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人家明明是教物理的。小屁孩的心思在大人面前一览无余,谢简一都看不下去了。吃完烧烤,把唐湫送回家,车上只剩三人,谢简一专心当司机送姐弟。初央在前排补口红,语气漫不经心地问弟弟:“你很喜欢小老师哦?”初现肉眼可见的炸毛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姐姐这句话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还有解释的余地。“如果考进前五十就能进四中,我对四中也不熟悉,提前交个朋友到时候去了也有人照
2024-10-28 13:56:55 tiantian
人家明明是教物理的。小屁孩的心思在大人面前一览无余,谢简一都看不下去了。吃完烧烤,把唐湫送回家,车上只剩三人,谢简一专心当司机送姐弟。初央在前排补口红,语气漫不经心地问弟弟:“你很喜欢小老师哦?”初现肉眼可见的炸毛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姐姐这句话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还有解释的余地。“如果考进前五十就能进四中,我对四中也不熟悉,提前交个朋友到时候去了也有人照
十点, 初现同学终于下课。
初央提议去吃宵夜,带着小老师一起去。
一开始唐湫不好意思答应,但被初现拉着,又劝了两句, 还是点头, 毕竟她也饿了。
学习总是格外累, 每次学完都饿的不行。
挑了一家附近的烧烤店, 谢简一开着他那辆嚣张的黑色奔驰大G, 在路边占了个停车位。
还好是晚上, 能随便停。
初央下车的时候还在车边转悠。
谢简一:“喜欢?给你开?驾照不是拿到了么?”
聪明的初现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别了简哥, 我姐她不是想开……”
初央耸耸肩, “这车结实么?”
“结实?”谢简一自己都疑惑了。
“能撞破墙么?”
“我没听明白。”
初现:“我姐的意思是,如果她开这车去撞周家别墅, 能不能达到坦克的效果。”
谢简一:“……”
旁边小老师唐湫:“虽然可以, 但是太危险了,安全气囊爆出来可以把人怼骨折的。”
“提前把气囊拆了呢?”初央问。
小老师下意识想跟着继续分析。
谢简一直接勾着她脖子顺手捂住她嘴,拐着往烧烤店走,“你就别在这带坏小孩了。”
然后扭头教育两个小孩:“车是用来开的, 不是用来撞的。”
点菜就不需要他们大人操心, 初现一个人就能点全,照顾了所有人的口味,他姐爱吃什么他也了然于心,简哥喜欢吃什么不重要, 反正简哥不挑食,他姐吃的他也吃, 小老师吃什么他不清楚,就一个个问。
叽叽喳喳, 麻雀似的,问小老师鱿鱼吃不吃,脆骨吃不吃,土豆吃不吃,恨不得把菜单都念一遍。
初央看着初现对人老师殷勤样,眯起眼,跟谢简一对了个眼神。
谢简一立马看向初现,“够了,我跟你姐吃不了多少。”
明显在帮初现打掩护。
同时也暴露了一件事情:他也觉得初现对人太热情了。
青少年时期的小孩,对异性这么热情,为了什么?
初央不禁开始回忆,《夏栀扶南》这本小说的细节。
文章标签也没有师生啊,骨科也是没有的,那为什么她弟感情线都朝着禁忌方向发展呢?
等等。
这本书,小甜文,百万字。
百万字的小甜文!
不是晋江的文!
别的平台的文风格……
难怪这么不可控。
初央整个人都通透了。
她不能用晋江文的感情线来理解他们。
她看看对面坐的俩小孩,开始思考一件很严肃的事,身边谢简一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给她开了罐可乐,凑过来在人耳边低声道:“没必要吧。”
她那副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挥起棒子打鸳鸯。
初央这才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眼神意味很明显:你懂什么?
高中三年被逼着早恋的谢简一:???
他能不懂?
初大小姐手把手拉他下水,她还好意思瞪他?
一桌子年龄差都不大,初现可能是怕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也不跟小老师闲聊,开始问人家四中的情况甚至问起了数学题。
人家明明是教物理的。
小屁孩的心思在大人面前一览无余,谢简一都看不下去了。
吃完烧烤,把唐湫送回家,车上只剩三人,谢简一专心当司机送姐弟。
初央在前排补口红,语气漫不经心地问弟弟:“你很喜欢小老师哦?”
初现肉眼可见的炸毛了。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姐姐这句话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还有解释的余地。
“如果考进前五十就能进四中,我对四中也不熟悉,提前交个朋友到时候去了也有人照应嘛。”他故作轻松地说。
初央都笑了,“哦,这样啊。”
笑死。
他亲姐毕业也没几年啊,也没见他找她问,这里还坐了个当年年级第一他简哥,也没见初现对他简哥有多殷勤。
谢简一深刻明白这种事就是多说多错,轻咳两声,强硬地转移话题:“都回家了你补口红干什么?”
