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但祁鹤安坐在马上,从上方要好应付的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鹤安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腰间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几乎快浸透了整个下摆,又被寒冷的天气冻的僵硬。就在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坠马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侯爷!”宿辰的声音远远传来,很快逼近。他带足了人手,那些黑衣人数量上立刻不占优势了,被围攻下很快溃败。祁鹤安提起力气,捏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下颌,不让他有机会咬破牙齿中藏着的毒药。卸下他的下巴
2024-10-31 13:01:28 xiaohua
但祁鹤安坐在马上,从上方要好应付的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鹤安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腰间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几乎快浸透了整个下摆,又被寒冷的天气冻的僵硬。就在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坠马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侯爷!”宿辰的声音远远传来,很快逼近。他带足了人手,那些黑衣人数量上立刻不占优势了,被围攻下很快溃败。祁鹤安提起力气,捏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下颌,不让他有机会咬破牙齿中藏着的毒药。卸下他的下巴
祁鹤安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凌霄的变化。
他顺着它的视线看向后方。
那里是一片树林,规模不大,树木亦不算高大。
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让他几乎在一瞬间便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此刻天色昏暗,树林里安静极了。
可祁鹤安却在极致的安静中,听到了积雪被挤压的声音。
树林里有人。
还不止一个。
祁鹤安冷静地判断出这件事后,伸手摸了摸凌霄安抚。
他恍若不知般转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掏出信号弹。
下一秒,昏暗的天空上炸开一抹亮极了的烟花。
积雪被挤压的声音瞬间密集了起来,逐渐变成掩饰不住的脚步声。
树林里冲出了一批黑衣人,他们二话不说操刀冲向祁鹤安。
起先祁鹤安以为又是肃王派来的人,可一交上手,他发觉了不对劲。
肃王上次下手,派来的是死士。
可这次这些人的武功路数明显与上次不同。
不像是上京的路子,倒很像是武林中人。
他们像是专职刺杀的人,一招一式间没有丝毫累赘,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杀招。
祁鹤安虽然武功不逊色于他们,却抵不住双拳难敌四脚,闪躲间渐渐负了伤。
在扭断一个刺客的脖子时,他腰间也被利刃划开,鲜血喷涌而出。
天气寒冷,伤口处暴露在衣服外,很快被冻得麻木了起来。
幸亏如此,否则剧痛更会影响他的行动。
信号弹已经发出。
他的人此刻必然在赶来的路上,此处离上京城门不远,三刻钟内必到。
他只需要拖时间就可。
祁鹤安食指与拇指放入嘴中,吹响口哨。
远处的凌霄听到声音,迅速窜入了包围圈,路上还踩倒了两人。
祁鹤安待它到身边,立刻翻身上马。
“凌霄,冲出去。”
凌霄嘶鸣一声,高高地扬起前蹄,踢开身前之人,而后后腿蹬地,从刺客头顶上跃了出去。
一出包围圈,它便狂奔起来。
只可惜地形不好,树林里到处都是障碍,无法甩开那群黑衣人。
但祁鹤安坐在马上,从上方要好应付的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鹤安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腰间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几乎快浸透了整个下摆,又被寒冷的天气冻的僵硬。
就在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坠马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侯爷!”
宿辰的声音远远传来,很快逼近。
他带足了人手,那些黑衣人数量上立刻不占优势了,被围攻下很快溃败。
祁鹤安提起力气,捏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下颌,不让他有机会咬破牙齿中藏着的毒药。
卸下他的下巴后,祁鹤安把他丢给属下。
“带回去,严审。”
他的声音已有些无力,宿辰连忙过来扶住他。
他视线落在祁鹤安腰间的伤口上,红了眼眶,“都怪我,不该让侯爷一个人出城的。”
祁鹤安心情沉重,也没有安慰他的兴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留下一部分人处理刺客尸体,祁鹤安便陷入了昏迷中,被护送回了京。
他再次醒来时,是在侯府。
看时间,已经是第二日了。
宿辰正守在床边打瞌睡。
他腰间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只是失血过多还有些无力。
祁鹤安微动,宿辰立刻醒了过来,紧张地盯着他。
“侯爷,您感觉如何?”
祁鹤安摇了摇头,“昨天带回来的刺客审问得怎么样了?”
宿辰的脸色有些古怪起来。
“那刺客没能自尽成功,受不住军中的酷刑,已经招了,他们是武林中人,一个叫天渊门的杀手组织,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拿眼瞄祁鹤安。
“是谁?”祁鹤安冷声问。
宿辰迟疑了片刻,才小声道,“那人并不是首领,所以不知道具体的雇主是谁,他说他只知道雇主是宫中之人。”
宫中之人?
肃王早已成年另立王府,若是他,刺客应该说是京中之人,而非准确到宫中。
可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想要他的命?
宿辰欲言又止,“侯爷……”
不用他说,祁鹤安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人影。
他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了。
沉默片刻,他握紧了拳头,狠声道,“派人去查这个天渊盟,查到底,人手不够就从北境调,一定要把这个雇主揪出来!”
“是!”宿辰连忙应下。
“侯爷你迟迟未醒,我只能把替你告假,遇刺的事,恐怕瞒不住朝堂上那群狐狸。”
“那就不瞒。”
从每个人的反应里,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
萧令宜第二天一早便听说了祁鹤安于上京外遇刺的消息。
据说伤得很重。
下朝后,她有些心神不定,犹豫好久,最终还是准备出宫去看看他的情况。
刚换上微服,商景身边的宫女却突然来禀报,“不好了太后,陛下他发了高热,太医说是受了寒。”
商景这个年纪,发热是必须要重视的,否则一不小心便容易夭折。
萧令宜只能先赶去他的寝宫。
问了宫人才知道,商景近日每晚回了寝宫还总是读书习字,夜晚又冷,一不小心便着了风寒。
看着小小的人儿脸烧得通红,萧令宜心疼不已。
她知道商景这么努力是为了能早日替她分担压力。
直折腾到后半夜,商景才抱着她的胳膊睡下,只是依旧睡得不安稳。
乌苏看了他一眼,犹豫地问,“太后,您还要出宫吗?”
萧令宜怔了片刻,又想起昨日泰文殿前的场景。
他身边已有他人,她作为太后,又有什么身份去探望他呢?
“罢了,你让吴越明日去传旨,多些赏赐,让他好好养伤即可。”
“诶。”乌苏轻轻应了一声。
……
明宣侯府。
祁鹤安躺在床榻上,沉默地盯着上方的帷幔。
昨日加上今日,知道他受伤,京中的大小官员纷纷派人拜访慰问伤情。
只有肃王一党与代表皇室的萧令宜没有任何动静。
当日她为了拉拢他,敢在禁军漏成筛子时冒险出宫。
如今他已经替她清理干净禁军,她却连面也不露一下了。
究竟是心虚,还是用不到他了便丢在一旁。
亦或是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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