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亲卫下了死手,十棍下去二人的下身便血肉模糊然后彻底断了气。一场好好的家宴见了血,皇帝早早便地走了,妃嫔们也跟着散了场子,忍着怕躲着殿外的血赶紧回了宫。周幼檀倒是不怕,她甚至回到杨安殿后还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次日一早她晨起梳妆时,便听夏雨跑了进来说着昨夜太后回了宫就大病一场,连夜传召太医入宫诊治,现下大病不起,早上皇帝去瞧了一眼,然后便以太后病重无力处理后宫琐事为由将执掌后宫之权全权交给了明妃。昨儿闻
2024-10-06 19:19:59 xiaohua
亲卫下了死手,十棍下去二人的下身便血肉模糊然后彻底断了气。一场好好的家宴见了血,皇帝早早便地走了,妃嫔们也跟着散了场子,忍着怕躲着殿外的血赶紧回了宫。周幼檀倒是不怕,她甚至回到杨安殿后还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次日一早她晨起梳妆时,便听夏雨跑了进来说着昨夜太后回了宫就大病一场,连夜传召太医入宫诊治,现下大病不起,早上皇帝去瞧了一眼,然后便以太后病重无力处理后宫琐事为由将执掌后宫之权全权交给了明妃。昨儿闻
宫中的宫女同太监侍卫私通那可是秽乱后宫,要杀头的死罪。
闻祈先是看向了周幼檀,却发现这“罪魁祸首”此刻拿着一杯酒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的跟旁边的妃嫔碰了一下,他觉着有些好笑但面上不显,只是质问。
“怎么回事?”
景林半跪下来一五一十的将刚刚在宫后苑瞧见的事儿汇报给皇帝。
“陛下,奴才刚刚去宫后苑给珍常在取走马灯时,便瞧着红梅树下一旁的草垛子里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还时不时的发出令人不齿的动静,奴才怕有人秽乱宫闱便带着亲卫抓了这二人。”
“抓到的时候这慕云嬷嬷正和这小侍卫在草垛子里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
慕云和那小侍卫如今哆哆嗦嗦的跪在玉堂殿内,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但二人衣衫不整扣子不是扣子,领口还大开着,甚至还能看见上头的猩红点点,明眼人一瞧便能瞧出来这二人干了什么。
闻祈眉眼间染上些许怒意,他冷笑着将手中的酒杯砸在了桌上。
“抬起头来,朕看看。”
他话落那慕云连带着侍卫被亲卫架着强行抬起了头。
慕云是太后的陪嫁宫女,跟在太后身边几十年,如今也过了不惑之年,可她身侧那个小太监怎么看也就刚及弱冠,年轻鲜嫩的很。
太后只觉得自己要气的昏过去了,她拿着帕子指着这慕云,半天都说不出来半句话,还是皇后走了来扶住了自己的姑姑,端了一碗热茶给她顺气,可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一杯热茶在手里哆哆嗦嗦的差点泼在了太后的手上。
如今后宫是太后和明妃治下,可这桩丑事却是发生在太后的宫里,干这丑事的还是太后的陪嫁宫女,她怎能不气。
闻祈一向是笑面虎,如今看着二人的脸上笑意渐深,众人都知道皇帝怕是动了大怒,但又都瞧向了珍常在。
这桩丑事可是珍常在要一盏走马灯,景林去取才将二人抓了个正着,怎么看都像是珍常在蓄谋已久的。
“慕云姑姑,宫中私通可是死罪,况且朕上个月刚许了你同太医院徐太医的婚事,你这月便干出此等丑事,成何体统!”
徐太医同慕云是同乡,并且一同侍奉太后多年,二人成婚本是美事一桩,如今却变成丑事。
此事发生在今日的家宴上还算不太难堪,若是来日被前朝的文武百官抓到,这就是辱没皇家脸面的大事儿。
周幼檀也是掐准了这个事儿才在今儿想法子捅破了,省的落了皇帝的脸面,闻祈得了好处又找她秋后算账。
慕云吓傻了,此刻便一直朝着皇帝磕头将罪全揽在自己身上。
“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皇上杀了奴婢吧,皇上杀了奴婢吧。”
“母后,这慕云毕竟是母后的陪嫁宫女,母后觉得今日之事应该如何解决?”
太后又能如何解决,她假模假样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装难受,如今她只能为了保全自己弃了慕云。
“哀家不舒服,皇帝自己解决吧,皇后啊,扶哀家回去喝药吧。”
皇后留下一句“臣妾先行告退”后便扶着太后,可还未等二人离了殿,闻祈便手旁的酒杯丢到了殿中的地毯之上,冷冰冰的吩咐景林,一点往日的情面都没留。
“即刻杖毙。”
景林便带着亲卫拖着小侍卫和慕云姑姑出了殿,随后叫来了满宫的宫女太监侍卫,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二人活活打死了。
一棍又一棍,皮开肉绽伴着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个晋北后宫。
闻祈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自是在玉堂殿前打死更有威慑力,惨叫声不绝于耳,满殿的妃嫔都听了个真切,饶是刚刚还幸灾乐祸的贞妃也吓得白了脸色。
太后带着皇后走得急,可也还是被迫听全了。
亲卫下了死手,十棍下去二人的下身便血肉模糊然后彻底断了气。
一场好好的家宴见了血,皇帝早早便地走了,妃嫔们也跟着散了场子,忍着怕躲着殿外的血赶紧回了宫。
周幼檀倒是不怕,她甚至回到杨安殿后还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次日一早她晨起梳妆时,便听夏雨跑了进来说着昨夜太后回了宫就大病一场,连夜传召太医入宫诊治,现下大病不起,早上皇帝去瞧了一眼,然后便以太后病重无力处理后宫琐事为由将执掌后宫之权全权交给了明妃。
昨儿闻祈还是让景林将红玉金簪同走马灯一起送了来,纸鸢此刻便拿着这根簪子簪入了周幼檀的发髻中。
“夏雨去熬些姜汤吧,外面下了雪,一会儿常在回来的时候喝上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刚好驱寒了。”
夏雨点了头便从殿内退下转身进了杨安殿的小厨房。
玥瑶昨晚听了这事儿后今早便也称病休息了,周幼檀指了锦绣去照看。
如今内殿便只有纸鸢和周幼檀二人。
纸鸢将簪子簪好后还是不大放心的叹了气,透过面前的铜镜看向了自家妹妹。
“昨儿那一出,太后必会疑心是你故意为之的,她若是为难你怎么办?”
