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奶娘被摁趴在地,当即就要动刑。“放…放肆!”孙氏没想到,她说真的,“私自动刑是犯法!”“那你去告我。宋明礼冲下人点头。木杖狠狠打在奶娘的大腿根儿,闷闷的钝响,几乎全被奶娘的惨叫声盖过。“夫人!夫人救我啊!夫人!奴婢吃不住疼的!”奶娘又惨叫起来。这话像提醒,也像威胁。孙氏脸色一紧,“住手!宋明礼,你的心情我能明白!但你不能冤枉人呐!”“景佑有手有脚,小孩子贪玩儿,他自己跑到水边来玩儿也是有的!怎么能
2024-10-17 05:15:52 xiaohua
奶娘被摁趴在地,当即就要动刑。“放…放肆!”孙氏没想到,她说真的,“私自动刑是犯法!”“那你去告我。宋明礼冲下人点头。木杖狠狠打在奶娘的大腿根儿,闷闷的钝响,几乎全被奶娘的惨叫声盖过。“夫人!夫人救我啊!夫人!奴婢吃不住疼的!”奶娘又惨叫起来。这话像提醒,也像威胁。孙氏脸色一紧,“住手!宋明礼,你的心情我能明白!但你不能冤枉人呐!”“景佑有手有脚,小孩子贪玩儿,他自己跑到水边来玩儿也是有的!怎么能
奶娘被宋明礼一身煞气给镇住。
手掌的疼,疼得钻心,尖锐的石头,似乎扎进她手心的肉里。
她又疼又怕,冷汗都流进眼里。
“是…是……”
奶娘心理防线几乎崩溃,她正要吐口。
孙氏却风风火火赶到了。
“宋明礼!你在干什么?虐待下人,也是侯府主子该干的事儿吗?”
“侯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给我住手!”
宋明礼的脚狠狠碾着奶娘的手,并未停下。
奶娘却因为瞧见孙氏来了,勇气倍增。
孙氏来救她了!
媳妇焉能大过婆婆?别人家尚且不能,宋明礼就更不能了!
谁不知道,她见了婆婆,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唯唯诺诺,生怕惹婆婆半分不高兴。
最近虽然有所改变,但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
“啊啊啊,疼死奴婢了,疼死奴婢了!”
“夫人!夫人救我啊!少夫人要折磨死奴婢了,饶命啊!”
奶娘立刻大声嚷嚷,向孙氏求救。
“宋明礼!我叫你放开!你聋了?”孙氏尖声道。
“我是你婆母,你不听婆母的话,莫非是想翻天啊?”
孙氏气得跳脚,指着宋明礼的鼻子大骂,“你这般泼妇,信不信我叫山儿休了你!”
宋明礼垂了垂眼眸,似乎在冷笑。
但她终于缓缓抬起了踩在奶娘手背上的脚。
奶娘呜咽呜咽地哭着,整个右手掌心,颇有些血肉模糊。
奶娘看到右手的惨状,哭得更痛了。
不过她心里,也顿时有底了。
看吧,宋明礼还是怕婆婆!怕被侯府休弃!
谁知宋明礼接下来的话,却差点把她吓死。
“来人,拿杖来。今日李氏若不说实话,就杖毙在此!”
宋明礼淡淡看向孙氏,“婆母,既然交给我管家,我惩治下人之时,您最好别插嘴!站一边看着就成!”
“你,你……”
“这刁奴,今日故意害我儿落水,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厚的棉衣,如今天这么冷!”
宋明礼冷冷说道,“她不是失误,是要害死我儿!景佑是我的命!
“倘若有人将刀子捅在婆母身上,你还会放过她吗?”
“倘若捅在世子身上又如何?都是做母亲的人,希望婆母能理解我的心情。”
奶娘顿时吓tຊ得,连求饶都忘了。
就连孙氏,看着冰冷,又气场强大的宋明礼,也顿感陌生。
这……这真的是伺候了她七年,毕恭毕敬的儿媳妇吗?
