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暮寒珏自然没有听见床上小姑娘的碎碎念念。再出来,余依好像已经睡着了。她一向是这样沾枕头就着,像小猫似的。或许是睡梦中也感觉到了身侧的床垫陷了进去,余依哼哼唧唧着,像只树懒一样缠上了暮寒珏。这还不够,一条腿还得搭人身上,丝毫意识不到自己今天睡觉穿的是什么。暮寒珏无奈将她带进怀里紧了紧:“小笨蛋。……天光大亮。余依昨晚没定闹钟,一觉睡到自然醒,暮寒珏早就上班去了。她靠在床头清醒了一会儿,昨晚除了做了个
2024-10-11 22:16:52 xiaohua
暮寒珏自然没有听见床上小姑娘的碎碎念念。再出来,余依好像已经睡着了。她一向是这样沾枕头就着,像小猫似的。或许是睡梦中也感觉到了身侧的床垫陷了进去,余依哼哼唧唧着,像只树懒一样缠上了暮寒珏。这还不够,一条腿还得搭人身上,丝毫意识不到自己今天睡觉穿的是什么。暮寒珏无奈将她带进怀里紧了紧:“小笨蛋。……天光大亮。余依昨晚没定闹钟,一觉睡到自然醒,暮寒珏早就上班去了。她靠在床头清醒了一会儿,昨晚除了做了个
其实穿上暮寒珏的衣服之后余依也心跳加速了半天。
暮寒珏身上的那股苦艾松香味紧贴着身体包裹着她,像淬了剧毒的藤蔓将她紧紧缠绕,又顺着鼻息盘踞到心上,诱她沉沦。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不小心看见的男人的身材忽然浮现在脑海中。
不管是那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是那些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
余依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又甩甩头,垂下眸子,自言自语道:“别再乱想啦!”
“不可以这么喜欢他。”
“那样的话,等到分开的时候会很难过的。”
把生活与未来寄希望于男人是最蠢的想法了。
像暮寒珏这样的人太过于强大,难以把控。
在这段由他主导的关系里,她一直知道自己恐怕没办法享受一辈子他的宠爱。
不过,既然现在上天阴差阳错的让她拥有了这么tຊ一个完美老公,那就先享受着嘛。
以后的事就交给以后了!
余依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钻进温暖的小窝里,贪恋似的抱着枕头,任属于他的味道将她纠缠。
“希望那一天可以晚一点到……”
浴室内的水声一直没停,水柱砸向地面的“哗哗”声不绝于耳。
暮寒珏自然没有听见床上小姑娘的碎碎念念。
再出来,余依好像已经睡着了。
她一向是这样沾枕头就着,像小猫似的。
或许是睡梦中也感觉到了身侧的床垫陷了进去,余依哼哼唧唧着,像只树懒一样缠上了暮寒珏。
这还不够,一条腿还得搭人身上,丝毫意识不到自己今天睡觉穿的是什么。
暮寒珏无奈将她带进怀里紧了紧:“小笨蛋。”
……
天光大亮。
余依昨晚没定闹钟,一觉睡到自然醒,暮寒珏早就上班去了。
她靠在床头清醒了一会儿,昨晚除了做了个爬树的梦之外应该没做什么离谱的事吧?
应该没有。
她好像在暮寒珏出来之前就睡着了,肯定没机会趁迷糊对暮寒珏上下其手。
对,就是这样。
余依满意的点点头,跳下床回自己房间洗漱去了。
正在刷着牙,放在一边的电话嗡嗡作响,余依按了免提接起来,含含糊糊问:“谁啊?”
“依依,是表哥。”
余依一听,立马把嘴里的泡沫全都吐了干净,拿起来手机好好说话。
“表哥,你换手机号了啊?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事吗?”
邓杨疑惑的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到眼前看了一眼。
十点半也很早吗?
但他一向宠着自己的这个表妹,倒也没反对她睡懒觉,直接说了正事:“那个患者,你见到了吗?”
余依垂头丧气:“没有,连毛儿都没见到,我还受了个小伤。”
“啊?严重不严重?”
“没事没事,小伤口而已嘛。”
邓杨舒了口气,继续道:“我听到点小道消息,那位患者之前是在咱们淮城治病的,到了大概六月份才转来京城,直接就进了贤普医院。”
“贤普医院一般人家可不好进啊,那是暮氏集团控股的产业,万一和暮家扯上关系就……”
余依皱着眉头打断了邓杨:“怎么可能,暮寒……”
余依真想抽自己俩耳刮子。
着急为了给暮寒珏辩解,差点说漏嘴了。
立马改口:“暮家是从军的大家族,根正苗红,怎么会做出来那种事啊。
……你别操心了,交给我查就得了昂。”
手机里传来邓杨低低的笑声:“也是,可能我多虑了。”
余依给脸上喷了点保湿喷雾,接着问:“你今天有空吗,我们见面聊聊?”
邓杨沉默了一下,摸着自己被踢断了的鼻梁骨,扯谎拒绝了余依。
“我没时间,孟家这边还有些别的事。”
余依没设防,信了:“行吧,那回头再说,你忙着我挂了。”
“好。”
挂了电话,余依将那串数字存进了通讯录里,又拨通了暮寒珏的号码。
等待铃声过后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穿透耳膜。
“想我了?”
“……”
余依再一次震惊于暮寒珏的不要脸,扶额哀叹:“我就不该给你打。”
暮寒珏哑声笑:“说吧,什么事?”
“你不是说帮我在暮氏安排一个办公点吗,怎么一直没着落呀?”
对面那道声音明显懒散了不少,好像还在揶揄她似的:“小没良心,我刚出完公差,哪有时间回公司?”
暮寒珏在房间里背对着窗台泻入的阳光坐着,沉黑的眸子意味深长的落在面前人的身上,又对着电话讲:
“过两天让暮景琛给你安排,你先消停消停。”
而后,转着另一只手的手腕,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再把自己弄伤的话,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好嘛。”余依蔫巴巴的应了这么一句,又道,“那你忙吧,我挂了。”
……
“顾小姐,可以把结婚证还给我了吗?”
顾嫚从恐惧中回神,感觉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什么东西似的,喘不透气。
她双手微微发颤着,将一本鲜红的结婚证交到了暮寒珏手里。
暮寒珏却好不悠闲自在,两指夹住证件的一角,那小红本在他指间划出一道弧线,而后放进了大衣的内袋里。
从一见到这个男人开始,顾嫚就浑身紧绷。
尽管他没有说半句重话,那字句中无形的威压依旧令头重千斤。
当她看到暮寒珏给她的结婚证上赫然印着他和余依的照片和姓名时,顾嫚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嗡鸣,像什么东西炸裂、崩塌……
扯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从入住贤普医院那天起,我想顾小姐一定清楚这是我的地盘。”
顾嫚颤抖着抬眼,暮寒珏那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令她背后发冷。
“该说的我都已经和你聊过了,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
暮寒珏起身遮挡住窗边暖洋洋的阳光,一片阴影笼罩着顾嫚。
那从心底一路蔓延上来的冷意远远寒凉过极北的风暴。
“现在把你所知道的都如实说出来,我可以算作是你和内子情急之下发生的争执,私了解决。”
“但如果你不说,”暮寒珏冷淡的视线掠过顾嫚,“等到上面的人查下来,谁也救不了你。”
说完,他没有片刻停留,直接离开了病房。
顾嫚像是失重了一样,直直跌坐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妈……怎么办啊?”
顾嫚浑身瘫软,手脚并用爬到了病床前,泣不成声。
“我做错事了……怎么办?可我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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