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过,他还是被桌上的两页纸吸引了注意力。“致十八岁的你?”薄修景念着纸上写的歌名,隽秀的眉不由得拧了起来。她这是在致谁的十八岁?反正不会是他的。他十八岁的时候,还不认识她呢。再看这首歌的歌词,薄修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像夏天轻柔的风,风过无痕,再无归期。】【你是水中朦胧的月,波光潋滟,转瞬即逝。】【闭眼感受你的心跳,那是幸福最初的音律。】【你再也不见,目光所及,无处是你,无处不是你。】。。。。
2024-10-19 07:55:52 xiaohua
不过,他还是被桌上的两页纸吸引了注意力。“致十八岁的你?”薄修景念着纸上写的歌名,隽秀的眉不由得拧了起来。她这是在致谁的十八岁?反正不会是他的。他十八岁的时候,还不认识她呢。再看这首歌的歌词,薄修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像夏天轻柔的风,风过无痕,再无归期。】【你是水中朦胧的月,波光潋滟,转瞬即逝。】【闭眼感受你的心跳,那是幸福最初的音律。】【你再也不见,目光所及,无处是你,无处不是你。】。。。。
书房里。
薄修景正在处理着公务,陈虢手tຊ拿着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欲言又止。
等了大半个小时。
薄修景才抬起头看向他,“手上拿的什么?”
“薄总,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打印好了离婚协议书,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先收起来吧。”
薄修景不想做言而无信之人,他答应过薄老爷子永不离婚。
所以只要宋婳不再提离婚一事,他也不会主动提及。
“薄总,您又不离婚了?”
陈虢的印象中,薄修景向来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
然而在婚姻方面。
他家老板却显得优柔寡断,隔三岔五提离婚,结果一次也没离成。
“你很闲?”薄修景不悦地反问。
“......”
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太多了点,陈虢连忙转移了话题,“薄总,您委托秦医生查的事有眉目了。秦医生说,太太的主治医生近期内并无任何可以转账,但他之前吃过很多次回扣,涉及金额达三百二十多万。”
“主要利益关系人查了?”
“主要利益关系人有华瑞制药的李总以及光点生化的章总。您看,需要揭发这事吗?”
“不用。”
薄修景关心的是宋婳到底是不是宫外孕,以及她到底有没有主动预约过流产。
查明她的主治医生并没有害她的动机和理由,其他的闲事他自然不会去管。
陈虢走后。
他起身去了宋婳的卧室。
轻轻叩响房门,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聊聊?”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
薄修景索性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走了进去。
宋婳此时并不在卧室中。
不过,他还是被桌上的两页纸吸引了注意力。
“致十八岁的你?”
薄修景念着纸上写的歌名,隽秀的眉不由得拧了起来。
她这是在致谁的十八岁?
反正不会是他的。
他十八岁的时候,还不认识她呢。
再看这首歌的歌词,薄修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像夏天轻柔的风,风过无痕,再无归期。】
【你是水中朦胧的月,波光潋滟,转瞬即逝。】
【闭眼感受你的心跳,那是幸福最初的音律。】
【你再也不见,目光所及,无处是你,无处不是你。】
......
薄修景将歌词重新放到了桌面上,他想,他可能真的误会她了。
之前,他以为宋婳是个工于心计,演技又极其精湛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现在看来,她也不全是虚情假意。
起码她对她的那个大力哥,十年如一日,念念不忘,恋恋不舍!
*
是夜,夜色酒吧。
薄修景情绪不佳,喝起酒来跟不要命似的。
关瑶紧挨着他坐,娇声劝他,“薄哥,不能再喝了,会醉的。”
“我没醉。”
薄修景的酒量早就在一场又一场的应酬中练出来了。
从最开始的逢喝必吐,到现在的千杯不醉,他是没少遭罪。
“我知道你和爷爷的感情深厚,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要振作起来,向前看。”关瑶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薄修景的酒杯,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男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往往很需要一个红颜知己。
关瑶深谙此道,也做得很好。
秦晋阳一眼看穿了薄修景的心事,颇有些好奇地问:“薄哥,你该不会还没有和小嫂子和好吧?”
“我答应过爷爷,不会和她离婚。”
“既然不想离婚,就该好好过日子。要是有什么误会,趁早解开的好。”
“老秦,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硬被撮合在一起,就算没有误会,对于双方来说,也会是一种折磨。”
薄修景根本没有想明白他为什么执意不提离婚,薄老爷子故去,承诺对于已故之人来说,又有什么重要的?
真正不想离婚的,很可能是他自己。
顾非熠还在因为替关瑶隐瞒的事而感到歉疚。
他见薄修景心情不好,更显心神不宁,“薄哥,你该不会是因为宋婳擅自流产的事才闷闷不乐的吧?”
“她想流就流,反正我也不喜欢孩子。”
“真的?”
顾非熠听薄修景这么一说,心里的歉疚才稍稍缓解了些。
薄修景是他最好的朋友。
可他却还是昧着良心,帮着关瑶一起欺骗薄修景。
“老顾,你有点不对劲。”秦晋阳敏锐地发现最近这段时间顾非熠很不对劲,观察了半天也没有观察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开门见山地说。
“有吗?”
“你以前总说小嫂子这不好那不好的,这段时间,你对她改观了?”
“她是薄哥的人,我就不能爱屋及乌?”
顾非熠越发心虚,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又怕秦晋阳发现更多破绽,借口去洗手间,好避开这个话题。
谁知,他浑浑噩噩进了洗手间。
竟又在公共洗手台前,遇见了宋婳。
“啊!”
顾非熠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如同见鬼一般叫了出声。
宋婳关掉水龙头,抬头细细打量着他。
等他准备转身去往男厕,她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顾非熠,你很怕我吗?”
“我怕你做什么?”
顾非熠没有转过头,不过还是定住了脚步,没有直接走开。
“这得问你自己。”
“什么意思?”
顾非熠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转过身,迎上了宋婳的视线。
“十年前,我冒死救了你和薄修景,为了救你们,我的额头被礁石撞伤,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而你,却总是拿我额头上的疤痕说事,几次三番讥讽我,嘲笑我。”
“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
宋婳想到自己夭折的孩子,原本平稳的呼吸稍有紊乱。
停顿片刻,她又一次开口:“顾非熠,我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流的?是你,是你伙同关瑶,害死了我的孩子,对不对?”
这个想法从她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的。
只是,她并不认为顾非熠会为了帮助关瑶,而亲手毒害薄修景的孩子。
直到今天,看到顾非熠这副心虚的模样,她才又一次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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