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时间,几位侍女穿梭其间,从各色佳肴中精心挑选,将美食置于精美的瓷盘中,呈给在座的大夫们一一检验。绛莺的目光敏锐,不动声色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心中暗自思量。随着大夫们逐一宣布食物无害,绛莺的心弦却越绷越紧。忽然间,她的视线锁定在一位立于角落的一个仆妇身上。那仆妇面前摆满了宴上的水果,每当拿起葡萄,总要细致地用布擦拭一番。绛莺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便径直走向那仆妇,和颜悦色地说:“嬷嬷辛苦了,我是世子夫
2024-10-20 16:21:20 xiaohua
一时间,几位侍女穿梭其间,从各色佳肴中精心挑选,将美食置于精美的瓷盘中,呈给在座的大夫们一一检验。绛莺的目光敏锐,不动声色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心中暗自思量。随着大夫们逐一宣布食物无害,绛莺的心弦却越绷越紧。忽然间,她的视线锁定在一位立于角落的一个仆妇身上。那仆妇面前摆满了宴上的水果,每当拿起葡萄,总要细致地用布擦拭一番。绛莺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便径直走向那仆妇,和颜悦色地说:“嬷嬷辛苦了,我是世子夫
几声呵斥,绛莺猛然惊觉,犹豫片刻,终是恳求道:“妈妈,夫人的命比什么都金贵!”
“这位大夫可是侯府常用的,断不会出此大错。”
这话一入耳,胡妈妈又犹豫起来。
绛莺趁机使眼色,让大夫赶紧煎药。
此事非同小可,侯夫人当然不能置身事外。
了解情况后,她先是责备了胡妈妈,随后又暗自得意。
自己无封无品,儿媳却是郡主之尊,虽表面恭敬,内心却满是不甘。
为了避免怄气伤身,她日日称病,免了早晚请安,如此才勉强维持了脸面。
而今,一个不育的妇人,即便自己苛待,王府也不会多言。
侯府能容忍这样一个女子,足见其宽宏大量。
想到这些,侯夫人又意味深长地瞥了裴静柳一眼。
裴静柳闻声欲走,却被绛莺一把拽住。
“夫人尚未醒来,奴婢先行离去,似乎不妥吧!”
被绛莺抓住,裴静柳一愣,下意识望向侯夫人。
绛莺心下了然,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裴静柳眼波一转,柔声说道:“妹妹弄痛我了,我只是见侯夫人衣裳单薄,想去为她取件衣裳。”
绛莺松开手,装出一副更委屈的样子:“原来如此,那更不能叫妹妹去了!”
说罢,绛莺朝裴静柳狡黠一笑,仅她一人可见。
“裴姐姐可以常伴在侯夫人左右,我却不能,还是姐姐留下尽心,我就去为侯夫人效劳吧!”
随后,绛莺又给胡妈妈递了个眼色。
胡妈妈心底却实有关切,眼见事情已成定局,找出幕后真凶势在必行。
“没错,裴氏你常伴侯夫人,早晚请安却常缺席,你对夫人的关照还远远不够!”
正在侯夫人欲以权势压人之际,刚下学的林鸿涛也匆忙赶来。
周围众多京城贵女环伺,若公开折了绛莺等人面子,恐会被指责苛待儿媳。
无奈之下,侯夫人只好放绛莺离开。
出门后,绛莺直奔芳凤居。
“安兰,夫人出事了,你拿我的令牌,速去王府请王妃,记住,一定要王妃!”
“红袖,你这就去侯夫人的院里取件她的衣服送到禧福院。”
“若有人问起为何不会是我,你就说我不慎摔倒,旧伤复发,动弹不得了。”
匆匆吩咐完毕,绛莺换上红袖的衣服,奔向厨房。
符婉容的小厨房人员皆来自王府,绝无差错,只是宴席规模太大,才动用了府内人手。
夫人中毒非同小可,此刻,所有菜肴均在厨房,六名京城大夫正轮番检查。
一时间,几位侍女穿梭其间,从各色佳肴中精心挑选,将美食置于精美的瓷盘中,呈给在座的大夫们一一检验。
绛莺的目光敏锐,不动声色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心中暗自思量。
随着大夫们逐一宣布食物无害,绛莺的心弦却越绷越紧。
忽然间,她的视线锁定在一位立于角落的一个仆妇身上。
那仆妇面前摆满了宴上的水果,每当拿起葡萄,总要细致地用布擦拭一番。
绛莺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便径直走向那仆妇,和颜悦色地说:“嬷嬷辛苦了,我是世子夫人的侍女,这些葡萄就当作是夫人的一点心意,请您尝尝吧!”
言毕,绛莺随手拿起一粒葡萄,未加擦拭,直接送至唇边。
那仆妇惊得连连后退,嘴唇颤抖着:“多……多谢小姐好意,但我身份低微,不敢享用这般佳品。”
绛莺眼神一凛,逼近一步,厉声道:“这是夫人给的赏赐,你若不吃,那便是不敬!”
仆妇虽有不甘,但在绛莺的坚持下,渐渐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一番解释后,众人恍然大悟。
葡萄已被多次验证,若真有毒,问题必在冰块!
众人立刻控制住那仆妇,重新检验冰块,果然发现了剧毒。
符婉容仅食几粒便中毒至此,足见药性之烈。
而府中的冰块皆统一购入,唯独符婉容所用独有,显然问题出在制冰过程。
众人循线追查,竟发现那仆妇正欲寻短见。
救下她细看之下,绛莺猛然忆起,此人竟是裴静柳的亲生母亲!
于是,一行人带着人证物证,浩浩荡荡前往禧福院。
此时,王妃已到,院中众人噤若寒蝉,唯有侯夫人敢轻声进言。
若非顾及符婉容,王妃的面子她本不屑一顾。
王妃携王府珍稀药材而来,誓要治愈爱女。
绛莺略显愕然,这位平日里温婉如佛的王妃,竟因女儿之故,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决绝。
王妃见绛莺归来,虽有不悦,但鉴于她及时通报,暂且不予追究。
别看是这文轩侯府,可当下王妃才是真正的主宰,绛莺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禀报。
“王妃,奴婢已查明,害世子夫人中毒的真凶便是……”
绛莺目光凌厉地扫向裴静柳,侯夫人心中一沉,只盼裴静柳行事周密,不留痕迹。
绛莺并不独揽其功,而是请大夫、医女、仆人们一一陈述,将事情原委清晰呈现。
面对众多证人,绛莺言辞坚定,随即命人带上了裴静柳的母亲。
裴静柳欲言又止,眼中泛起了泪光。
“王妃明察秋毫,凶手正是通房裴氏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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