初央:“战备。”
谢简一:“……”
看样子,周家很热闹啊。
他都想留下来看看。
等到了地方,初现兴致勃勃给他简哥介绍他姐刚撞的稀巴烂的玫瑰园,谢简一瞧见了,现场那叫一个千疮百孔,估计是暂时不能修了,得重建,草坪上也有一条完整的车轮印,轨迹明显,他都能想象当时初央是怎么把车碾过草坪开上花坛一口气怼进温室的。
谢简一还有点不放心,看着初央解安全带,似乎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提出这么一句:“要不我打电话叫两个保镖过来?免得到时候情况不好控制。”
初央白了他一眼。
“你觉得,我跟初现两个人,打不过他们?”
“那也不是,万一……”
“那今天初现的八十串烤羊肉串就白吃了。”
初现小脸一红。
也没八十串吧,不是还有烤五花烤瘦肉烤脆骨么。
谢简一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只能叮嘱初现:“回去喝瓶金银花露,别上火了。”
“OK~”
小屁孩蹦跶下车了,跟在他姐身后,小尾巴似的。
他俩一前一后,留给谢简一一个背影,他没着急发动车子离开,看着他们进屋。
周家别墅灯火通明。
自从初央回来,这个家里就一天比一天热闹,灯熄得一天比一天晚,家里火药味十足。
周川鸣不知道在客厅等了他们多久,甚至这次周夏栀跟柳云华也在,两人坐在旁边沙发上,只有周川鸣,像个模范的一家之主,独占一长条沙发。
他脸真的很大诶。
三堂会审的架势。
初央踩着高跟鞋进屋,见到这阵仗先吹了下口哨。
给初现都整应激了。
啊不是,他姐学小流氓也太栩栩如生了。
“啧,这么晚了还没睡啊?难道是专门等我回来吃宵夜的么?”
姐弟俩一身烧烤味,一进屋就闻到了。
周川鸣脸色黑成煤炭,一脸阴沉,自以为很有气势地看着她。
柳云华一看她回来了,一吸鼻子伴随着一声呜咽,鼻腔共鸣嘤了一声,发出了一种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动静,眼泪唰地下来,扑到周夏栀腿上开始哭:“呜呜呜——我不活了——”
“怎么了?”初央一脸关切,“柳阿姨怎么哭了?是周家大别墅住的不开心吗?”
这话说的柳云华硬是停顿了一下,缓过神来才继续哭。
“我不太明白,”初央笑了起来,“还是说家里死了人?这里也没缺谁啊,一家六口……哦不对,还有个小……”
杂种两个字还没出来,周夏栀就打断她:“姐姐!你今天真的太过分了!”
她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为自己的妈妈打抱不平,甚至激动得脸都红了起来,眼睛不自觉泛起泪水。
哟哟哟,小白花站起来了。
敢跟她吆喝了。
“我没收拾你不代表我收拾不了你,”初央看向她,“还是说,你觉得,在这个屋子里,你有资格跟我叫嚣?”
初央一旦冷脸,气质就会变得锐利,仿佛一把无形利刃。
她是真的会动手的。
周夏栀亲眼见过她当着自己的面对妈妈动手。
她也会对自己动手的,如果她惹她不高兴的话。
周夏栀长这么大从来没跟人起过冲突,更没有打架经历,她的世界永远是暖色调,她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被保护的很好,作为展览品供人赏玩。
但这也意味着,她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
“这个房子,房子里所有的家具、装修、财产,”初央没给周夏栀太多眼神,目光扫过大厅一件一件,“都是我母亲初昙的财产,你们在我母亲的遗产中跟我叫嚣,要脸么?还是说,你们当吸血虫太久了,趴在宿主的后颈上,以为自己真的拥有这一切?”
她居高临下看着柳云华周夏栀母女。
“你躺在我母亲躺过的床上,睡着她的男人,觉得很爽是吧?”
“他都五十了,你也真吃的下去,还为他生了个孩子,他这身体,还能生么?别不是你在外面找的野男人……”
“初央——!”
周川鸣终于忍不住爆喝出声。
“这里是周家!你对家里不满可以自己搬出去!你在我的地盘吃我的喝我的,难道就不是在吸我的血?!”
