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有些时候也许听不明白,有些时候可能是新的领域知识,但她非常乐意了解他接触和热爱的一切。他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笑。哦,她昨晚应该是突然醉倒……并且,她好像醉倒前也没有跟朋友们报备自己晚上不回去这件事情……糟糕,夜不归宿也会发生在她身上。许橙如果现在已经后悔死,那她一定是含恨而终。好在这座房子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人,季林烨提醒她,在昨晚她入睡后,他就已经打电话给陈华琼报备。她的好朋友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来过电
2024-10-27 10:48:46 xiaohua
有些时候也许听不明白,有些时候可能是新的领域知识,但她非常乐意了解他接触和热爱的一切。他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笑。哦,她昨晚应该是突然醉倒……并且,她好像醉倒前也没有跟朋友们报备自己晚上不回去这件事情……糟糕,夜不归宿也会发生在她身上。许橙如果现在已经后悔死,那她一定是含恨而终。好在这座房子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人,季林烨提醒她,在昨晚她入睡后,他就已经打电话给陈华琼报备。她的好朋友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来过电
许橙见过它的花,在江城的每年春夏之间,到了花期则会花满树冠,如盖霜雪,近闻还有些淡雅清香。这种树最高能长到20米,没想到在房子里也能种。
突然,有风经由搭了百叶帘的窗子吹过,她意识到自己起床还没照过镜子,头发一定是凌乱的,不禁用手整理了下,环顾有镜子的地方。
被季林烨看穿,他在那里轻笑出声。
她发现,季林烨一整晚没睡都还是很精神,除了前一晚的一杯咖啡,中途再未进食过其它。
她很好奇:“除了时差之外,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睡觉的呢?”
有时候她很忙,或者压根就不想睡,自己也从来没有在心里给身体下命令说现在要马上睡觉,但身体知道,并且自动自觉发出信号。
为什么呢?
“其实不难理解,生物钟和睡眠压力,”他笑,“刚好我们这里有植物,先来讲第一个因素。”
许橙的视线落在那盆含羞草上:“昼夜节律?”
“对, 1729年,法国天体物理学家让-雅克·德梅朗用含羞草做了个试验,发现在植物的体内某处,有一个“24小时计时器”,它不用依靠任何来自于太阳的提示,就能自发计算时间,换句话来说,它是有“单纯从体内自我生成的节奏”,就和人类的心跳节拍一样。”
“所以,人类同样如此,自己体内有一套“生物钟”,无论外面世界是白天或者夜晚,都会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计时,这块儿时钟就是人们俗称的“生物钟”,但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物钟一样的……”
他颔首,知道她一点就通,不再继续说下去。
她很喜欢听他讲这些故事,觉得很有趣。有些时候也许听不明白,有些时候可能是新的领域知识,但她非常乐意了解他接触和热爱的一切。
他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笑。
哦,她昨晚应该是突然醉倒……并且,她好像醉倒前也没有跟朋友们报备自己晚上不回去这件事情……
糟糕,夜不归宿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许橙如果现在已经后悔死,那她一定是含恨而终。
好在这座房子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人,季林烨提醒她,在昨晚她入睡后,他就已经打电话给陈华琼报备。她的好朋友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来过电话,他认真交代了事情经过原由。
只是一个美好重逢的秋夜。
————
七点半他简单做了些面包三明治之类的早餐,她坐着看他忙前忙后,吃早餐的时候她没话找话,夸他卧室的顶灯好看,躺在床上看久了像颗围棋中的白子。
“围棋很有魅力。”这句是她的真心话,但她只略懂皮毛感悟不到精妙之处所以觉得可惜。
许橙只短暂地学过几个月,初次接触围棋是2004年,那时还在海滨小学上学。
新学期开学之后,学校和少年宫合办过两个围棋班,她因为去少年宫偷偷参加过紫荆花合唱团的入团海选比赛从而误打误撞也参加了围棋班。
最后合唱团因为某些原因没入成,围棋倒是学了一小阶段。
但家长更重视小升初的考试,通过姨婆劝阻了她后续再去,因为学业原因停止了对围棋课程的学习。
“有机会可以手谈一局。”他往她的杯子里倒上果汁。
他以前的指导老师是同在一所家属院里的国手清淞,举家移民前经常和他下指导棋,学棋两个月,老师给他定了业余三级。
这在当时是件值得骄傲好一段时间的事情。
————
门铃突然响起,她疑惑,这么早的会是谁?
开门发现是已经好多年没见过的季林烨表哥。周星越见开门的人居然是许橙,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但他不敢在两人面前表露出来,怕季林烨将他就地赶出家门。
不过念头一起,就很难平复得了了,周星越的眼睛一直往这个方向瞟,饶是再瞎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许橙默默埋头吃早餐……
他这样子看过来,仿佛他们俩在一起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季林烨瞪了他一眼:“来干什么?”
周星越撇嘴:“对人邻居姑娘就这么脾气好,对你亲表哥就这种态度,你别表示得太明显了季林烨。”
他一向习惯直呼他全名,还怂恿许橙也这么干。
“唉许橙,你别看他跟个老古板似的,也才大你三四岁,别喊他哥哥了,直接跟我念,季——林——烨——”
“说谁老古板呢?你个八卦精。”
季林烨听不得他“我们我们”地带着许橙叫,想一片面包就塞他嘴里。
还好只是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周星越就开始说正经事。
他是受人之托一大早来当说客的,他们大学里几个玩得好的之前组了个乐队,过几天有场校庆演出,但恰逢电吉他手生病,又刚听说季林烨回国了,临时来找他救个场。
周星越说,只要他答应,人立马就撤。
————
他好像很关注许橙,也爱用她当借口,“人许橙都在,你不露两手啊?”
许橙听得一头雾水。
我?
她想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还想说她是来金陵找朋友玩的,只是凑巧遇到他回国……但她听得迷糊,不知道季林烨什么意思,又不好意思当两兄弟面拆周星越的台。
见许橙面有犹豫之色,季林烨又不回话,周星越干脆顺水推舟:“这样我就当你们都答应了啊!不许反悔!”
我们?
“我走啦!不许反悔啊!”人都跑没影了,声音还在空中,“许橙,到时候演出我给你们留票啊,记得一定要来!多带几个朋友来也是可以的——”
这家伙,临走还不忘惦记别人的朋友……
季林烨无语,一手插着口袋,后悔没从一开始就让这个表弟吃闭门羹。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
周星越走了,闹哄哄又变回了静悄悄。
客厅里剩了他们两个,季林烨向她道歉,为刚才周星越的一些言行。接着问她要不要待会儿送她回去朋友那里,虽说报备过,但昨天到现在这么久,说她们不担心多少是假的。
她点头,是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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