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谢琅果断摇头,他又不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视线从屋中一寸寸扫过,“朕今晚留下就好。明日有朝会,温鹤绵已经不愿思考皇帝陛下和自己去上朝的震撼性,她神思飘忽了下,也不知道谢琅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告诉来喜,不然就要可怜大总管明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寝殿哭了。咦惹。温鹤绵晃晃脑袋,遏制住自己乱想:“留下吧,陛下来都来了,臣还能将你赶走不成?”谢琅囫囵点头,目光注意到衣架挂着的东西时,稍微顿了下。温鹤绵后知后觉察觉
2024-10-26 16:29:52 xiaohua
谢琅果断摇头,他又不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视线从屋中一寸寸扫过,“朕今晚留下就好。明日有朝会,温鹤绵已经不愿思考皇帝陛下和自己去上朝的震撼性,她神思飘忽了下,也不知道谢琅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告诉来喜,不然就要可怜大总管明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寝殿哭了。咦惹。温鹤绵晃晃脑袋,遏制住自己乱想:“留下吧,陛下来都来了,臣还能将你赶走不成?”谢琅囫囵点头,目光注意到衣架挂着的东西时,稍微顿了下。温鹤绵后知后觉察觉
王府上下被守得固若金汤,这时候还能溜进来,并且完全不惊动暗卫的,普天之下只有皇帝一人。篌
不敢拦,也拦不住。
但这么突然看到一个人出现在自己房间里,怪吓人的!
温鹤绵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她合上门走到一旁点蜡烛:“又怎么了陛下?来我房里也不点灯,黑灯瞎火好玩吗?”
烛火亮起来,谢琅透过幽幽跳动的光芒一眨不眨看着她,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太傅在外一天,若是朕不过来,恐怕都想不起朕了。”
宁贺褚的人警惕得很,霍平目前去调查还没什么结果,但今天下午那番谈话还是让谢琅心中生出了些许不安,他迫切想要来看看温鹤绵,可一方面又觉得不合适,只能偷偷溜进来等她回来。
好在暗卫们都熟悉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拦。
温鹤绵哭笑不得:“也就一天而已,臣陪陛下的时候,还算少吗?”篌
瞧瞧,外行人都能轻易看出来皇帝陛下对她有多依赖了,谢琅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
谢琅缓慢磨了下牙,无理取闹:“我不管,反正太傅就是忽视我了。”
温鹤绵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他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二人对视,必先有一个败下阵来,很不巧,谢琅就是那个败下阵来的。
他觉得太傅身上好像有股神奇的力量,分明来之前他的心情都还很沉闷,可一见到太傅,所有情绪就瞬间烟消云散,他根本生不起任何气来。
也没办法去质问她是不是欺骗自己。
谢琅心情沮丧。篌
温鹤绵见他仿佛耷拉着耳朵的样子,心头失笑,嘴上熟练哄孩子:“那陛下欲如何处罚臣?”
“不罚。”谢琅果断摇头,他又不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视线从屋中一寸寸扫过,“朕今晚留下就好。”
明日有朝会,温鹤绵已经不愿思考皇帝陛下和自己去上朝的震撼性,她神思飘忽了下,也不知道谢琅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告诉来喜,不然就要可怜大总管明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寝殿哭了。
咦惹。
温鹤绵晃晃脑袋,遏制住自己乱想:“留下吧,陛下来都来了,臣还能将你赶走不成?”
谢琅囫囵点头,目光注意到衣架挂着的东西时,稍微顿了下。
温鹤绵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的视线,顺着那方向一看,头皮略一阵发麻。篌
谢琅平日里来了也不往她房中溜,也就稍微疏忽了一下,衣架上晾着的,是她平日里穿的束胸!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转移话题,就听谢琅问了:“太傅,那是何物?”
谢琅勉强算个懂礼数的,他只是坐在小榻上问,目光瞅着,看着那白色柔软的布料,上面有一排奇怪的小扣子,与他平时所见的任何衣服都对不上号。
温鹤绵庆幸自己嫌弃传统束胸不舒适,这是她自己仿照现代束胸做的,否则就算谢琅现在不知道,之后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能反应过来。
被动知道和主动知道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端起茶抿了口,神情自若,淡定糊弄:“不知道,可能是青云清扫房间时落下的吧。”
谢琅还是觉得哪里很奇怪,他狐疑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是吗?”篌
温鹤绵面不改色:“是的。我难不成还会骗陛下吗?要是真想知道,回头我找青云问问?”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谢琅没那么纠缠不休,他摇头:“算了,不必麻烦太傅。”
对待谢琅,坦诚往往比直接欺瞒来得更容易,知道这样就算了蒙混过关了,温鹤绵松了口气。
不过这次的事情也给她敲响了警钟,以后这些细节上要更加注意些。
她倒不是不想坦白,但宁贺褚还没有解决掉,在拿捏不准谢琅态度的情况下,坦白会承担更大的风险。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不如等到尘埃落定再来纠结这个问题。
温鹤绵有一丢丢完美强迫着,她勉强记着这是自己的任务,怎么也要完成得漂漂亮亮才好。篌
这个话题二人不约而同没有再谈,温鹤绵看他一眼,问:“用过晚膳了吗?”
果不其然,谢琅tຊ摇头:“没有。”
许是有点心虚,声音小小的。
温鹤绵给气笑了:“就是这么不珍惜自己身体的是吧?”
温鹤绵刚接手谢琅的时候,他身体是真的不好,稍微养熟一点能放下心防时,谢琅心神松下来,断断续续又病了好久。
那段时间宁贺褚都以为他熬不下去了,还大发慈悲来看了两次,但谢琅求生念想强,还是熬过去了。
这几年来强身健体,身体才慢慢好起来。篌
谢琅耷拉着肩膀,果断:“我错了太傅。”
温鹤绵冷冷:“下次接着再犯是吧?”
谢琅不敢搭话,小心翼翼觑着她。
温鹤绵无奈。
操心到这地步了,不可能真的狠心看他可怜兮兮不管,干脆吩咐了外面伺候的人一声,给他们准备了一桌夜宵。
吃饭不在这个屋,出去的时候,谢琅又盯着衣架上的束胸看了眼,温鹤绵浑身都不自在,但她不能不打自招,只能硬着头皮让他看。
谢琅将那东西的形状和模样印刻在脑海中,也没有多耽搁,跟着温鹤绵出去了。篌
折腾一通,温鹤绵的食欲跟着回来了些,她陪着谢琅一起用完了夜宵,就毫不留情将他赶回他的房间歇息去了。
再次回房看到束胸,温鹤绵只觉得哪哪都不自在,她没忘了给青云强调:“日后我房中的东西,都放严实些。”
青云从中悟到什么:“今日被陛下看到了?”
“嗯。”温鹤绵点头,眉梢轻蹙,“也怪我,大意了。他是天子,再往后,这天下更没人能拦得住他,也就这段时日了,小心些。”
青云面色凝重:“明日起,奴婢收拾时都帮公子检查一遍。”
温鹤绵:“多谢,辛苦你了。”
青云连忙摇头:“公子说什么呢,这都是奴婢的分内之事。”篌
温鹤绵的身份,府中都还做不到人人皆知,青云是她身边最亲近之人,她有职责将这些事处理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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