨叫,整个人心神不宁,心心念念的是祠堂里受家法的温穗穗。下人们受了五棍惩罚,都气息奄奄,脸色惨白如纸,穗穗受的可是三十鞭家法!若是一个没治好,直接残废、丢了性命也不稀奇!于是他借口回院子更衣,便打算偷偷去祠
2024-10-06 12:33:58 xiaohua
老祖宗,外面的流言蜚语,无需听。而另一侧,沈步辙刚出院子,便被沈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叫住了。他今日狼狈极了,膝下流血,脸上挂彩,整个人身上萦绕着一股屎味的臭气。在邀莲院的时候,他听着外头受刑下人的惨叫,整个人心神不宁,心心念念的是祠堂里受家法的温穗穗。下人们受了五棍惩罚,都气息奄奄,脸色惨白如纸,穗穗受的可是三十鞭家法!若是一个没治好,直接残废、丢了性命也不稀奇!于是他借口回院子更衣,便打算偷偷去祠
江照影听到这里,脸上的笑意已经是藏不住了。
她原本想再加一把火,亲自把这件事情传的满城风雨,毕竟她虽没见这场面,前世却也经历过,大约都知晓易先生会如何生气了。
可没想到,她还没出手,这件事竟已经传遍了京城。
真是天助她也。
“不配为父?不配为夫?不配为人?易先生好骂!”
她突然发现易先生从前骂自己,还是收敛了些。
“对呀!”水瑶细细解释,“读书人传的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的,说伏哥儿被赶出白鹿书院,是因为他在院中饮酒,而世子爷还给易先生送酒赔罪,易先生气的七窍生烟,吓得世子爷直接跪了下去。”
“读书人?”江照影眯着眼睛思索:“哪来的这么多读书人?”
“听说是一个人出了两百两银子,邀请书生秀才去酒楼饮乐。好巧不巧就在今天,还是在易先生院落边的那个酒楼,开了窗子便正对着。那些秀才们看得一清二楚。”
江照影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险些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必是温穗穗撺掇沈步辙花钱请书生,好让他的好名声传遍京城。
好了,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南阳侯府名声一片狼藉了。
江照影神采飞扬的模样,看得水瑶是目瞪口呆:“小姐,侯府名声扫地,您怎么瞧着怎么高兴呢?”
江照影拍了拍她的肩,声音喜气洋洋:“好水瑶,小姐我不开心,很伤心啦!热水我已经烧好了,你去沐浴,我现在就去向沈老夫人禀报这件伤心事!”
等她到达沈老夫人的锦绣堂时,便发现锦绣堂乌云密布,周围的下人仆从面上皆是愁云惨淡。
想必沈老夫人已经是听见外头的风声了。
恐怕这锦绣堂风水不行啊,她总共就来了这么两次,每次都是三灾六祸、厄运连连的。
前世的时候,锦绣堂可不是这副光景。
江照影想着,在门口揉了揉笑僵的脸蛋,转成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一脚便踏进了门槛。
沈老夫人正在主座上端坐着,阴沉着脸,大抵是在等着沈步辙。
听闻江照影的脚步声,她急急抬起头来,瞧见不是沈步辙之后,又慢吞吞的坐了回去。
“影影,你来,你可知外头传的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关于易先生的事情?”
“府内谣言四起,可我问了,底下人却是说的颠三倒四,只说和辙儿有关,老身我便急急去叫了辙儿。”
沈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江照影招手。
江照影听闻,心下了然。
沈老夫人向来重视侯府名声,简直就是把侯府的清誉当成了命根子,难怪侯府名声扫地,她还能坐的住。
原来是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
江照影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深意,作出了一副恭敬的样子。
“事情是世子爷和温姨娘办的,还是要等他来细细说了,才知晓。老祖宗,外面的流言蜚语,无需听。”
而另一侧,沈步辙刚出院子,便被沈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叫住了。
他今日狼狈极了,膝下流血,脸上挂彩,整个人身上萦绕着一股屎味的臭气。
在邀莲院的时候,他听着外头受刑下人的惨叫,整个人心神不宁,心心念念的是祠堂里受家法的温穗穗。
下人们受了五棍惩罚,都气息奄奄,脸色惨白如纸,穗穗受的可是三十鞭家法!
若是一个没治好,直接残废、丢了性命也不稀奇!
于是他借口回院子更衣,便打算偷偷去祠堂看望穗穗。
今日的祸事接踵而至,让他措手不及,心力交瘁。
可穗穗是个有主意的,她旺他,只要有她,想必所有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况且他突然想起,穗穗早晨花了他两百两银子,说是要给他个惊喜。
想必那就是穗穗留的后手了。
沈步辙想到这里,紧绷的心脏陡然是轻松了几分,可没想到他还未见到穗穗,便先是被叫到了沈老夫人的锦绣堂。
从陈嬷嬷再到沈老夫人,锦绣堂里所有的人,都阴沉着脸色,这叫沈步辙微微皱了皱眉。
“祖母?您为何这副模样?是伏哥儿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
沈老夫人抬头盯着沈步辙那张被挠花的脸,闭了闭眼眸,“辙儿,今早你去易先生那儿赔礼道歉,都发生了什么?”
沈步辙心中一惊,表面却是强撑着镇定无比:“易先生不愿收酒,也不愿原谅,便是这样了。”
沈老夫人听见这话,眉头紧锁。
江照影故作惊讶的声音便在此刻响起:“呀!那便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咱们侯府了!”
“世子爷,如今外头都在传,易先生见了您勃然大怒,怒叱侯府家风不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还说你不配为夫,不配为父,不配为人!京中更是无数文人墨客,作了墨宝,批判你不忠不义,不孝不悌。”
“既然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却被传的这样有鼻子有眼,需请了易先生去见了陛下,才好洗清了侯府的诬名啊!”
江照影在“不配为人”上加重的音量,她越说,沈步辙和沈老夫人的脸色便越是苍白。
沈老夫人急急站起身,便要往沈步辙的身边走。
她拽住了沈步辙的衣袖:“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辙儿,外面传的都是假的吧?”
“就算是老身舍弃了颜面,也要叫易先生一同去面见陛下!伏哥儿不进白鹿书院没事,可你,可我们侯府,不能承受这样的不白之冤!”
可沈步辙却没有反驳,他咬紧了牙关,豆大的汗珠都从额头滚落了下来。
他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口中还在喃喃自语:“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所有读书人都知道了?”
“祖母!不可能!易先生骂出这些话的时候,孙儿身边就只有温姨娘一人,这件事是不可能传出去的!”
沈老夫人的动作猛地一顿,就像是听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浑身都僵住了。
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眸都紧紧缩起,揪着沈步辙的衣领,一字一句都说的艰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外头传的这些,都是真的?易先生真的骂你不配为人?”
沈步辙双手捏成了拳头,他张了张嘴,却又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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