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是说,你以为你婆婆背着你们把小保姆藏家里,没想到是你婆婆她男人在家里异装PLAy?”我双手捂着脸,把自已蜷缩在膝盖上,团成一团。我说瑶我求你了,别让我想那个画面好么?“不过,那也是人家自由啊。谁没点性怪癖呢?五六十岁就不能玩花样了?”我揉着太阳穴说:“这不是重点好么!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她当时就跟下了降头似的,说什么都要拦着,不让我上楼?我当然觉得有猫腻啊。蓝瑶刚刚绷好脸,这会儿噗一声又垮了:
2023-12-23 08:12:39 xiaohua
“你是说,你以为你婆婆背着你们把小保姆藏家里,没想到是你婆婆她男人在家里异装PLAy?”我双手捂着脸,把自已蜷缩在膝盖上,团成一团。我说瑶我求你了,别让我想那个画面好么?“不过,那也是人家自由啊。谁没点性怪癖呢?五六十岁就不能玩花样了?”我揉着太阳穴说:“这不是重点好么!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她当时就跟下了降头似的,说什么都要拦着,不让我上楼?我当然觉得有猫腻啊。蓝瑶刚刚绷好脸,这会儿噗一声又垮了:
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楚望对我的维护简直都让我有点无地自容了。
邻居们似乎也在窃窃,大概意思是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理直气壮的白眼狼。
“快别说了,赶紧上医院去吧。你妈刚才可吓人哩。”
“就是啊,这么岁数了,不一定啥时候就犯毛病了,你们小年轻的也照顾点老人的感受。”
“没毛病也气出毛病了,真是!”
楚望还在争辩:“不是,姨,你们不懂我家的事,这……”
这会儿连我都听不下去了,我说楚望你别吵了!你快来看看妈!
于秀坐在台阶上,两只眼睛直往后翻。
嘴巴里光进气,不出气。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生命科学都是相通的。
就算是有点常识的人也能看得出来于秀这会儿不太对劲儿。真要是装的,那演技确实挺过硬。
“妈!”
一看这个状况,楚望也有点慌了。
这会儿雷洋也从楼上下来了,换了身正常的衣服。
“秀啊!哎呀,你妈这是怎么了!”
雷洋急得直跳脚:“她前两天就总说心口疼,呼吸困难!怕你们担心,一直没告诉你们啊!秀,秀你别吓人呐!”
“雷叔,小宝你帮忙看一下!”
楚望背起于秀,对我叫,“颜路你快叫辆车!”
这边离医院只有一公里不到,我和楚望都是步行过来的。
不过看现在这个架势,还是得赶紧叫辆车拉过去。
我急急忙忙陪着张罗,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忘记了——
也曾说过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也曾想过就算于秀死我面前我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可她毕竟是我爱人的母亲,看到楚望疲惫紧张又自责的样子,我终究还是做不到不管……
“噗哈哈哈哈!”
蓝瑶我在沙发里喝胖大海,听了我这番叙说,差点没把自已给呛死。
“你是说,你以为你婆婆背着你们把小保姆藏家里,没想到是你婆婆她男人在家里异装PLAy?”
我双手捂着脸,把自已蜷缩在膝盖上,团成一团。
我说瑶我求你了,别让我想那个画面好么?
“不过,那也是人家自由啊。谁没点性怪癖呢?五六十岁就不能玩花样了?”
我揉着太阳穴说:“这不是重点好么!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她当时就跟下了降头似的,说什么都要拦着,不让我上楼?我当然觉得有猫腻啊。”
蓝瑶刚刚绷好脸,这会儿噗一声又垮了:“本来就是有猫腻的呀!你又没猜错?”
我快窒息了:“所以,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巧呢?两小时前,我的车被一个跟陶静身材差不多的栗子色卷发女人给划花了。然后我就在楚望的饭盒里发现了栗子色头发?是你你怎么想?”
我说正常人的思路都会觉得是楚望跟陶静还有来往吧?
况且我已经够冷静了,都没有直接去跟楚望闹,我这信任他,所以才会觉得是于秀又在后面搞事情。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头发居然不是陶静的,而是姓雷的老变态的假发!你说,你说这事能怪我么?”
蓝瑶笑得比痛经还厉害:“不怪你怪谁?你有脑子么?于秀要真是把那个小保姆给藏到家里了,她用得着怕你发现么?哪次她不是光明正大刺激你,就想逼你跟楚望离婚?”
蓝瑶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也是。她又没有否认过自已更喜欢陶静当媳妇……”
我长长叹了口气:“所以我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画我的车,扎我的车,还给我寄死猫?”
蓝瑶问我在外面得罪谁了?
我摇头:“除了一点工作上的矛盾,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不惹事了。”
“所以那天哭哭啼啼非逼着我带去酒吧睡男人的,不是你?”
蓝瑶的毒舌都是在直播的时候练出来的。
人家主播都是轻声细语哄着老铁,她偏不,她就喜欢怼人,很多粉丝就是冲着被她骂一顿来的,心里舒坦。估摸着榜一大哥也是个受虐狂。
我说你别提那晚上的事了。
“我差一点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还好关键时候……”
蓝瑶说:“我的意思是,你说你没得罪人。保不齐在外面还干过什么不靠谱的事,例如真的睡了个有妇之夫,人家老婆不来扎你的车,留着你?”
我说我真没有,当时我也就是太冲动,一时糊涂。安全套的事,是我冤枉了楚望。这次于秀气住院了,也是我的责任。
我靠在沙发上躺尸,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蓝瑶,我之前一直觉得,我才是受害者,是这个家里最可怜的人。于秀欺凌我,楚望无性冷暴力,我唯一的女儿被害死了。但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反而好像成了最可恶的那一个?好像什么事,都是我的错?”
这种感觉非常非常让人不舒服。
把所有的道理铺出来,一条条来龙去脉理清楚,仿佛真的都是我的错。
可是就我一个人心里很清楚,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瑶,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得了精神方面的——”
然而蓝瑶并没有理我,而是一脸严肃地接了个电话。
“我,我是,对,我是蓝瑶?你说什么?好,好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蓝瑶急急忙忙站起身:“颜路你先回去吧,我有急事!”
“怎么了!”
我急忙问。
“云凯他妈妈跟人家开发商打起来了,我得赶快过去一趟!”
蓝瑶拿了车钥匙就要出门,我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吧!”
云凯是蓝瑶的男朋友,五年前因为帮她赶流氓,失手将人打成重伤。
为逃避法律制裁,云凯跑路了。
整整五年,音信全无,生死不明,只留下一个孤寡老母亲,守在郊区的一座小院子里。
这些年,蓝瑶一直在照顾云凯的母亲。她拼命赚钱,不分昼夜,甚至不谈恋爱。
活在所有人眼里都像一朵带刺的奇葩,却只有我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蓝瑶几次想把牛琴接到市中心的房子里,跟自已一起生活。
但每一次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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