初央挑眉,面带微笑看着这位自己的亲生父亲。
在周川鸣站起来的时候初现就警惕起来,往姐姐身边靠了一步,紧紧盯着周川鸣。
“爸爸这是要跟我谈钱?”初央丝毫不惧,“那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我母亲的遗言怎么说的?阿现跟我的教育基金呢?钱去哪了?母亲留给阿现的遗产呢?周氏的股份呢?爸爸不会不知道吧?难道是您觉得阿现年纪太小,未成年,所以替他保管?”
不等周川鸣说话,初央继续道:“还是说,这么多年,你趁着阿现年纪小不懂事,骗着他让他配合你,把他所有名下的资产都转移到了你自己名下?”
“两个白眼狼!”周川鸣指着初央鼻子开骂,“从小到大我哪里对你们不好?你们一个个的!从来没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谈感情?”初央都笑了,伸手一指周夏栀跟柳云华,“你跟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你对婚姻是忠诚的吗?你在手术室前跟我说妈妈允许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是真话吗?你把未成年的阿现赶出家,你心里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闭嘴!那是我跟你妈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懂什么?”初央依旧冷静,冷冷看着面前暴怒的中年男人,“周川鸣,你敢在我妈坟前发誓,你没有婚内出轨吗?”
“关你什么事!”
“啧,周川鸣,你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用不着你来评价我!给我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凭什么?”初央几乎是温柔地说:“爸爸,是你让我回来的,明明你前些天不是这样的,你在怕什么呢?你怕我在家里找到什么?”
周川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柳云华连忙扑过来扶着他,“川鸣!你怎么了?!叫救护车!”
“你是想把你爸气死吗?!”柳云华扭头质问初央。
“我还没见过才五十岁就被人气死的。”初央说,“放心,等他死了,我会亲手把他烧成灰,倒进马桶冲进下水道。”
“你——!”
周川鸣明显又被她气活了。
“你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家里不安宁?为什么啊!你疯了吗?!”
初央耸耸肩,还是那副表情,“没错,我回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过的不舒服,你们越痛苦,我越高兴,哈哈。”
客厅乱成一锅粥,周夏栀坐在一边,手紧紧攥在一起,看着爸爸妈妈倒在沙发上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站了起来。
“姐姐,”她一脸稚气未脱地认真看着初央,“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抢了你的未婚夫,抢了你的房间,抢了你在爸爸心里的位置,所以你才会报复我们,是吗?”
初央惊呆了。
真不愧是女主啊。
“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初央根本懒得搭理她。
现场没一个有战斗力,眼看着这对狗男女也不敢跟她吵,初央觉得没意思,朝初现抬抬下巴,“走吧,早点休息,你明早还有课。”
初现乖乖跟上。
姐姐这话说的,像他哪天没课似的。
楼梯走到一半,初央忽然停下脚步,“初现的补课费我到时候会找柳阿姨报销,毕竟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是吧爸爸?”
周川鸣:“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哦?”初央转过身,站在楼梯上看着这一家子,“您的意思是说,想跟我们分家产啦?”
她语气还有点小兴奋。
周川鸣不吱声了。
“爸爸?”
“滚!”
“我就当您答应了哈,还有老师的车费,也得一起报销的,麻烦您啦。”
周川鸣:“……”
在气死人这方面,初央造诣颇深。
送走这个小祖宗,周川鸣躺在沙发上,狠狠闭上了眼,一句话都不想说。
柳云华还在哭唧唧:“这可怎么办啊……以后这家里……呜呜呜……”
“哭什么哭!”
周川鸣被她哭烦了,扭头对着柳云华吼。
柳云华不敢吱声了。
周川鸣此时才显出一个中年男人的颓丧来,他瘫在沙发上,像是浑身的骨头都抽走一样,身体没了支柱,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天花板,口中喃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柳云华也不敢问他知道什么。
周川鸣自顾自地想着。
初央,尽管模样上不太像初昙,但她是初昙那个女人亲自调/教出来的女儿,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完美遗传了初昙那个女人的独裁与霸道,狡诈与凶悍。
他前半生生活在初昙跟初家的阴影下,以为自己永无出头之日,这辈子只能做她初家饲养的牛马,终于,熬到初昙死了,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当家作主,却不想,那个看似乖巧的女儿,被他心软放回后,竟然敢这么对他!
难道她也要像那个女人一样,把持着他的财产,控制他的意志,将他生生搓磨成一具傀儡吗?!
那是他辛辛苦苦奋斗而来的财富,凭什么分给她初昙的孩子!
那两个根本不跟他一个姓氏,也对他一点都不温顺的孩子!
