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跟妆师眼露心疼,但是想到她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好吧,希望她有钱了之后能摆脱困境,恢复正常。披上红盖头,陶夕的视线就剩一片红,被搀扶着从侧院出去,再绕到了正门门口。00:00,铜锣声乍响。“吉时到!”一楼仿古装潢的大厅,简单的红色长幔装饰,天地桌铺了层红布,燃着红烛。主位上,坐着楚父和楚夫人。宋家人没来,楚家也没有其他亲戚好友来捧场,所以没有设宴桌。新郎官昏迷不醒,只能由一只公鸡代替,胸前挂着大红花
2024-10-31 19:55:40 wang
跟妆师眼露心疼,但是想到她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好吧,希望她有钱了之后能摆脱困境,恢复正常。披上红盖头,陶夕的视线就剩一片红,被搀扶着从侧院出去,再绕到了正门门口。00:00,铜锣声乍响。“吉时到!”一楼仿古装潢的大厅,简单的红色长幔装饰,天地桌铺了层红布,燃着红烛。主位上,坐着楚父和楚夫人。宋家人没来,楚家也没有其他亲戚好友来捧场,所以没有设宴桌。新郎官昏迷不醒,只能由一只公鸡代替,胸前挂着大红花
陶夕眼神一凝,手中变换了个诀,接着,魂体便能触碰到实物。
她掐住男人双颌,食中指并拢快速往他下颌一顶。
楚言被迫张开唇,吐出了舌。
舌面上,一枚铜钱呈露了出来。
陶夕面色严正起来。
如果说咒力是非自然情况,那么这枚铜钱,显然就是人为的。
不可能是楚夫人为了儿子早日醒来所放的保护型道具。因为这是从墓地里挖出来的铜钱,是陪葬品,所以带着戾气。
估计都没人发现楚言口中含着这玩意儿。
又或者,是楚夫人受到蒙骗,同意某个人将这玩意放进儿子嘴里。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要受楚夫人信任,能近楚言的身。
因为陶夕飘进来的时候,看到有黑西装保镖一直守在门外。
咒力重新回聚在睡相温和的男人身上,陶夕离魂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松开他下颌,掐了个法诀。
登时,红线收紧,将她魂体拉回了身体当中。
陶夕在浴缸中睁开眼,外面有人在一直敲门。
陶夕起身,打开门。
外面七八个人。
看到陶夕安然无恙,一个女佣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二少奶奶你可吓坏人了,你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做什么?”
她是来送饭的,从保镖那里知道陶夕去了浴室,去敲门,结果没人应。
她还以为陶夕因为要嫁给卧病在床昏迷不醒的二少爷,一个想不开做了傻事。
“再不出来,保镖都要破门进去了。”
“是啊是啊,这么久没声响,怪吓人的。”
楚家近日发生的怪事太多了,她们在楚家工作,可不想再多一桩。
女佣们七嘴八舌完,便回到自己的岗位去了。
房间只剩下陶夕和跟妆师。
陶夕看向她:“麻烦你帮个忙,下楼一趟,把那两个小楚姐妹叫上来。”
跟妆师眨了眨眼,点点头,起身出去。
不到两分钟,两个小楚妹妹,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传到:“嫂砸啊啊啊你找我们嗯嗯嗯?!”话音落下,两个娇小身影跑进来。
陶夕点点头,拍了拍沙发的软垫,“坐,有事。”
楚小桥和楚小瑟坐下,跟妆师才跑回来,气喘吁吁坐在了别的位置。
“什么事呀?”双胞胎姐妹道。
陶夕开门见山:“你们家,都有哪些人跟楚夫人还有二少爷关系亲近?”
楚小瑟抢答:“甄妈妈,还有林叔!”
陶夕听到一男一女,便问:“是跟楚夫人一起接我来楚家的那两个人吗?”
楚小桥点点头,“甄妈妈是二哥的奶妈,当年大伯母生二哥的时候身体不好,还好有甄妈妈在。”
“林叔是管家,二哥小时候就是他照顾的,几乎都拿二哥当亲儿子了。”
陶夕微微敛眸,不多时,道:“你们二哥平时的生活照顾,譬如擦身之类的事,都是谁负责的?”
小楚姐妹认真想了想,数着人:“有时候是专业护工,有时候是林叔,有时候……好像没有了。”
那么,“甄妈妈和林管家有孩子吗?”
“甄妈妈有一个儿子,在楚氏工作。林叔……”小瑟低头伤感,“只有一个女儿,叫林眠,半年前去世了……”
“眠眠姐去世以后,林叔好不容易缓过来,现在又换成二哥昏迷不醒,林叔一下子憔悴了好多……”
小桥也想起这件事,有些难过:“还是独生女呢。”
……
23:30,陶夕补完妆,在楚家人来催她拜堂之前,将帆布包里的恰饭工具能带的都带了。
一把五帝铜钱剑,串联起整把剑身的红绳色泽冶艳,很漂亮。
一沓黄裱纸,上面用朱砂画了各种常人看不懂的符文。
跟妆师眼见她藏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愣住。
藏就算了,见鬼的是,她还藏得住。
比如,这五帝铜钱剑居然是能折叠的。
一捆红线直接被她缠在腕间,和嫁衣都是红,倒不突兀,甚至皮肤雪白与之相撞,十分好看。
一沓黄符塞进袖中……
看来退圈后,陶夕不仅疯了,还可能被什么封建迷信的人洗脑了。
跟妆师眼露心疼,但是想到她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好吧,希望她有钱了之后能摆脱困境,恢复正常。
披上红盖头,陶夕的视线就剩一片红,被搀扶着从侧院出去,再绕到了正门门口。
00:00,铜锣声乍响。
“吉时到!”
一楼仿古装潢的大厅,简单的红色长幔装饰,天地桌铺了层红布,燃着红烛。
主位上,坐着楚父和楚夫人。
宋家人没来,楚家也没有其他亲戚好友来捧场,所以没有设宴桌。
新郎官昏迷不醒,只能由一只公鸡代替,胸前挂着大红花,由林管家用红布裹住。
大红花公鸡被控制着,很乖顺,动也不动,只有两只圆圆小颗的眼睛似乎充满灵性,看看主位上的两人,再看看陶夕。
一个诡异到极致的婚礼。
司仪声音洪亮:“一拜天地!”
林管家抱着公鸡跪下。
但陶夕没动。
司仪又重复了一遍:“一拜天地!!”
陶夕:“……”
“一拜天地!!!!!”司仪嗓子差点喊破。
“二嫂!二嫂!”小楚姐妹提醒陶夕。
楚父楚夫人脸色不好,楚夫人咬着牙道:“把她给我按跪下!”
两个保镖上前,新娘子手里却不知何时,也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张黄色长方形的纸,用指间夹着,手腕带力,甩了出去,正正好甩向“新郎官”。
符纸贴在大红花公鸡的脖子上,一道男声从公鸡嘴里发出急促的一个音节:“不——”
陶夕勾唇。
果然。
然而大红花公鸡也就说出了一个字,就被林管家眼疾手快地拿下了身上的符纸,揉成一团。
可是在场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了,是清清楚楚明明确确的人话。
“刚刚的声音……是楚言哥?”小楚姐妹有些恍惚。
楚夫人看着公鸡,也晃了神。
刚刚那把声音,真的很像自己儿子……
可是公鸡怎么会发出她儿子的声音?
楚夫人回归心神,认为她在故意搞鬼,面色很不愉,“陶夕,你究竟是配合还是不配合?!非要我们按着你的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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