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潘柏岩看了会儿,发现景修言贴身保护姜桃桃,再难找到机会下手,只得悻悻离开。姜桃桃箭术了得,又有熟悉地形的景修言带路,收获颇丰。满载而归的姜桃桃,见景修易也满载而归,当即让人用算筹计算谁的收获更多。姜桃桃路途上和景修言聊了很多有的没的。景修言忆往昔峥嵘岁月,细问姜骁骅近况。姜桃桃暗暗吐槽永宁公主和燕王妃,侧面打听朝中局势。姜桃桃闲散狩猎,和专注比赛的景修易相比,猎物略微少了些。眼见着数剩下的猎物越来
2024-10-07 15:20:24 xiaohua
潘柏岩看了会儿,发现景修言贴身保护姜桃桃,再难找到机会下手,只得悻悻离开。姜桃桃箭术了得,又有熟悉地形的景修言带路,收获颇丰。满载而归的姜桃桃,见景修易也满载而归,当即让人用算筹计算谁的收获更多。姜桃桃路途上和景修言聊了很多有的没的。景修言忆往昔峥嵘岁月,细问姜骁骅近况。姜桃桃暗暗吐槽永宁公主和燕王妃,侧面打听朝中局势。姜桃桃闲散狩猎,和专注比赛的景修易相比,猎物略微少了些。眼见着数剩下的猎物越来
景修言没有多言。
有鹿在林间活动,他示意姜桃桃:“猎物出现了。”
姜桃桃顺着景修言的手看过去,举弓拉弦射箭,一箭正中,姜桃桃从箭筒里又抽了一支箭出来,射向负伤逃走的鹿,两箭都中了,鹿不能动弹,呜呜咽咽跪在原地。
姜桃桃握紧缰绳,策马往鹿那边去。
景修言望着姜桃桃,莫名的,姜桃桃的身影和从前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姑娘重合。
蜜罐中长大的小姑娘,性情都是这般么?
天真烂漫,勇往无前。
姜骁骅教出来的箭法,快准狠稳,和他记忆里的小姑娘,跟他秀箭法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姜桃桃骑马过去。
到了鹿旁边,姜桃桃从马上下来,检查鹿的情况。
咻——!
箭射来,雪霙眼疾手快挥剑劈落。
马受惊扬蹄,发出长鸣。
姜桃桃抬起头,见马失控,抓住缰绳,死死拉紧。
姜桃桃年纪小,拉不太住,翻身上马,拉紧缰绳:“吁——!”
马带着姜桃桃跑出一段距离后,终于停了下来。
景修言赶过来,命护卫将姜桃桃团团围住保护好。
远远的,景修言发现了潘柏岩。
潘柏岩本来想跑,见景修言发现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潘柏岩辩解:“齐王殿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追着鹿过来,见鹿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射了一箭。哪里想到敏琼郡主的马在附近,不小心惊了马。”
景修言问道:“追着鹿过来?”
潘柏岩言之凿凿:“对!这头鹿是我先发现的。”
雪霙气愤:“你分明是冲着我家郡主来的!”
潘柏岩怒道:“你别血口喷人!我的箭离敏琼郡主那么远,怎么可能是冲着敏琼郡主去?污蔑朝廷重臣,小心我治你的罪!”
雪霙敢怒不敢言。
姜桃桃从马上下来,看向潘柏岩:“潘公子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冲着我的马去的?”
潘柏岩回道:“郡主,哪有你这样冤枉人的?”
姜桃桃反问:“如果不是故意的,那潘公子是连鹿和马都分不清吗?”
潘柏岩刚想否认,姜桃桃说道:“鹿和马离得可不算太近。”
潘柏岩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马和鹿都是四条腿长脖子的动物,有时候的确难以分辨。”
姜桃桃:“既是如此,那我相信潘公子并非有意伤我的马。”
潘柏岩松了口气。
燕王让他偷偷摸摸给姜桃桃点教训,如今被齐王抓包,若是闹大,牵扯到燕王,他万死难辞其咎。
姜桃桃看向景修言:“修言哥哥,我刚刚看见那边有野兔,咱们去抓野兔吧!”
