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秦康仁仰面笑了,笑得张狂!站在一旁的梧桐和凌副将都气得目眦欲裂,恨不能将这秦康仁生吞活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表嫂,你的正头大娘子,还无所出吧。秦昭清幽幽的声音,忽而在秦康仁耳边响起,他顿止了笑声,明显一愣。秦康仁的神情有些犹疑,眼睛盯着秦昭清,细细的分辨着。“你那正头大娘子的娘家,是新野郡掌事的嫡女吧。当初也是我父亲出面,才帮你促成的这门亲事。如若不然,你这样的出生,纵然是她有些隐疾,也
2024-10-18 07:57:58 xiaohua
秦康仁仰面笑了,笑得张狂!站在一旁的梧桐和凌副将都气得目眦欲裂,恨不能将这秦康仁生吞活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表嫂,你的正头大娘子,还无所出吧。秦昭清幽幽的声音,忽而在秦康仁耳边响起,他顿止了笑声,明显一愣。秦康仁的神情有些犹疑,眼睛盯着秦昭清,细细的分辨着。“你那正头大娘子的娘家,是新野郡掌事的嫡女吧。当初也是我父亲出面,才帮你促成的这门亲事。如若不然,你这样的出生,纵然是她有些隐疾,也
“看来康表哥,倒还没有把我忘记啊!”
秦昭清一脸冷笑地缓缓直起身体,坐在了一旁的交椅上。她微微低头,冷眼俯视着脚边匍匐着的秦康仁,眼中杀意跳动。
秦康仁猛烈挣扎了几下,企图挣脱凌副将的钳制。
秦昭清摆了摆手,凌副将这才退到了一边。
“直接说吧!康表哥。天也快亮了,我也没工夫同你绕弯子了。”
秦昭清将身体略略后仰,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
秦康仁的双手被交叠着缚于身后,他努力打直了身子,低声道:“清妹妹想知道些什么呢?”
“我想知道什么,康表哥难道不清楚吗?府仓的粮现下在哪里?登记的明细、账目,还有看管府仓的黄大、严武,现又在何处?”
秦昭清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字地责问道。
秦康仁听后,先是轻笑了一声,而后低下头,纹丝不动地跪着,不知在思忖什么。
过了半晌,他缓缓地将头抬起,肿胀的脸上笑意绽开,露出粘着血丝的森森白牙:“清妹妹在说什么呢?那仓里的粮,秦将军出发阳谷关前,就派了人来运走了。当时来的人,还将账目明细也一并给拿走了。我还奇怪呢,运粮就运粮,怎的还要拿账簿。我有些生疑,多问了两句,就被来的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军士给推倒了在地......”
“畜生!一派胡言!”
站在一旁的凌副将,勃然大怒,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刀就冲上前来,:“去阳谷关前,是我领的军,整军待发迫在眉睫,哪有人被派去你那运粮。你说有两个军士带人去的,那军士姓甚名谁?长何模样?是否有将军手谕?你且给我一一说来!我谅你是一样都答不出来!”
秦康仁面不改色,轻笑道:“凌副将也太为难人。你们那些军士,个个都穿着一样的军装甲胄,头上还戴着鞮瞀,我哪里分辨得清他们的细模样。至于将军手谕嘛,当时那两个军士说,你们战事吃紧,要粮要的急,只有将军的口谕。这样的事情,凌副将也知晓,也不是头一次了!前头也有好几次来运粮,给的就是口谕,是而我也就没做阻拦。”
这秦康仁说得严丝合缝,一时竟没有错处可抓。凌将军顿感语塞,脸被气得涨红。
秦昭清听得微微眯起了眼睛,好一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看来这秦康仁是有备而来了!
