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而且她的反应还特别的大,“没有,我不记得了。“不对。宋玖禾和她在一起相处这么久,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出了她的不对劲,“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没什么。谢清敏嘴上含糊不清,眼神还四处飘忽着,就是不敢和宋玖禾的视线对视。“你若是不说,那这串糖葫芦也只能由我自己笑纳了。宋玖禾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惜了,这可是某人最想吃的那一家,只能被我吃下去了。若不是宋玖禾提了一句糖葫芦,只怕谢清敏都没有
2024-10-27 18:46:18 xiaohua
而且她的反应还特别的大,“没有,我不记得了。“不对。宋玖禾和她在一起相处这么久,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出了她的不对劲,“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没什么。谢清敏嘴上含糊不清,眼神还四处飘忽着,就是不敢和宋玖禾的视线对视。“你若是不说,那这串糖葫芦也只能由我自己笑纳了。宋玖禾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惜了,这可是某人最想吃的那一家,只能被我吃下去了。若不是宋玖禾提了一句糖葫芦,只怕谢清敏都没有
室内两人也明显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即白若有所闻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谢珩。
可他却不为所动。
面上的情绪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就好像外头的动静于他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甚至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关系。
即白也自然坐壁上观,淡然地饮着杯中之茶,可眉宇间尽是幸灾乐祸,看热闹之色。
这时他突然反应过来。
出征前一日四起的谣言并不是谢珩心血来潮的。
而是…
那一日和宋玖禾的遇见。
即白突然很期待面前这个老狐狸有一天翻车的样子,那该有多么的刺激和令人开心呀!
所以呀,他最好是把宋玖禾当妹妹。
——
“郡主,那我们现在去何处?”
敛秋看着沉默不语的宋玖禾,鼓起勇气在她旁边轻声问了一句。
宋玖禾泛着水光的双眸茫然地看向她,抿了抿唇摇头道:“不知道。”
“…不如去公主那里吧?前儿个不是还在说进宫陪她一趟吗?”
宋玖禾失去的记忆突然捡回了一些,反应过来,“对,我忘记这件事情了。”
“敛秋,备一辆马车,马上进宫。”
宋玖禾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探头探脑地进了长乐宫,小声地问了一句旁边的婢女,“你们公主呢?”
一旁的婢女们都面面相觑,随即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位份比较大的婢女开口道:“郡主您总算来了,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宋玖禾:“?”
难道是因为昨天她没有进宫陪清敏,所以她生气了?
宋玖禾心下思绪千万,带着一丝坎坷进入内殿。
“清敏姐姐~”
少女甜软的嗓音在殿内回响,迟迟不见有人回应。
若是往日这人早早的便扑了出来,热情极了。
可从她进宫到现在,一直未见到踪影,莫不是这一次真的生气了。
宋玖禾轻手轻脚的进去找寻了一周都没有见到人,最后看见了床榻之上拥起的一团。
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后半蹲在床榻边,柔声道:“清敏姐姐。”
“我来啦。”
谢清敏从那一团像茧一样蛹着的被褥里出来,眼神微微有些飘忽地看着她,“呦呦,你怎么来了?”
宋玖禾听到这个话只觉得有些怪怪的。
怎么感觉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会来一样,难道她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进宫见她这件事生气的?
宋玖禾试探性地开口问了一句:“你不生气了?”
“生气?”谢清敏在被褥里待久了,脸色都有些红润,疑问地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一日分别之后,我不是说第二日来进宫找你嘛,你没有记忆了?”
不知为何,一提及到那一日,谢清敏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止不住的绯红从脖颈一路染到了她的耳尖处,连带着耳垂都有着淡淡的红意。
而且她的反应还特别的大,“没有,我不记得了。”
“不对。”
宋玖禾和她在一起相处这么久,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出了她的不对劲,“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
谢清敏嘴上含糊不清,眼神还四处飘忽着,就是不敢和宋玖禾的视线对视。
“你若是不说,那这串糖葫芦也只能由我自己笑纳了。”
宋玖禾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惜了,这可是某人最想吃的那一家,只能被我吃下去了。”
若不是宋玖禾提了一句糖葫芦,只怕谢清敏都没有注意到。
视线和注意力瞬间被她手中的糖葫芦所捕捉到,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等等。”
“我说。”
谢清敏低垂着头,轻咬着下唇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那夜…”
“我…借着酒劲轻薄了一个人。”
宋玖禾:“!!!”
虽然字迹短短,却信息量极大。
听着的人忍不住瞪大双眼看向她,再三确定,“你确定是你轻薄了别人,而不是别人轻薄了你?”
谢清敏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确定!”
宋玖禾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无事,这不是你受委屈,轻薄非礼这事儿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过。”她眼底闪过一丝好奇,追问道:“你轻薄的人是谁呀?”
谢清敏的头低得越发的低了,淡淡开口:“这人你也认识。”
“玄弋。”
“哦,是他。”宋玖禾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诧异地说道:“玄弋?!”
原来那夜宋玖禾离开后,是玄弋一人将她带回宫。
因为害怕婢女们会阻拦她喝酒,所以谢清敏都没有带任何的宫女出门,只带了玄弋。
只有玄弋会和一个木头一样,不管不顾她其余的一切,只会在她受到生命危险时,保护她的命。
因而只要是出宫,谢清敏都会带他。
那一夜,也许是酒精上了头,又或者是夜色蒙黑了双眼。
酒壮怂人胆的她,突然抱出了面前将她扶上马车的玄弋,一边哭一边扒着他的衣服说道:“本宫的酒呢?!!”
“来人,本宫还要喝!!”
“公主,您醉了。”
玄弋无奈地低头看着她,却不敢出手将她扒拉下去,生怕自己一个没分寸,将公主伤了。
他只好柔声哄道,“公主殿下先放开好不好?属下这就给你拿酒。”
要知道,平日里的玄弋都是一丝不苟,不苟言笑的形象,冷面大魔头的称呼还是谢清敏亲口取的名字。
可现在,他却软着嗓音哄着人的样子,不免有一丝违和感。
若是放在清醒的谢清敏,早就已经不习惯地松开了手。
可现在的公主殿下是上了头的人,哪里又听得进去这些,只顾着一个人不停地扒拉着。
而玄弋本就沉默寡言的性子,硬是被她逼得多说了几句话。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谢清敏把捂住嘴,看似凶狠,实则说出的话却是软绵绵没有一丝威压,“再多说,本宫就让人砍了你的头。”
刚说完,下一秒又开始不停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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