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顾纯笑着看他,“你可是我们家小裴第一个带来我这里的朋友,你们关系一定很好。陆栖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里莫名开心,也不知是怎么的。顾纯轻叹了口气,“你多帮我劝劝他,小裴性子执拗,没能回来参加他老师的葬礼是他的心病,他老师希望他好不让他回来,我更不会怪他,这些年,是他一直怪自己,不放过自己。她顿了下,摇摇头,“老曾的死我都放下了,他还没放下,别人眼里他薄情寡义,实际上,他很重情。拒绝的话陆栖郁说不出
2024-10-06 14:02:19 xiaohua
顾纯笑着看他,“你可是我们家小裴第一个带来我这里的朋友,你们关系一定很好。陆栖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里莫名开心,也不知是怎么的。顾纯轻叹了口气,“你多帮我劝劝他,小裴性子执拗,没能回来参加他老师的葬礼是他的心病,他老师希望他好不让他回来,我更不会怪他,这些年,是他一直怪自己,不放过自己。她顿了下,摇摇头,“老曾的死我都放下了,他还没放下,别人眼里他薄情寡义,实际上,他很重情。拒绝的话陆栖郁说不出
车停在一座老别墅前,他跟在裴惊渡后面下车,隔着镂空铁门能看到院子里种了很多绿植花草。
裴惊渡按响了门铃,身影有些伤感深沉。
陆栖郁站在旁边,大概能猜出这是谁家了。
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一个六旬老人,鬓角发白,黑发已经快遮不住银丝,女人有些瘦弱,脸上的褶皱更加明显。
女人叫顾纯,是曾业抒的妻子。
她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坚毅,身着暗色系旗袍,眉宇间带着淡淡笑意,“小裴,你来了,快些进来。”
她把门打开,裴惊渡走进去,女人视线落在他身边的人身上,“这位是……”
“您好,我是陆栖郁。”他自我介绍着。
裴惊渡对他说:“这是我师母。”
陆栖郁热情的打招呼,“师母好。”
顾纯笑,“这孩子真有趣,我让阿姨做点菜,你们今晚留下吃饭。”
她似乎没有被网络上的事情影响,又许是没看到,“小裴,你可是有段时间没过来了。”
“您身体最近还好吗?”裴惊渡神色微敛。
没能回来参加葬礼一直是他的心病,躲避心理,不敢面对。
“我身体挺好的,你不怎么来,呦呦倒是来的勤,三天两头过来陪我解闷。”
到客厅,顾纯给二人倒了水,“小裴,有些事放下吧,别总为难自己。”
裴惊渡薄唇微抿,没说话,视线紧盯墙上挂着的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陆栖郁在旁边静静听着。
“网上的事情我看到了,老曾什么样的品性你我都知道,事情解决了就好,不必太在意。”顾纯指尖点了点桌面,“你在意,那就正中了下怀。”
裴惊渡轻轻“嗯”了一声。
“小陆第一次来,你带着他去院子里转转,我这地方虽然有些老,但别有一番惬意。”
二人起身去了院子里,绿植多,格外幽静。
“师母这个心态值得我们学习,尤其是你。”陆栖郁一副作死的模样,洋腔怪调的叫了声,“小裴……”
裴惊渡看过来的眼神似是要刀人,“嫌命太长?”
陆栖郁耸了下肩,“你也可以叫我小陆,我不介意。”
“你是不介意,但我嫌恶心。”
陆栖郁:“……”
裴狗这张嘴这辈子就这样了,改是改不了一点,好好的一个人,偏偏生了这么一张嘴。
真想知道以后什么样的女人能驾驭他,让他俯首称臣。
陆栖郁很喜欢这个院子,现在他要多挣钱,等老了也弄这么个院子养老,有没有孩子承欢膝下,或是有没有另一半都不要紧。
一个人过的自在就好。
回到前院的时候,顾纯在浇花,温温柔柔的,不似他浇花时直接拿着水枪浇,糙的不行。
顾纯抬眸朝他们看过来,“小裴,你去二楼书房,书房里有一幅画,是你老师生前画的,我知道他画这幅画的时候想的是你,怕给你让你睹物思人,徒增伤感,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裴惊渡指尖微动,他转身去了书房。
“小陆啊,你来。”
陆栖郁嘴角噙着笑走过去,“师母。”
顾纯笑着看他,“你可是我们家小裴第一个带来我这里的朋友,你们关系一定很好。”
陆栖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里莫名开心,也不知是怎么的。
顾纯轻叹了口气,“你多帮我劝劝他,小裴性子执拗,没能回来参加他老师的葬礼是他的心病,他老师希望他好不让他回来,我更不会怪他,这些年,是他一直怪自己,不放过自己。”
她顿了下,摇摇头,“老曾的死我都放下了,他还没放下,别人眼里他薄情寡义,实际上,他很重情。”
拒绝的话陆栖郁说不出口,裴惊渡又不会听他的,“那我试试。”
书房里的那幅画是曾业抒亲笔画的,颜色色彩明艳,橘红色调,似夕阳,似朝霞。
不管是夕阳,还是朝霞,都是光的方向。
那幅画他带回了家,挂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抬眼就能看到。
深夜。
陆栖郁不知道他睡没睡,拿了瓶酒和两个酒杯在他门前踱步,纠结着要不要敲门。
门突然打开,陆栖郁愣了一下。
面前男人裹着浴袍,胸前领口微微敞开,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他不禁咽了下口水,神色不自然。
裴惊渡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毛巾,慢条斯理擦着发梢还在挂着水珠的头发,“有事?”
“找你喝酒。”陆栖郁晃了晃手中的酒,“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
擦头发tຊ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有监控。”
陆栖郁:“……”
不用想,这监控是防他的。
当时陆栖郁一反常态执意要给裴惊渡当管家,裴惊渡自然是防着他,也就有了监控。
“进来吧。”裴惊渡往屋内走,把毛巾扔在一边。
陆栖郁向屋内看去,迟迟没有迈开脚步,这估计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怎么想怎么别扭。
何况屋内的人还衣衫不整……
他都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裴惊渡目光扫过来,他硬着头皮进来了。
“把门关上。”
陆栖郁:“……”
还要关门?
两个男人有必要吗?
有点子暧昧了……
他突然想起陆翠花说的话,这人不是直男。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但来都来了,现在走有点怂了,磨磨唧唧的关上房门,他出了房间进去了阳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陆栖郁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反正就是很紧张。
他觉得有些闷。
“你很紧张?”裴惊渡走过来,瞥了他一眼。
“我紧张什么,我不紧张。”陆栖郁情绪略微有些激动了,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陆栖郁恨自己多此一举,裴惊渡这人情绪看起来比他要稳定的多。
现在他才是那个需要被安慰的人。
他想离裴惊渡远点,没注意脚下,踩在一个躺在地上的空酒瓶上,脚下一滑,向后倒去,眼看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裴惊渡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不拉不要紧,这一拉他重心不稳前撞去,脸直接撞在了他胸口,唇与他的皮肤紧密贴着。
他瞳孔骤缩,裴惊渡身体也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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