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刚一踏进院子,看见黑黢黢的屋子,沈宝珠就道:“迎秋,天都黑了,怎么不点灯。半弯着身子站在门口的迎秋对着沈宝珠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沈宝珠的身子顿了顿,瞬间明白了迎秋的意思。理了理衣裳和头发,确认没出什么差错,这才抬脚走了进去。一进屋子,适应了下屋子里的暗度,沈宝珠才看见坐在桌边的身影。“表哥?这么晚了怎么不点灯,坏了眼睛可怎么办?”说着,沈宝珠便拿出火折子,想要上前点亮桌上的烛火。可刚刚触碰到灯罩,沈
2024-10-17 18:27:42 xiaohua
刚一踏进院子,看见黑黢黢的屋子,沈宝珠就道:“迎秋,天都黑了,怎么不点灯。半弯着身子站在门口的迎秋对着沈宝珠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沈宝珠的身子顿了顿,瞬间明白了迎秋的意思。理了理衣裳和头发,确认没出什么差错,这才抬脚走了进去。一进屋子,适应了下屋子里的暗度,沈宝珠才看见坐在桌边的身影。“表哥?这么晚了怎么不点灯,坏了眼睛可怎么办?”说着,沈宝珠便拿出火折子,想要上前点亮桌上的烛火。可刚刚触碰到灯罩,沈
因为许久未见,沈宝珠难免与李长安多说了两句,两人随意寻了一处茶肆坐下,互相告知对方的近况。
一时间,相谈甚欢。
原本李长安还想邀请沈宝珠一同用饭,但沈宝珠想到昨日答应了裴晏辞还要给他做牛乳冻,便拒绝了李长安的邀请。
李长安虽有些失望,但还是对着沈宝珠温柔地笑:“宝珠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长安哥哥一定尽力相帮。”
沈宝珠笑着摇摇头,同李长安告别,随后就带着迎秋坐上了回裴府的马车。
等回了听竹轩,沈宝珠突然一个激灵,她忘记把观棋带回来了!
然而下一秒,就听听竹轩的一个小丫鬟道:“姑娘回来了,刚刚观棋护卫特地送了一篓马蹄来,姑娘看看想怎么吃。”
听到这话,沈宝珠才松了口气,看来应当是观棋自己回来的,竟比她们坐马车还快。
沈宝珠今日的情绪尚佳,不仅拿到了银钱,还和许久未见的朋友说上了话,于是大手一挥:“将这篓马蹄都削皮,我做马蹄糕吃,大家都来尝尝鲜。”
沈宝珠的听竹轩距离灶房不远,再加上沈宝珠经常去灶房做些新鲜吃食分给大家,因此跟灶房里的奴仆相处得还算不错。
听闻沈宝珠此次要做新糕点,下人们统统围上来准备偷学个一两手顺便蹭些糕点吃。
沈宝珠也不在乎,在灶房内热火朝天地忙活着。
前院,裴晏辞一回府就直奔书房。
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对着墨书冷声道:“将观棋叫进来。”
墨书心中一跳,当即低眉顺眼地退出了书房,将观棋唤了进去。
守在门口的墨书听着书房里的问答,一颗心沉到了海底。
下一秒,就听到屋里头传来“咔嚓”一道清脆的破裂声,似是茶杯碎了。
裴晏辞的声音透过窗柩清晰地传入墨书的耳中:“观棋不尊主子,玩忽职守,杖三十,扣一年例银。”
不多久,裴晏辞和观棋一起走了出来,跟在裴晏辞身后的观棋一脸不服气,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墨书扯了扯袖子,观棋只得闭嘴。
观棋挨罚时,裴晏辞将自己院中的人都叫过来观刑。
“啪啪”声不绝于耳,竹板落下的力道绝对不轻,看着观棋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众人不由在心中拉起了警报,往后对表姑娘可得尊敬些。
墨书心里也有些复杂,原本以为自家公子只是将表姑娘当成个消遣的玩意儿养着,毕竟当初若不是表姑娘给他家公子下春药,他家公子也不可能同她一个低贱的孤女产生联系。
可眼下看着,分明是公子动了真心。
沈宝珠在灶房忙活完天都黑了,将做好的糕点派人给养荣堂和临风苑送去,便回了听竹轩。
刚一踏进院子,看见黑黢黢的屋子,沈宝珠就道:“迎秋,天都黑了,怎么不点灯。”
半弯着身子站在门口的迎秋对着沈宝珠轻轻摇了摇头示意。
沈宝珠的身子顿了顿,瞬间明白了迎秋的意思。
理了理衣裳和头发,确认没出什么差错,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一进屋子,适应了下屋子里的暗度,沈宝珠才看见坐在桌边的身影。
“表哥?这么晚了怎么不点灯,坏了眼睛可怎么办?”说着,沈宝珠便拿出火折子,想要上前点亮桌上的烛火。
可刚刚触碰到灯罩,沈宝珠就被一股大力拉住,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沈宝珠被对方紧紧箍住,有些不适地挣扎了两下。
哪知裴晏辞将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沈宝珠握住裴晏辞抱着自己的手,轻声道:“表哥,你怎么了,还好吗?”
裴晏辞没有说话,沈宝珠感受着从身后那人胸膛处传来的心跳,心中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晏辞才开口:“今日去见谁了?”
沈宝珠这才知道他犯病的理由,正想要跟往常一样搪塞他一番,却感觉到身后那人将脸埋进了她的肩窝。
温热的气息打在沈宝珠白嫩的脖颈,有一股子抓心挠肝的痒意,沈宝珠下意识耸了耸肩膀。
转过身,抱住裴晏辞,轻声哄他。
“表哥,今日我同李公子就是在路上偶然碰见的,他这段时日天天都在街边卖字画,我们不是提前约好的,你别生气。”
裴晏辞早已派人将事情打探清楚,自然知晓两人并无干系。
可是一想到白日里两人那般亲密的模样,说出的话仍旧尖酸刻薄:“先是季淮,再是这个李公子,沈宝珠,你有我还不够,就非要招惹别的男子吗?”
沈宝珠微微垂下眼眸,没有反驳。
因为她当初来到裴府时本就打着为自己寻一个好夫婿的想法,却每次在与外男接触时都会被裴晏辞撞见。
想来他当初就以为自己是个沾花惹草,放浪形骸的人了吧。
至于裴季淮,想到去岁所有人都去庆贺裴娇娇的及笄礼,只有他一脸傻乐地给自己送来生辰礼物,沈宝珠的胸口忍不住上下起伏了一瞬。
沈宝珠没有看裴晏辞,转过身背对着对方,轻声道:“表哥既然这般看不上我,那我们的关系也该到此为止了,我们两人的开始便是个错误,不是吗?”
“呵,错误?”
裴晏辞冷笑一声,眼中怒火翻腾,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兽终于张开了獠牙。
“沈宝珠,离开了我,你还能去哪儿?去找裴季淮?哦,忘了告tຊ诉你,裴季淮就是我让母亲送去沧州的。”
听到这话,沈宝珠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裴晏辞。
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在裴晏辞脸上,只见他俊美的面孔被分成了一阴一阳,褪去温润如玉的伪装,他浑身上下的气质都变得阴鸷邪肆,看得人胆战心惊。
“你若是想那位李公子能安安稳稳地待在京城,便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也不要偷偷出去见他了,嗯?”
见沈宝珠没有反应,裴晏辞又贴上了沈宝珠的后背,闻着沈宝珠那熟悉的发香,裴晏辞忍不住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沈宝珠的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招惹了怎样的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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