周幼檀既然敢做自然就不会留下把柄。
“不会,太后和皇后就算疑心但也只是疑心而已,口说无凭便是污蔑,更何况这二人如今还用得上我,又怎么会太为难我,姐姐放心吧。”
有时为难也是好事儿,她今日倒是巴不得。
“我看这太后娘娘也不是这么容易扳倒的人,你还是小心些。”
皇后太后身靠上官家,上官将军一日不倒,这二人便能在宫中屹立不倒。
“嗯”
……
许是昨日眼瞅着皇帝发了怒,活生生的打死了两个人,今儿的长乐宫倒是没了平日的明枪暗箭,安静的很。
周幼檀解下披风走入殿中请安行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给各位姐姐们请安了。”
她头上的簪子格外招摇,众人一看便知是昨夜皇帝说要赏赐给她的那支。
皇后昨晚忧心忡忡一夜未睡,今儿纵使是金钗玉簪的戴了满头也是狼狈,她看着周幼檀便想起昨夜一盏走马灯引来的祸事,想要发作却还是忍了下来。
“坐吧。”
周幼檀落了座,贞妃今日看见她头顶的簪子倒是没刺儿她,虽说她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满屋子寂静也就只有她敢开口议论昨夜的事儿。
“皇后娘娘,臣妾本以为这慕云姑姑是个老实的,可没想到她竟敢跟宫中侍卫私通,那侍卫看着年纪轻轻的,啧..莫不是徐太医有隐疾啊?”
“贞妃,注意言辞。”
明妃代掌后宫,昨夜之事纵使跟她毫无关系,皇帝也知道她管不到太后宫里的人,但还是罚了她半年的月例,她本就不爽便出声呵斥了贞妃,贞妃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倒也没再说什么。
“还有你们,昨夜之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若是让本宫发现了哪宫的宫女嚼舌根子,必定严惩不贷。”
太后暂且倒台,皇后更式微了,如今这明妃说话可要比皇后娘娘好使的多,只是她这训诫的话说完,皇后脸上挂着的笑意也凝住了。
周幼檀跟着众妃嫔起身行礼。
“嫔妾受教了。”
皇后怎能由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爬到了自己头上,可现如今她无可奈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真的难受,一直咳嗽个不停。
双锦过去替她顺着气。
“各位娘娘,皇后娘娘今日身子不适,各位先回去吧,今晚的昏定便也免了。”
“臣妾告退。”
贞妃是一刻都不愿在这长乐宫多留,她浅行了个礼便率先出了宫,后面的妃嫔陆陆续续的也跟着走了,唯有周幼檀要走时被双锦冷言冷语留了下来。
待到长乐宫宫里的妃嫔都走了差不多,双锦便吩咐着宫女关了殿门,皇后也不装了,拿着放在一侧的小香炉便朝着周幼檀砸了过去。
“跪下。”
周幼檀跪在殿中,小香炉正中她的发髻将上头的金簪打了下来,里头还滚烫的香灰落在衣衫上,灼的衣裳星星点点。
“母后昨夜气的大病一场,你到好了还敢带着这个簪子到处招摇,若不是你昨夜非要那走马灯,又怎会闹出这一场来?”
皇后怒目圆瞪,她瞧着刚刚明妃那个贱人快踩到她头上了便气的发狠。
周幼檀挨了砸,额角也被波及的砸出一块淤青来。
“皇后娘娘,嫔妾真的不知慕云姑姑和那小侍卫的事儿啊...嫔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这簪子是陛下赐给嫔妾的,嫔妾想着带上也算是全了陛下的恩情。”
她不提皇帝便罢,一提皇后就想起昨夜的事儿,昨晚按照规矩皇帝是会来她宫里休息的,历年来一向如此。
可昨夜皇帝甚至都没有踏入长乐宫的宫门半步,这是摆明了迁怒了她。
毕竟那小侍卫曾是长乐宫的戍守侍卫,如今闹出这起子事儿,她又怎能独善其身。
“双锦!掌嘴!给本宫狠狠地打!”
双锦没下手,反而拿着柄团扇边扇风降火边柔声细语的劝了皇后。
“娘娘,昨夜之事无论如何都是珍常在引出来的,明眼人都能瞧出娘娘受了连累,若是此时打了珍常在,伤落在了脸上明晃晃的,陛下看见了会怎么看,这要是传出去便是娘娘心虚了,外人会说娘娘一早便知道慕云和小侍卫的事儿,有意包庇。”
“本宫乃是正宫皇后,还打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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