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惜,她们这一行,一入行,便不能再轻易出局。这也是她选择不再与儿子联系的根本原因。老鸨想起儿子再次心软,“其实上次柳媚儿与你说赎身需六万两银子,她故意设计骗你银子,因柳媚儿她根本无法赎身!”“你说什么?”陆京墨再次震惊,那可是六万两啊!“柳媚儿同我说,那赎身的银票被偷了!”“这点她倒是没骗你,银票的确被偷了!”“不过,奴家也跟您交个底,六万两交到我手上的只有三万两!”“轰隆隆!”刺激一波接一波,陆
2024-10-26 10:11:58 xiaohua
可惜,她们这一行,一入行,便不能再轻易出局。这也是她选择不再与儿子联系的根本原因。老鸨想起儿子再次心软,“其实上次柳媚儿与你说赎身需六万两银子,她故意设计骗你银子,因柳媚儿她根本无法赎身!”“你说什么?”陆京墨再次震惊,那可是六万两啊!“柳媚儿同我说,那赎身的银票被偷了!”“这点她倒是没骗你,银票的确被偷了!”“不过,奴家也跟您交个底,六万两交到我手上的只有三万两!”“轰隆隆!”刺激一波接一波,陆
“大......大哥......”
陆京墨口中的大哥是陆远皓遗腹子,名陆京宴。
陆京宴是陆远皓通房所生。
因陆远皓死后只得这一子,秦氏便做主将陆京宴记作陆远皓嫡长子。
陆京宴因被道士批命格特殊,一直养在淮阳老家。
平日陆京宴只年节来京一趟。
而后,他在十岁时被东昭国东昭学院录取,此后只过年才回京一趟。
陆京墨与这个大哥虽不常见面,但两人关系极其要好,两人还时常通信。
没想到,时隔一年再见,看见的居然是自己的好大哥跟心爱之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视为最重要之人不但私自苟且还对他贬低不断。
陆京墨看向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好似被人用力扼住了脖颈一般,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
司年年欣赏着蠢儿子精彩纷呈的脸色,呵呵,少年心碎的感觉如何?
另一边,被漠南揪上来的杏儿和翠柳也被震惊的外焦里嫩。
陆京墨还未在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听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柳媚儿在陆京墨面前从来都是高冷的,有距离的,何曾如此娇媚过?
“听妈妈说,陆京墨这蠢货还未帮我赎身!”
“怎么?你这是迫不及待想要嫁入侯府当大少奶奶了?”
“哼,你个死鬼,人家身心都是你的,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怎么可能喜欢陆京墨这蠢货!”
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
听到这句,陆京墨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原来,旁人说的没错,他当真是个蠢货!
......
两人又说了几句,将陆京墨打击的体无完肤。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
为的是让他这个侯府嫡长孙成为笑话。
为的是骗取他娘丰厚嫁妆。
不多时,屋内两人动作越发放荡,直到响起少儿不宜的声音,众人才离开。
陆京墨回到地面时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不堪。
他很想大喊几声,将内心的憋闷以及不公喊出来。
可他不能!
这是在京城。
他是侯府嫡长孙。
“唉!陆公子,你也别太难过,青楼女子大多如此,不过,看样子那柳媚儿或许早就与其他人将该做的都做了......,只你一人被蒙在鼓里而已......”
只你一人被蒙在鼓里而已......
漠南的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陆京墨混沌的脑子瞬间豁然开朗。
对啊,整个春月楼谁最清楚柳媚儿之事?当然是老鸨啊。
陆京墨当即像疯了一般,狂奔进春月楼寻找老鸨。
漠南与主子柳知凡对视一眼,两人齐齐深藏功与名。
司年年也只好带着杏儿和翠柳去追蠢儿子,深怕他因情绪激动闯祸。
春月楼老鸨看着坐在上首一脸冰冷的柳知凡,及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陆京墨,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这陆京墨跟柳大人关系如此亲厚,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帮着柳媚儿这贱人瞒着陆京墨。
“妈妈,我陆京墨平日待你可不薄啊!”
“说!为何要帮着柳媚儿这个贱人瞒着我!”
老鸨吓的跪在地上祈求,“陆大少爷饶命啊,奴家不是有意的啊,实在是柳媚儿身后靠山太多......”
“说!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是......”
柳媚儿今年十八,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她早在五年前便被破了身。
她在春月楼背后主子的安排下,与京中许多高官政要保持着紧密联系。
或许,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她自个也不清楚到底是谁的。
平日她在男人们面前虽得宠,但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妓子负责?
经过筛选后,柳媚儿决定让陆京宴接盘。
就这点来说,司年年还是很佩服柳媚儿的。
要不是柳知凡今日安排这一切,这蠢儿子定会将柳媚儿娶回家。
在书中,也确实如此。
陆京墨瞒着秦氏和陆霆、陆远山,偷偷拿户籍与柳媚儿结为夫妻。
结果就是陆京墨被除族,过后没多久,钱花完后柳媚儿毫不犹豫抛弃了他。
还好,因司年年的到来,改变了剧情。
一切都还来得及。
老鸨又继续道,“陆大公子,其实,你那次并未与柳媚儿发生关系,这事儿伺候柳媚儿的贴身婢女红儿很清楚!”
