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两个小主子如此单纯,如今是圣恩眷顾,日子还好过些,往后可怎么办呢?晚饭过后,曲培才提出要回宫的事情。谢元棠也没多意外,毕竟曲培的任务是帮他们料理皇子府中的下人,如今早已整顿妥当,再加上今日回门发生的事情,还有街上遭遇司徒烨的事,只怕他都是要向司徒擎禀报的。谢元棠眨眨眼,问曲培:“公公,后日的围猎父皇会去吗?”曲培以为她担心会被司徒烨找麻烦,就点点头安慰两人:“小皇妃不必担心,圣上重武,每一季的皇家
2024-10-06 18:31:34 xiaohua
两个小主子如此单纯,如今是圣恩眷顾,日子还好过些,往后可怎么办呢?晚饭过后,曲培才提出要回宫的事情。谢元棠也没多意外,毕竟曲培的任务是帮他们料理皇子府中的下人,如今早已整顿妥当,再加上今日回门发生的事情,还有街上遭遇司徒烨的事,只怕他都是要向司徒擎禀报的。谢元棠眨眨眼,问曲培:“公公,后日的围猎父皇会去吗?”曲培以为她担心会被司徒烨找麻烦,就点点头安慰两人:“小皇妃不必担心,圣上重武,每一季的皇家
回到皇子府后,谢元棠跟司徒砚还舍不得小乖,硬是在马厩待到傍晚时分,曲培第三次来喊两人吃饭,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小乖,明天我再来找你玩哦~”
看着两个主子这般小孩心性,曲培好笑地摇了摇头,继而又有些担忧地叹了口气。
两个小主子如此单纯,如今是圣恩眷顾,日子还好过些,往后可怎么办呢?
晚饭过后,曲培才提出要回宫的事情。
谢元棠也没多意外,毕竟曲培的任务是帮他们料理皇子府中的下人,如今早已整顿妥当,再加上今日回门发生的事情,还有街上遭遇司徒烨的事,只怕他都是要向司徒擎禀报的。
谢元棠眨眨眼,问曲培:“公公,后日的围猎父皇会去吗?”
曲培以为她担心会被司徒烨找麻烦,就点点头安慰两人:“小皇妃不必担心,圣上重武,每一季的皇家围猎都会亲自去的。”
谢元棠看了眼司徒砚,眼珠子转了转,小脸上露出些许胆怯:“那我和夫君直接去没有关系吗?毕竟父皇没有叫我们去。”
“这……应该没事的。”
曲培也看了眼司徒砚,知道俩小主子不懂这些,就解释得详细些:“皇家围猎不止皇室可以参加,四品以上文武官员及其家眷,不论男女都可参加,往常……圣上担心五殿下去了不习惯,才没有特意叫上他。”
他这话说得还是委婉了,实际上,整个玄昭国几乎都已经忘了这位五皇子,默认他什么宴会和活动都不会去。
谢元棠知道他们可以去猎场后就松了口气,她没办法改变过去,但今后……她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必须主动融入这里的生存法则。
第一步便是让所有人知道她谢元棠的存在,知道五皇子府从此变了,不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存在!
亲自送曲培离开后,谢元棠又找来白芙和红蕖两人,问起司徒烨和虞家的事情来。
红蕖性子直率,也不会想那么多,自打知道那匹乌骓马是怎么来的以后,她就直夸谢元棠厉害。
“宫里那几位爷,除了太子殿下外,最难相处的就是四皇子了,谁都不敢得罪他,皇子妃您竟然能让他把乌骓马送给您,真是太厉害了!”
谢元棠对宫里的事情不了解,就问:“为什么谁都不敢得罪他?”
红蕖愣了下:“您不知道吗?四皇子的母妃可是虞贵妃啊!”
谢元棠眨眨眼:“谁啊?没听过。”
红蕖:“……”
他们这位小皇妃到底是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
一旁的白芙听见谢元棠这么说,心里更担忧了,微蹙眉心道:“虞贵妃深受荣宠,更是生下四皇子,而且虞贵妃母族是虞国公府。”
"虞国公年轻时曾征战西南,手握百万大军,是皇上最倚仗的武官,如今虞世子还是西南督抚,官至三品。”
顿了顿,白芙看着谢元棠道:“今日殿下和皇子妃遇见的虞龙,就是虞世子的长子,虞家嫡系长孙,在外大家都叫他小公爷。”
谢元棠听完白芙的解释,小手托着腮思索片刻,得出结论:
“也就是说司徒烨后台很硬,不好惹?”
白芙和红蕖同时点头。
谢元棠看了眼司徒砚,又问白芙:“那跟言家比如何?夫君可是有个太傅舅舅呢,虽然一文一武,但也不能差那么多吧?”
“这……”
白芙犹豫着,小心瞄了眼司徒砚,没说话。
倒是司徒砚想了想,老实道:“娘子,舅舅……以前没管过我的。”
除了给他两个随侍外,这么多年言家几乎没有在司徒砚的生活中出现过。
谢元棠惊了:“可是上回在宫里,他明明很帮我们的啊。”
司徒砚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白芙这会儿才开口,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言太傅人品高洁,言家其他人又不涉官场,只怕他们并不清楚殿下的难处。”
或者说即使知道了,也不一定会插手。
谢元棠听懂后便沉默了。
她一直知道司徒砚处境艰难,却没想到艰难至此。
每个皇子背后都牵扯极深,唯有他,爹不疼娘不爱,傻乎乎的被人欺负了也不会还手。
谢元棠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正眼巴巴看着她的傻夫君,小手戳戳他的脸颊道:“小可怜啊。”
司徒砚歪了歪脑袋,眼神清澈单纯:“娘子是在说小乖吗?”
“噗~”
谢元棠被他这话逗笑,点点头道:“嗯嗯,是在说小乖,它一个人在马厩太可怜了,明天我们带它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去哪里?”
司徒砚兴奋地问。
谢元棠想了想道:“就去找言墨吧,你不是说他受伤了?我们明天去看看他。”
“好啊!”
司徒砚点了点头,嘴角刚扬起一个笑容,又塌着肩膀道:“以前杜韦打我,言墨总是帮我挡,他的伤就越来越重,我才不让他住这里的。”
有杜韦那些刁奴在,言墨只要留在皇子府中,只怕伤永远也好不了。
谢元棠明白,于是道:“没关系,明日我们带着马车去,把他接回来。”
反正如今皇子府中他们说了算,再不会有刁奴生事了。
“嗯。”
——
次日。
谢元棠跟司徒砚驾着马车到了言墨的住处。
谢元棠之前以为言墨就算是个下人,住的地方至少也能遮瓦避雨,却不想到了以后,看见的竟是一间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茅草房。
“这……”
谢元棠震惊了,转头看向司徒砚,却发现他也满是震惊。
合着他不知道言墨住在这儿?
两人刚走进去,就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男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木瓢,应该是要去盛水。
“言墨!”
司徒砚出声,站在那里有些无措的不知道进还是退。
言墨看见司徒砚,眼中满是惊讶,随后眼眶便红了:“殿下……”
言墨扔开木瓢,拄着拐踉跄走过来,就要给司徒砚行礼,被司徒砚拦住了:“你别跪,你的腿,你的腿……”
“言墨没事,殿下,您怎么来了?”
言墨顿了顿,探究地看向司徒砚,迟疑地问:
“您,您现在……是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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