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陆知鸢攥紧衣角,极力维持着应有的威严。可这话,在这里屡见不鲜。尼姑们对视一眼,围住陆知鸢,嘴上劝慰实则强制地抓住她。陆知鸢挣扎着,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人往里拖。多日来积攒的情绪,终于彻底决堤……门外慌乱的脚步声把沈琰钧吵醒,小厮惊慌禀报。“王爷,您去一趟尼姑庵吧,王妃她……好像真的疯了!”当沈琰钧看到被绑住,跪在佛堂中的陆知鸢,额角开始突突地疼。陆知鸢仿若溺水之人,而沈琰钧的出现,就是唯一的浮木。她
2024-10-07 23:34:54 xiaohua
陆知鸢攥紧衣角,极力维持着应有的威严。可这话,在这里屡见不鲜。尼姑们对视一眼,围住陆知鸢,嘴上劝慰实则强制地抓住她。陆知鸢挣扎着,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人往里拖。多日来积攒的情绪,终于彻底决堤……门外慌乱的脚步声把沈琰钧吵醒,小厮惊慌禀报。“王爷,您去一趟尼姑庵吧,王妃她……好像真的疯了!”当沈琰钧看到被绑住,跪在佛堂中的陆知鸢,额角开始突突地疼。陆知鸢仿若溺水之人,而沈琰钧的出现,就是唯一的浮木。她
陆知鸢松开手,眼底的震惊和悲痛,让沈琰钧眼底浮上一层冷意:“你不愿?”
她张了张嘴,竟有一瞬的失声。
半晌,她才颤抖着跪下,叩首恳求:“求王爷开恩……”
她不愿再一次被家眷送进那个黑暗的地方。
沈琰钧眸中更冷了,直接道:“我已经给主持送去书信,今日就送你过去。”
心,一点点窒息。
陆知鸢的手紧紧贴在石砖地上,不断磕头哀求。
“要打要罚全凭王爷做主,只要别把妾身送去尼姑庵……”
沈琰钧的眸中没有一丝情意:“本王不能要一个名声败坏的王妃。”
他不愿再多费时间耗在这里,冷嗤一声。
“至于陆家那边,御林军的职位够满足你的胃口了吧。”
陆知鸢怔然看着他,眼里的光缓缓熄灭。
当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好半晌,她才回道:“好。”
“王爷之命,妾身不敢不从。”
沈琰钧神色一顿,再也没看陆知鸢一眼,拂袖离去。
不过几日,针对沈琰钧的弹劾很快压下来。
而陆知鸢自那以后,再没睡过一个好觉。
每每夜幕降临,恐惧如夜色般将她笼罩。
沈琰钧会像爹娘一样,将她抛在这儿,然后慢慢将她忘记吗?
眼泪在黑暗中无声落下,划入鬓角消失无踪。
两个月后,沈琰钧终于来了。
看着眼前清瘦的女子,他皱起眉:“怎么瘦了?本王去找主持,让她多照拂你一些。”
……他没有提一句带她离开。
陆知鸢扯起一个笑:“妾身无碍,朝堂上如何了?”
其实不用问,沈琰钧的轻松足以说明一切。
陆知鸢只是发现,除了这些,竟没什么可以问自己丈夫的。
沈琰钧点头:“那些谏臣闭嘴了。”
陆知鸢看着他,突然开口。
“每年中秋王爷都要带妾身去赏月燃灯,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去了。”
沈琰钧垂眸,看着陆知鸢眼里浮动的期待,蓦地心底一软。
他微微俯身:“今年也会与你同过。”
陆知鸢点了点头,眼里荡起一点真切的笑意。
一盏茶后,小厮过来,在沈琰钧耳边说了什么,他便匆匆走了。
陆知鸢又回到寂静里,她躺在硬床板上,慢慢地,有点困了。
不速之客却不期而至。
一袭华丽繁复红色长裙,满头珠钗的女子推门而入,先声夺人。
“上次见面忘了向王妃自报家门,我为白从之女白潋滟。”
白潋滟带着挑剔和嫉恨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子。
沈琰钧向来说一不二,却为了她又把白家到手的东西拿了回去……
陆知鸢一怔,她还以为那日沈琰钧只是带回个青楼女子玩玩。
没曾想竟是兵部尚书白家的嫡长女白潋滟。
潋滟……原来是这个潋滟。
她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白小姐有何贵干?”
白潋滟轻蔑笑道:“王爷老是说你既无趣又让人烦,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陆知鸢觉得有点冷,放在被子下的手指,不自觉地蜷曲起来。
她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无论如何,本宫都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
白潋滟却笑意更甚:“王妃殿下,你知道么,我怀孕了。”
陆知鸢瞳孔骤缩。
“你以为王爷送你进来,只是权宜之计?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从尼姑庵出去了!”
一直到午夜子时,陆知鸢脑海里还是响着这句话。
心神不宁之间,她披上外袍,静悄悄地走出寝房。
可还没走出多远,守夜的尼姑就发现了她:“王妃殿下,请您回寝房。”
“本宫要出去。”陆知鸢攥紧衣角,极力维持着应有的威严。
可这话,在这里屡见不鲜。
尼姑们对视一眼,围住陆知鸢,嘴上劝慰实则强制地抓住她。
陆知鸢挣扎着,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人往里拖。
多日来积攒的情绪,终于彻底决堤……
门外慌乱的脚步声把沈琰钧吵醒,小厮惊慌禀报。
“王爷,您去一趟尼姑庵吧,王妃她……好像真的疯了!”
当沈琰钧看到被绑住,跪在佛堂中的陆知鸢,额角开始突突地疼。
陆知鸢仿若溺水之人,而沈琰钧的出现,就是唯一的浮木。
她睁大眼睛,跪着往沈琰钧那处爬去,声音破碎嘶哑:“王爷,救救妾身,王爷……”
沈琰钧脸色阴沉地走过去,狠狠将挣扎的陆知鸢按住。
“陆知鸢,别装了,才待了不过两月就这么多戏?”
心搅成一团,陆知鸢却害怕地努力用手指扣住沈琰钧的手,哀求着。
“王爷,别把妾身丢在这里,求您开恩,别丢下妾身……”
沈琰钧深吸一口气,强行扒开她的手,直起身子对主持道。
“陆知鸢癔症不轻,把她关进禁闭室!”
主持早有准备,挥手让尼姑们上前,将陆知鸢拖去更黑暗的偏僻处。
看着毫无光亮的逼仄禁闭室,陆知鸢发出凄厉的尖叫。
没人会相信,这样的她没有癔症。
仓惶之中,她找到沈琰钧的身影,却只看到男子一脸厌恶地别开眼,转身往外走。
禁闭室的门,在她布满血丝的眼里,彻底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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