“且她身孕明明是四个月,并不是与您发生关系的三个月!”
老鸨说完后,赶紧低下头装死,深怕陆京墨迁怒于她。
“哈哈哈,难怪人人都说我是个蠢货,我果真是个蠢货!”
老鸨叹口气,心道,少年,你还是太年轻了。
摊上柳媚儿这样的女人,你想脱身?没那么容易!
老鸨看了看柳知凡的脸色,见他脸色如平常一般,便知他并未生气,于是故作讨好道,“陆公子,我劝你还是小心些,柳媚儿这样的女人你一旦沾染上,除非她愿意放手,否则你很难脱身!”
别看她是春月楼老鸨,可让她对柳媚儿喊打喊杀她是不敢的,她最多只能跟背后主子进进谗言,让柳媚儿去接客,其他多的她也只能想想。
“谢谢妈妈!”
老鸨再次叹口气,看了眼陆京墨,想起那与自己断亲再不往来的儿子,比陆京墨大两岁,听说明年就要进京参加会试。
可惜,她们这一行,一入行,便不能再轻易出局。
这也是她选择不再与儿子联系的根本原因。
老鸨想起儿子再次心软,“其实上次柳媚儿与你说赎身需六万两银子,她故意设计骗你银子,因柳媚儿她根本无法赎身!”
“你说什么?”
陆京墨再次震惊,那可是六万两啊!
“柳媚儿同我说,那赎身的银票被偷了!”
“这点她倒是没骗你,银票的确被偷了!”
“不过,奴家也跟您交个底,六万两交到我手上的只有三万两!”
“轰隆隆!”
刺激一波接一波,陆京墨只感觉脑子全被炸成了碎片。
司年年问出了问题的关键,“妈妈,为何柳媚儿赎不了身?”
老鸨叹口气,无奈道,“她是我们幕后老板的摇钱树,那些高官政要都要靠她来联络感情,哪怕她明面上被赎了身,实则还得帮老板做事!”
“噗!”
陆京墨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硬生生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司年年叹口气,儿啊,还好你没娶柳媚儿回家,否则得被戴一辈子绿帽子!
母亲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些现实,可这是你成长路上必须经历的过程,再说早点经历这些险恶和挫折对于你来说总归是好的。
在锦衣卫的掩饰下,陆京墨返回春月楼之事,并未被外人知晓。
回到府中后,司年年干脆将陆京墨抬到了拈春院。。
倒不是因为她这个老母亲疼蠢儿子。
纯粹是司年年不想走路,省的两个院子来回跑。
所幸,经过大夫医治后,陆京墨片刻便清醒过来。
“墨哥儿,用些粥吧!”
陆京墨倚靠在床头,眼神空洞,仿佛有无尽的悲伤和痛苦将他深深包裹,让人无法挣脱,整个人犹如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般。
司年年就算再铁石心肠,面对这样的陆京墨,心里只剩疼惜。
“母亲,您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司年年惊讶抬头看向长子,没想到这小子清醒后,居然如此聪慧。
果然人不能恋爱脑。
一旦恋爱脑脑满脑子就是一团浆糊。
司年年点点头应道,“嗯!”
“难怪旁人都说我蠢!”
“那你今后如何打算?”
司年年觉得自己可没时间哄小孩,陆京墨已十五,在这个年代都能结婚生子了,总不能样样都替他操心吧?
陆京墨恨恨回道,“当然是以牙还牙!”
“很好!”
“那母亲便将知道的都告诉你!”
陆京墨抬头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司年年。
“你可知陆京宴的真实身份?”
陆京墨有些疑惑,大哥不是大伯的遗腹子吗?
陆京墨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来了,“大哥不是大伯的遗腹子吗?”
“呵!你觉得他跟府中哪位长的最像?”
陆京墨脑中努力回忆陆京宴的面容,经过层层筛选,他惊讶的发现陆京宴居然跟楚姨娘长的最像。
难道......
陆京墨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呼吸瞬间变的粗重起来。
该死!
他想起父亲对陆京不管是银钱还是吃食用度,都比府中任何人都好上几倍。
他当时以为是陆京宴很少回府,父亲对他才会如此。
可仔细回忆,父亲看着陆京宴的眼神永远都透露出浓浓的关爱。
这种眼神他在他好友赵子由父亲那儿看到过。
赵子由虽纨绔,但他父亲永远看他都是关爱和宠溺的眼神。
陆京墨想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娘,这些年委屈您了!”
“从前是儿tຊ子不懂事,今后就让儿子为您遮风挡雨吧!”
“好好好!”
司年年一脸姨母笑看向好大儿,这儿子总算没有白养。
正在这时,翠柳匆匆赶来,眼里都是兴奋,“大娘子,不好了,世子跟楚姨娘在距离拈春院不远处打起来了!”
司年年体内的八卦因子瞬间被点燃。
哎呦,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啊,哈哈哈 ,这个热闹必须得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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