看着周川鸣脸色越来越差,柳云华心里也惴惴不安,只能小声道:“你之前不是说她不会在国内待很长时间么……”
周川鸣冷笑一声。
“你放心,她不会留太久。”他收拾好心情,看向对面温顺可爱的周夏栀,“你跟沈扶南相处的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
“沈周联姻,势在必行。”周川鸣说,“你必须要嫁进沈家,明白吗?”
周夏栀不明白,但最近初央回来后家里发生的种种,让她心态上也发生了转变。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爸爸妈妈已经很可怜了,她不能再继续被他们保护了,她也需要站出来保护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
吵完架神清气爽,初央刚上楼就收到谢简一的消息,像是掐着点等她进房间给她发消息。
谢简一:完事了?
初央:你怎么知道?
谢简一:那我走了。
初央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根本没走。
于是给人发了个“路上小心”。
随后躺在床上计划下一步。
今天周川鸣被她气得不轻,但还没有到撕破脸的程度,周家这个烂摊子还得续上,周川鸣说不定还会继续妥协试图维持表面的和平。
毕竟,他还没看见她的底牌。
从一进周家开始,初央从始到终都在提醒周川鸣一件事:遗产。
她母亲初昙的遗产。
婚内出轨这种小事,只能从道德层面抨击周川鸣,他这种人,还会真的在乎这个吗?就算初央把家里的丑事爆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沈家就是周家最好的公关部,只要沈家不允许,那么周川鸣的相关消息根本上不了热搜。
更何况,初央根本没有周川鸣婚内出轨的证据。
真正能伤害周川鸣利益的,是母亲的遗产分配。
但问题是,妈妈的遗嘱并不在她手上。
看周川鸣的态度,应该也不在他手上,不然他早就把他们姐弟赶出周家别墅了。
那在哪呢?
妈妈的遗嘱,会放在哪?
初央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能找到。
对于财产分配,妈妈绝对不会让周川鸣有机可乘,一定是早早做好了准备。
可能,她也只剩下一条路了。
初央摩挲着手机,盯着屏幕上那串最近几乎快要背下来的电话号码,犹豫许久,目光落到时间上。
已经是深夜,外公外婆肯定是睡了,初央想着。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迟早要迈出这一步的。
而且……万一周川鸣真疯了,把他们赶出周家,弟弟也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备考,反正至少有她初央在,初现这辈子都别想走上歧途。
哎。
初央轻叹口气。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谢简一的电话。
她不太懂,拿起手机接通。
“我有点想你。”
啊,谢总还真是直言不讳啊。
“正好,我有件事想让你参考一下。”她来了精神。
似乎是没想到她突然转移话题,还是这么……不解风情的语气。
“你说。”还能怎么办,他又不能指望初大小姐突然改了性子知道珍惜眼前人。
“有个人,我之前对不起她,但是……我现在又有求于人,你说……我要不要去找她?”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在说我这个前男友。”
“差不多吧。”
其实想一想,当初也是她不懂事对不起谢简一,如果不是谢简一主动送上门来,她不一定会联系他,大概,也会像现在一样权衡利弊,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迈出这一步。
初央也不明白自己这种奇怪的性格缺陷从何而来。
她知道自己是害怕被拒绝所以不敢主动,但明知自己的弱点,她又不愿意去改。
思来想去,大概是经历过周川鸣这样的大型信任崩塌灾难,让她对其他人变得格外防备,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又碰上第二个周川鸣。
毕竟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一夜之间变了性格,更何况那些半途相识的陌生人?
“很重要的人?”谢简一问她。
“嗯。”她低声应着。
“很爱你的那种?”
“嗯。”
“那他一定很爱你,不然你不会没有犹豫回复我,”谢简一轻叹一声,“央央,你可能不知道,你总是有一种让人纵容你的吸引力。”
“爱你的人,会原谅你的小脾气。”
“他最在意的是,你是否还在意他,”谢简一说,“而不是前尘往事。”
初央沉默许久。
因为被爱就放肆消遣,这是她的本性,也是她最讨厌自己性格的一部分。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央央,你缺的是面对问题的勇气,而不是解决问题的能力。”
“我明白了。”初央如释重负。
果然人还是要学会倾诉啊。
多个人多个脑子就是好解决问题。
“不愧是简哥,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时候开班卖课?”她笑着问。
谢简一却不像她这么开心,“呵呵,你还真开心了。”
“嗯?”
“让现男友帮忙解决你跟前男友的感情问题,初央你也算是头一个。”谢简一冷哼一声,“你提前跟我透个底,我这样被你辜负的前男友到底还有多少个?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初央:“……我说你误会了你信么?”
“你猜我信不信。”
“我说的是我外婆,女她。”
那边沉默了。
然后简哥下一秒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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