她怎么感觉,眼前这儿媳妇,根本不怕她,甚至还想弄死她呢?
下人拖来了一掌宽,两指厚的木杖。
奶娘被摁趴在地,当即就要动刑。
“放…放肆!”孙氏没想到,她说真的,“私自动刑是犯法!”
“那你去告我。”宋明礼冲下人点头。
木杖狠狠打在奶娘的大腿根儿,闷闷的钝响,几乎全被奶娘的惨叫声盖过。
“夫人!夫人救我啊!夫人!奴婢吃不住疼的!”
奶娘又惨叫起来。
这话像提醒,也像威胁。
孙氏脸色一紧,“住手!宋明礼,你的心情我能明白!但你不能冤枉人呐!”
“景佑有手有脚,小孩子贪玩儿,他自己跑到水边来玩儿也是有的!怎么能诬陷奶娘呢?”
“你也得听听奶娘怎么说吧?”
奶娘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景佑小少爷说,要折绿颚梅给少夫人插瓶,奴婢劝他这里危险,他不听!硬要爬树,这才不慎落水……”
“哦?景佑自己要来的?”宋明礼指着那断枝,让墨兰去查看。
墨兰飞身上前,用手一摸,寒着脸回来了。
“小姐,您看!”墨兰摊开手掌,手上沾了桐油。
“嘶……”
“啊!树枝上抹了油!”
“这……这是谋杀啊!”
下人们见状,忍不住惊呼。
孙氏呼吸一滞,心跳都要停了,她双手紧紧抠着手心。
这时,跟着南星、紫苏去照顾景佑的小丫鬟也快步跑来。
“禀少夫人,景佑少爷迷迷糊糊,正在呓语。说,说……”
“说什么?”宋明礼皱眉问道。
“说奶娘指的那根枝子太远了,他够不到!他想回去练字了。”
“还说……水里有个人,一直抓着他的脚脖子,不叫他浮到水面上!”
宋明礼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打!给我狠狠地打!”
“我给你吃,给你喝,让你丈夫到府上任职,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谋杀其主,其罪当诛!不交代出同伙!今日我便杖毙了你,我看谁敢拦着?!”
又是几杖打下去,奶娘疼得几乎要翻白眼。
孙氏怕她下一刻就要吐露真相,急得两腿打颤。
“住!住手!”孙氏急道,“小孩子的呓语,岂能当真?什么水里还有个人!定是他臆想的!”
“好在景佑已经没事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么谋杀呀,都是误会!这话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咱们侯府?”
“宋明礼,你也是当家主母,做事怎么能如此任性?不分轻重呢?”
“李氏是家生奴,虽有看护不利之责,打一顿,把她发落到庄子上也就是了!怎至于就要人命了?你别太过分!”
宋明礼闻言冷笑,“我过分?”
她深吸一口气,对下人摆手,让他们放下木杖。
奶娘疼得浑身冒汗,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但此刻,她长长松了口气,孙氏还是保下了她呀。
“我忍不了了!”一声暴喝,紧跟着,一个绯衣女子,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子。
“虽然你说,让我们留在暖阁,不要出来!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侯夫人,说句不敬的话,您怕不是老糊涂了?我一个外人,都听出来了,这刁奴必是被人收买!与外人勾结,谋害小主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您处处维护一个刁奴,维护你侯府的面子!那你孙儿的性命呢?你完全不在乎吗?”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恶婆母!”
绯衣女子,一通暴喝,怼得孙氏捂着心口,倒退两步。
她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抬手指着绯衣女子和宋明礼,“你…你们……”
这绯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一直和宋明礼不太对付的大理寺卿家嫡女童婉玉。
她和宋明礼不对付的原因也很简单,她看不上宋明礼那软和的性格。
她不止一次当众说,宋明礼太磨磨唧唧,简直不像将门之后。
“你……出了这等事,还有外人在场!你……怎么不早说?”孙氏牙根儿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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