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萧晏离跟着驾车的马夫把人抬到车上,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安置在马夫旁边。该说不说,逍遥王那个手刀真的狠,她拖得过程中,愣头青的裤脚都磨烂了,鞋还丢了一只,就这都没醒。萧晏离拿手指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呼吸平稳,活着就行。把这么个活人拖出来,实在费劲儿,再加上她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束带,现在热得满头是汗,掀开车帘,让风吹进来点。然后拿出手帕擦拭额头的汗,幸好她爱干净,出汗也没什么异味,不然以这人的脾气,非
2024-10-25 20:50:06 xiaohua
萧晏离跟着驾车的马夫把人抬到车上,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安置在马夫旁边。该说不说,逍遥王那个手刀真的狠,她拖得过程中,愣头青的裤脚都磨烂了,鞋还丢了一只,就这都没醒。萧晏离拿手指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呼吸平稳,活着就行。把这么个活人拖出来,实在费劲儿,再加上她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束带,现在热得满头是汗,掀开车帘,让风吹进来点。然后拿出手帕擦拭额头的汗,幸好她爱干净,出汗也没什么异味,不然以这人的脾气,非
逍遥王这人虽然不讨喜,但有事他真上,一点都不含糊。
萧晏离跟在他后面,可算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嚣张霸道。
阳康坊有户居民不愿腾挪,想要坐地起价,要了天价租金,吏部派去的都是斯文人,百般商讨无果。
逍遥王直接踹开那户人家的大门,让府兵把人连同家当一起拖了出去,拿着银子砸到那人头上让他滚。
为了这次清谈会,阳康坊改成了阳康书苑,清理、修缮、布置,需要大量人力,吏部人手不足,向京兆尹去借,勉勉强强拨过来五六个人远远不够。
逍遥王知道后直接去皇城司,调来一队禁军。一些虎背熊腰的禁军碍于他的淫威,干着清扫搬东西的活儿,怎么看怎么滑稽。
随着这种事越多,萧晏离逐渐发现,嚣张已经成了他的优势,无往不利。
正想着,李侍郎气冲冲进来。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发生什么了?”萧晏离放下手里册子,上前问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李侍郎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咱们辛辛苦苦搞个清谈会,他们不出钱也就罢了,现在因为招商能够自给自足,他们竟然派人过来,恬不知耻地说,要让咱们把招商来的钱充入国库,走个明路,后续哪里要用钱再拨款。”
萧晏离一惊,赶忙问道:“那你怎么说的?答应了吗?”
“我哪儿能答应,这笔钱张尚书原本打算暗中留在吏部,但是他们派了书吏来,说要帮我们梳理账目,跟个癞皮狗一样站在库房,我怎么赶都没用。
这样一来,就算清谈会结束后有盈余,他们一清二楚,还是留不住。”李侍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萧晏离在吏部这么多天,跟大家也有了感情,何况这招商的法子是她想出来,又一步步落实的,她还打算荫封后,要是进入吏部,拿这钱做出点什么功绩来,没想到先让户部惦记上了。
她暗自思忖着怎么把这笔账算回来。
正当群情激奋时,外面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呵,还好意思说,吏户礼兵刑工,你们吏部可是排在第一位,这么些年倒让户部压在头顶上也就罢了,现在都踩着你们门面欺负了,还在屋里缩着脖子装鹌鹑,只会叽叽喳喳,丢人不嫌够?”
逍遥王顾长宁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毒舌。
群情激奋的众人听了这话脸色难看得很。
“王爷有所不知,这户部掌天下银钱,若是得罪了他们,以后...”李侍郎道。
“现在裤子都要给你们扒光了,还谈什么以后。”顾长宁道。
这话说的,萧晏离虽还没进吏部,已经替在场的大人臊得慌了,想到这位主儿往日的行事风格,说不定能为吏部做点什么。
她大着胆子道:“对于此事,不知王爷有何妙计?”
顾长宁转过头来,她看到那双桃花眼里盛满了嘲讽。
萧晏离忍不住皱眉,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似乎都会被逍遥王洞察内心,她很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本王没有什么妙计,只有一身蛮力罢了。”顾长宁转身走了。
众人正摸不着头脑时,只听他道:“顾世子,还不跟上,本王今天再带你见见世面。”
萧晏离跟上他,出了屋门他却往另一个方向走。
“王爷,这不是大门的方向。”
“后院不是还有个癞皮狗吗?”
萧晏离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那句癞皮狗是说户部派来的那个书吏。
到了吏部库房,果然见门口站着个人,抱着算盘一动不动。
见到她二人过来,那人行完礼,把怀里算盘抱得更紧了点,警惕地看着她们。
萧晏离上前一步道:“这位小哥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个书吏摇摇头,磕磕巴巴说:“尚书大人让、让我来吏部算账,我不、不能走。”
萧晏离皱眉,道:“我们带你回户部,有王爷在,尚书大人不会怪罪你的。”
那个书吏再次摇摇头,像是难为情一样,红着脸道:“除、除非尚书大人亲自来吩咐,否则我、我哪儿都不去。”
萧晏离心道,户部怎么派这么愣头青过来。
“跟他费那么多话干嘛,把他打晕了,拖过去。”顾长宁不耐烦道。
萧晏离看看他,又看看那个书吏,用食指指着自己道:“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萧晏离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她实在不明白逍遥王怎么把这话说出口的,无奈道:“王爷说笑了。”
顾长宁像是注意到这一点,颇为嫌弃地撇了她一眼:“谁跟你说笑。”
说着,一个手刀就劈向那个愣头青。愣头青晕过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
顾长宁道:“去,把他拖上车。”
看着逍遥王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的背影,她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国骂,这人是把她当跟班使唤了吗?但还是认命地弯腰拖着愣头青跟上。
愣头青看着个子不大,还挺沉,好在吏部的人都比较有良心,半路帮忙,跟她一起把人抬了出去。
顾长宁在马车上等了有一会儿了,她才气喘吁吁出去过来问道:“王爷,这人怎么办?”
“拖进来。”
萧晏离跟着驾车的马夫把人抬到车上,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安置在马夫旁边。
该说不说,逍遥王那个手刀真的狠,她拖得过程中,愣头青的裤脚都磨烂了,鞋还丢了一只,就这都没醒。
萧晏离拿手指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呼吸平稳,活着就行。
把这么个活人拖出来,实在费劲儿,再加上她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束带,现在热得满头是汗,掀开车帘,让风吹进来点。
然后拿出手帕擦拭额头的汗,幸好她爱干净,出汗也没什么异味,不然以这人的脾气,非把自己踹出去不可。
不过还是没能阻挡逍遥王挑事的欲望。
“本王记得上次在官衙给了顾世子一个手帕,怎么不见顾世子还给本王。”
萧晏离一口老血想喷他脸上。那个手帕擦了她的鼻血,她洗脸时当即就扔了,他身为圣上的外甥,难道还缺这么一个手帕。
萧晏离这些日子摸清了他顽劣的脾性,烦得要死,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下次还王爷一个新的。”
顾长宁想到小时候抓到过一只小白狐,被他在手里玩烦了,也是这副想咬他又不敢下嘴的样子,忽然大笑起来。
萧晏离默默吐槽,这人不仅强迫症清奇,笑点也很清奇。这么句话有什么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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