景修言深深看了眼潘柏岩,眼神警告他一番后,和姜桃桃一起去抓野兔。
潘柏岩看了会儿,发现景修言贴身保护姜桃桃,再难找到机会下手,只得悻悻离开。
姜桃桃箭术了得,又有熟悉地形的景修言带路,收获颇丰。
满载而归的姜桃桃,见景修易也满载而归,当即让人用算筹计算谁的收获更多。
姜桃桃路途上和景修言聊了很多有的没的。景修言忆往昔峥嵘岁月,细问姜骁骅近况。姜桃桃暗暗吐槽永宁公主和燕王妃,侧面打听朝中局势。姜桃桃闲散狩猎,和专注比赛的景修易相比,猎物略微少了些。眼见着数剩下的猎物越来越少,景修易偷偷抓了几只野兔几只野鸡塞到景修言那一摞。
最终,姜桃桃因为有一头鹿,能抵十只野兔,险胜。
姜桃桃嘚瑟地看向景修易,下巴微微扬起,说不出的傲然明媚:“修易哥哥,我赢了哦~”
景修易回道:“桃桃厉害,我甘拜下风。”
景修言忍不住笑。
年纪最小的弟弟,竟然也学会哄小姑娘开心了。
两人分出胜负后,所有猎物都聚在一起,算作齐王景修言这一组的收获。太子、禹王、齐王、燕王四人每天都会清算各自的猎物,四人各派自己这一方的去数另一人的猎物。燕王派的潘柏岩,景修易毛遂自荐做景修言这边的代表,去数禹王的猎物数。
四人数着,四兄弟在这边闲聊。
禹王说道:“我今天收获没有前几日多,怕是要垫底了。”
燕王说道:“依我看,垫底的很可能是二哥。二哥今天只顾着哄小姑娘,大半猎物都是修易替他打来的。”
禹王说道:“咱们兄弟几个,最照顾修易的就是老二。修易愿意帮他,是他这个哥哥平日里做得多的回报。”
燕王只想挤兑景修言,无意针对景修易,不再提这一茬,转而阴阳怪气姜桃桃:“咱们兄弟几个每年来东封山狩猎,胜者负责一整年的京都守备,姜姓的人来凑什么热闹?”
禹王没表态对姜姓人的看法,却同样不认可姜桃桃来这里狩猎:“女人娇弱,家里做做女红也就罢了,骑射打猎那是男人的事。”
景修言替她说话:“武将的女儿,只学些闺中事,未免可惜了这家学渊源。”
太子笑看向景修言:“二哥,大哥和三哥都是好意。小姑娘磕着碰着,总归不太好。我听闻镇南王素来疼爱敏琼,若是敏琼出了点什么事,一纸诉状告到镇南王跟前,咱们那时候就是八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姜桃桃看着太子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不就是拐着弯说她娇气爱告状吗?
她自罚禁足半月,送折子到宫里,给景乾磐上眼药,软刀子磨永宁公主和燕王妃,惹得燕王不满在她意料之中。
太子用这事说他,看来和燕王关系不错。
几个景家人把她这个当事人当做空气,对她评头论足,话里话外暗藏刀锋,她知道忍下这口气,就是她入京后悲惨境遇的开始。
欺软怕硬,是人改变不了的天性。
姜桃桃见景修言还要替她说话,抓住他手臂:“修言哥哥,我们去看看他们数得怎么样了。”
景修言见姜桃桃转移话题,蓦地心疼。
皇帝什么心思,他们这些做儿子的心里一清二楚。放在十年前打江山的时候,歃血为盟,豪情万丈,共分天下又如何。过了十年的现在,要守江山,又是另一番心思。
姜桃桃拉着景修言到他们那一堆。
景修易数禹王的猎物,禹王的人数太子的猎物,太子的人数燕王的猎物,燕王的人数景修言的猎物。
潘柏岩快数完了。
姜桃桃问道:“多少?”
潘柏岩清数算筹:“一百二十七。”
姜桃桃指着方进的马说道:“潘公子,哪儿还有头鹿呢!是我活捉的鹿。”
潘柏岩:“敏琼郡主,那是马。”
姜桃桃盯着潘柏岩看了又看,大眼睛眨巴着:“潘公子,那是马,不是鹿,你看错了。”
潘柏岩还想否认,锋利的打量目光让他张不开嘴。
朝着目光来处看去,他对上了景修言的目光。
先前他自言马鹿分不清的话,若是此时漏了陷,怕是会惹出别的乱子来。
姜桃桃盯着潘柏岩,指着马又问了一遍:“潘公子,那是鹿,还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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