“康表哥,你现下是觉得,死无对证了,是吗?”秦昭清的声音低低的,但眼神,却已满是肃杀之色。
秦康仁直着身子仰着脖,略略有些得意:“清妹妹,话也不用说得这样难听。将军护国尽忠是大义,这世人皆知。但不能因此,就让我来担这贪墨米粮的罪名。这可是要被诛杀全族的重罪,我可万万担待不起!但是秦将军就不同了,他是圣上钦命的忠勇将军,现下又已故去,想来就是坐实了这罪名,你们秦府,也还是能平安喜乐,坐享富贵的。无妨!无妨!”
“你这丧良心的猪狗,竟敢说出这样的诛心之语!当初你全家都要死绝了,舔着脸求到将军面前来,让他给你指条活路。你算将军哪门子的亲戚,往上数十代都不是一个祖宗。将军怜你,帮你摆平你家里的那些脏污事,还养育你栽培你,把管理府库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倒好,红口白牙扭过头来,竟这么攀诬他!你今日不想活,我便成全了你!”
凌将军怒极,抬起手,那寒光凛凛的长刀,便架在了秦康仁的脖颈处。
秦昭清紧捏着拳,浑身微颤,双目淬冰,双唇已是没了血色。
她瞪着通红的双眼,恨声道:“你可曾想过,污蔑国之忠臣的下场?”
秦康仁抿嘴轻笑,探身迎到秦昭清的面前,慢悠悠地说道:“清妹妹,你可有证据吗?”
秦昭清拧眉,微微一愣。
秦康仁仰面笑了,笑得张狂!
站在一旁的梧桐和凌副将都气得目眦欲裂,恨不能将这秦康仁生吞活剥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表嫂,你的正头大娘子,还无所出吧。”秦昭清幽幽的声音,忽而在秦康仁耳边响起,他顿止了笑声,明显一愣。
秦康仁的神情有些犹疑,眼睛盯着秦昭清,细细的分辨着。
“你那正头大娘子的娘家,是新野郡掌事的嫡女吧。当初也是我父亲出面,才帮你促成的这门亲事。如若不然,你这样的出生,纵然是她有些隐疾,也不可能嫁与你。听说她是带了数十辆马车的嫁妆财帛过来的,你现下所住的那三进tຊ的大宅院,也是你丈人给你置办的吧。”
秦昭清面带嘲讽的轻嗤着。
“怎的,现下提起这陈年旧事,是想向我讨要脸面吗?给我匹配个身有隐疾,不会生育的无盐女,是觉得与我有大恩了是吗?他秦邵威,何曾真正看得起我过!”
秦康仁一改刚刚淡定自若的样子,突然暴怒。
自从娶了这位嫡女,自己便没有一日畅快过。她仗着娘家之势,欺压他,羞辱他,夜夜让他站规矩,让他换着花样服侍她。
那样的容貌,那样的长相,他秦康仁怎么咽得下去!
“所以......你就在外金屋藏娇,还偷生了一对龙凤呈祥。”
秦昭清扬眉轻笑,抬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额间,“那对私生子,现下也四岁有余了吧。生得白白净净的,很像他们的娘亲。”
秦康仁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奋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凌副将又一脚踢翻在地。
“秦昭清!你想干什么?”
秦康仁趴在地上,被凌副将踩着背,动弹不得。
秦昭清从交椅上缓缓站起了身,她伸手抖了抖有些发皱的襦裙,缓步走到秦康仁的身边,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想干什么,你不明白吗?骨肉血亲,子嗣延绵,多好的福气啊,我只怕你是不想要了的!”
“我看你敢!”
秦康仁冒血的眼仁,瞪得好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他紧咬着牙关,似一头困兽。
“呵!我有何不敢!我父兄为大义赴死,忠洁刚烈,死后却还要被你们这种无耻小人攀诬。那我今日也就让你也尝尝,骨肉至亲受辱的滋味!你放心,我自不会杀了他们。我只会让人把他们带了去,男娃就送去那苦寒的西塞之地,日日去做那最低贱的奴役;女娃就送去,充入军中做军妓,每日里被千人骑万人压,永生永世都休想翻身!”
秦昭清俯着身,在秦康仁的耳边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眼中嗜血的仇恨,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秦昭清!你这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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