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是吧,父亲你也听任大哥安排?”文渊侯笑看了二儿子王宽一眼,之后扫了扫桌上的众人,无奈摊手就耸肩说道。“这张桌子上的人,除了子谡,谁敢不听你大哥的安排?”王宽立刻扫了众人一眼,大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模样,让他倍感委屈,无语问天!且迫于长兄的威势他只能有苦往肚里咽,而后气恼的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裴子谡倒是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来,惹得王宽更是胸口跟堵了块木头似的难受。“好了,这些事情自己
2024-10-12 16:04:53 xiaohua
“不是吧,父亲你也听任大哥安排?”文渊侯笑看了二儿子王宽一眼,之后扫了扫桌上的众人,无奈摊手就耸肩说道。“这张桌子上的人,除了子谡,谁敢不听你大哥的安排?”王宽立刻扫了众人一眼,大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模样,让他倍感委屈,无语问天!且迫于长兄的威势他只能有苦往肚里咽,而后气恼的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裴子谡倒是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来,惹得王宽更是胸口跟堵了块木头似的难受。“好了,这些事情自己
一见他这样,另一头坐着的那个身量还未长开的小子就笑出了声。
“二哥啊,还是得大哥来镇才行!”
“闭嘴!小心我收拾你!”
“你要收拾谁?”
长兄王宿的眼神扫了过来,微挑了挑眉,那王宽就尴尬的讪笑两声,搂过一旁的裴子谡就挡牌似的说道。
“口误,口误。”
一边说话,还一边死扯了裴子谡的衣袖一把,低声说了句。
“还不帮腔?”
裴子谡与王家老二老三的年纪相仿,因此关系更好些,平素三人也都时常打打闹闹的,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
兄弟几人中,唯独裴子谡不怕长兄王宿,所以现在被大哥“镇压”了,王宽自然是要搬救兵的。
“大约是最近的卫尉寺无事可干,所以二表哥火气大,见人就想收拾,要不姑父和大表哥想想法子调他去都水监修渠吧,正好淮江下游泄洪压力大得很,汉州几十个大小官员皆在前线驻扎着叫苦不迭呢。”
“啊?”
王宽一脸吃瘪的看着裴子谡,咬牙切齿的就低声说道。
“让你给我帮腔,没让你给我找事干?再说了,我在卫尉寺做得好好的,去什么都水监?你少在这出馊主意!汉州府署那有的是人,还能缺了我就运转不成了?”
裴子谡神色淡定,一双染墨似的眼眸睨着眼前之人,看他越是气的跳脚,心里头就越是畅快。
刚刚还严声厉斥的长兄王宿沉默的点点头,再抬眼看向二弟王宽之时,便多了几分铁血手腕。
“子谡言之有理,你在西京城内过得实在肆意了些,全然不知民间百姓的疾苦,日日跟卫尉寺那群世家子弟混在一起,遛猫逗狗的也不长久,父亲明日就去都水监走动走动,看看可有合适的空缺,就给二弟安排上吧。”
他的话刚落,在场众人惊愕的惊愕,偷笑的偷笑,好不热闹。
好好吃着饭的文渊侯突然被儿子给“安排”了事情,他也表示自己很无辜,略有些委屈的看向了二儿子王宽。
他倒是有心帮个腔,奈何这大儿子生就得与过世的父亲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带着性情也一样,他时常有种生了个管自己的老子出来的感觉,因而等闲也不会与他起什么冲突。
这不两厢对比下,觉得还是站在大儿子这边或许结果能好些,便“嗯”了一声,义正言辞的就说道。
“宿儿说的对,明日为父就去走动走动。”
“不是吧,父亲你也听任大哥安排?”
文渊侯笑看了二儿子王宽一眼,之后扫了扫桌上的众人,无奈摊手就耸肩说道。
“这张桌子上的人,除了子谡,谁敢不听你大哥的安排?”
王宽立刻扫了众人一眼,大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模样,让他倍感委屈,无语问天!
且迫于长兄的威势他只能有苦往肚里咽,而后气恼的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裴子谡倒是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来,惹得王宽更是胸口跟堵了块木头似的难受。
“好了,这些事情自己个去书房说,如今是家宴,说点开心的,子谡,这次来能待多久?”
王老夫人到底还是心疼二孙子,虽然她也有些怵着面厉如金刚的大孙子,但同时也不想二孙子太受苦,所以帮着岔开了话题。
“一两个月吧,前段日子才打了场胜仗的,所以汉州军中无事,恰逢姑母下月寿辰,所以我就代表全家来给姑母庆寿了。”
听了这话,舅母裴氏一脸的开心,眼神中多了些期盼,随后就问了一句。
“那子邈和子杳呢?能不能来?”
“估计够呛,子杳在练军,子邈又被父亲派出去办事了。”
“子杳都能练军了?我记着她才十七呢,这丫头的倒是好本事,比姑母我从前还强硬些!”
说起裴子谡的这双龙凤胎弟妹,他眼中倒是泛着些柔情,尤其是裴子杳,在汉州可是小有名声的军中枭姬呢。
裴家世代簪缨,立足于汉州,乃是百年望族的鼎盛人家,从前皆以文官居多,传至裴子谡祖父那一辈,家中倒是出了不少武将。
汉州地处淮江旁,背靠华阴山。
依山傍水的自然是个好地方,但也正是因着这个,所以多年来一直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南边的叛军一波又一波,总是来来回回的打个没完,因此汉州的城池修筑得也越发牢固。
与此同时,汉州城中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男女皆可入伍参军,日后论功行赏的从不以男女区分,皆是各凭本事上位,所以汉州军中有不少厉害的将士皆为女子。
而裴子杳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年纪虽轻,但已经是汉州军中的校尉,当年让裴子谡一战成名的繁城战役中,她便是做的前锋,所以大捷后升了官,如今也有好几个年头了。
现下手掌一万人,是个当仁不让的虎将。
“姑母这话要是让子杳听见了,她一定高兴。”
“哎,还是在汉州的日子松快些,高兴了就出去跑跑马,不高兴了就去练武场挑几个人打一架,那般畅意可比在西京城里头面对那些夫人小姐假笑的脸舒服多了。”
舅母裴氏嫁到文渊侯府也有二十几年了,可还是忘不了年轻时候在汉州的快乐日子,见此,王老夫人佯装生气的就问了一句。
“怎么?是侯府委屈你了?”
一听这话,那姜时纾就差点吓得站起来要认错,从前她与她姨娘别说是坐在席面前吃饭了,连多余上前在院子里头逛逛,可能都要遭到训斥。
因而她没想到看着慈爱的老太太还会发火,自然心中不安。
结果略微抬眼看了看,竟还看到了大姐姐一脸笑意的模样,脑子里头立刻浮现出了些疑惑。
可这样的场合,她不敢多嘴多问,只是尽可能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减少些存在罢了。
“老太太又调侃我,儿媳自嫁过来哪天不是当你如亲生母亲般对待,这西京城内要不是有您,有侯爷还有几个孩子在,我早就跑回汉州去了,哎,丹心一片还要被您老这样说,委屈,实在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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