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几日不见,又惹着了一位姑娘的芳心?”即白微微挑眉,将手中的酒杯拿在手中,行了一礼,“拜见太子殿下。谢珩没有搭理他,而且一个人悠闲的坐下并斟上了一杯酒。即白等了一会,确定自己没有听见让他起身,直接大喇喇地起身,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给自己空了的酒杯也满上了一杯。谢珩瞥了他一眼,“你这一身衣裳若是被丞相所见,只怕又要一顿家法伺候了。张扬的红,未扣紧的领口,显露着衣襟下的锁骨,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风流。即
2024-10-27 16:45:35 xiaohua
“几日不见,又惹着了一位姑娘的芳心?”即白微微挑眉,将手中的酒杯拿在手中,行了一礼,“拜见太子殿下。谢珩没有搭理他,而且一个人悠闲的坐下并斟上了一杯酒。即白等了一会,确定自己没有听见让他起身,直接大喇喇地起身,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给自己空了的酒杯也满上了一杯。谢珩瞥了他一眼,“你这一身衣裳若是被丞相所见,只怕又要一顿家法伺候了。张扬的红,未扣紧的领口,显露着衣襟下的锁骨,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风流。即
“爷~”
舞娘按耐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娇滴滴的开口,那一声似乎要叫到人心里去一般的酥软。
男人轻笑一声,下榻将面前的纱帷撩开,一把搂过面前的舞娘,低头望向她。
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似乎看谁都是带着多情的意味。
撩起她垂落在一旁的长发,在指尖不停地旋转、缠绕,两人的鼻息也在暧昧中交织着。
舞娘从来没见过如此多情风流的男子,心下一时失了神,便向着那双唇印了过去。
本以为会是两人一拍即合的事,却谁曾想,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唇,多情的桃花眼也含上了一层冷霜。
“出去!”
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以至于舞娘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满脸羞赫的抱着胡琴跑了出去。
“几日不见,又惹着了一位姑娘的芳心?”
即白微微挑眉,将手中的酒杯拿在手中,行了一礼,“拜见太子殿下。”
谢珩没有搭理他,而且一个人悠闲的坐下并斟上了一杯酒。
即白等了一会,确定自己没有听见让他起身,直接大喇喇地起身,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给自己空了的酒杯也满上了一杯。
谢珩瞥了他一眼,“你这一身衣裳若是被丞相所见,只怕又要一顿家法伺候了。”
张扬的红,未扣紧的领口,显露着衣襟下的锁骨,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风流。
即白抬手看了看自己一身红衣,颇为自得说道:“这料子可舒服了,还是我下江南时偶然发现的,你若是喜欢我让人给你送一匹过来?”
“不必,这般好的料子,你还是留着给你用。”
即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突然想起什么,难得严肃的看向他,道:“这次急召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前不久,孤接到前线来报,夏与月影的边界之地,发生了冲突。”
即白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说,夏和月影要开战了?”
“不无可能。”
“可夏才与大月打完了一场仗,损失了不计其数的将领和粮草,此时再战,只怕…”
即白顿了顿,不由的抚上一抹忧愁。
“所以孤才让你回来。”
谢珩将他空了的酒杯重新斟满,举杯,“孤需要你的帮助。”
即白看着面前的酒杯,忽而低头一笑。
酒杯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而后一饮而尽。
街巷的商贩还在吆喝,烟囱不时生起丝丝烟火,向着天空直直而去。
又过了几日。
谢清敏懒散的趴在宋玖禾的肩头,百般无聊地撩动着她的发丝,“又要去见夫子了。”
“昨儿你不还在说,在宫里都呆着无聊了吗?”
宋玖禾淡淡一笑,顺手将自己在她手下遭受摧残的发丝救了回来。
“这不一样嘛,在讲堂的每一刻都让我难熬无比,在宫中的每一时都让我觉得人生无聊,只有出宫游玩才会让我感受到人间的美好。”
一提到出宫游玩,谢清敏的眼睛似乎都闪着光,整个人都充斥着活力。
“可惜,母后才不会允我出宫。”
“好啦。”宋玖禾摸了摸她的头,捧着她的脸,轻声道:“听说今日来了一个新学子,我们不妨去看看?”
谢清敏勉强打起了一丝精神,好奇道:“新学子?也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
“参见公主,公主殿下安好。”
“是你!”谢清敏瞪大双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即白勾唇一笑,手中的摇扇微微半开,轻摇道:“公主殿下怎得如此惊讶?”
“你…”谢清敏一脸狐疑地看向他,挑眉问道:“不会是那个新来的学子吧?”
即白故作一脸苦涩道,“没办法,丞相大人管教甚严,非要让我入学。”
他话锋一转,看向一旁的宋玖禾,眼底闪过一丝好奇,“这位是哪家的小小姐?倒是未曾见过面。”
谢清敏不着痕迹地将宋玖禾挡在身后,眼底闪过一丝警告。
即白挑眉轻笑,低声道:“这般的护?想来便是嘉和郡主了。”
“给嘉和郡主请安。”
虽说面前这人举手之间带着风流多情,可宋玖禾若是不回应,只会落人口实,她也不是不识礼数之人。
宋玖禾向前挪了半步,俯身行了一礼表示回应。
“走吧。”
谢清敏拉着宋玖禾便离开了。
仓促之间,竟落下了一个物件。
即白拿起正准备叫住物件主人时,一抬头那两人竟没了踪迹。
不由失笑,倒是比兔子跑得都快。
谢清敏感觉消失在那人面前后,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宋玖禾轻喘着气息。
这一趟小跑,让她的额角都有些沁出了密汗,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她抬眸看向谢清敏,好奇问道,“那人是谁?”
“即丞相家的公子,即白,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纨绔子弟,自小便流转在烟花酒巷中,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的浪子。”
谢清敏提及他时都有些嫌厌,“可偏偏有时皇兄又同他一起,我都怕他带坏了皇兄。”
宋玖禾不由地陷入沉思,却被一旁的谢清敏轻轻碰了碰,“不说了,今日得早些过去。”
整个人也不由回了神,跟在她身后。
直到下学,如同往常一样。
宋玖禾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扑了一个空的手,彰显着空空如也的腰间。
瞬间慌了神。
那香囊是之前甘棠给她绣的,这也算得上是她现在唯一的念想了。
宋玖禾稳了稳心神,对着身后的敛秋说道:“你让公主先回去,我有东西不见了得回去找找。”
“要不奴婢同郡主一起去吧?”
宋玖禾一边收拾着,一边说:“不必,你先去回公主,我找到了自会回去。”
“是。”
宋玖禾顺着今日的路线,一路找了过去,却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空空荡荡的学府也只剩下了她一人。
刚好路过一棵桃花树下。
满天飘散着桃花瓣,从树枝摇摇晃晃的落入泥土之下,却被路过之人的步风重新带起飘动。
“嘉和公主可是在找这个?”
一道磁性慵懒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带着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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