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谭德江眼中的怒意更加强烈。阮鹏凯看着杨炳荣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道:“听德江说,杨总来阮氏,是因为阮氏交给杨氏的最新一批药材出了问题?”杨炳荣一脸惋惜,道:“看我,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老阮啊,不是我说你,阮氏是越来越不行了啊,你怎么能让药材的质量出问题呢?”阮父看着他:“阮氏的药材向来严格把关,层层筛选,出问题的概率几乎没有。“那肯定就是你手底下的员工做事不尽心啊。哎,我说老阮
2024-11-02 20:11:00 xiaohua
谭德江眼中的怒意更加强烈。阮鹏凯看着杨炳荣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道:“听德江说,杨总来阮氏,是因为阮氏交给杨氏的最新一批药材出了问题?”杨炳荣一脸惋惜,道:“看我,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老阮啊,不是我说你,阮氏是越来越不行了啊,你怎么能让药材的质量出问题呢?”阮父看着他:“阮氏的药材向来严格把关,层层筛选,出问题的概率几乎没有。“那肯定就是你手底下的员工做事不尽心啊。哎,我说老阮
阮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杨炳荣大爷似的坐在他的老板椅里,双腿还交叠着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情形。
阮父神情一变,然后又不动声色。
“阮总。”谭德江走到阮父身边,表情隐忍。
阮父拍了拍他的肩,用眼神安抚。
然后转头看向杨炳荣。
杨炳荣似笑非笑的看着阮父,见阮父看过来,才漫不经心地把放在办公桌上的双腿放了下去。
也许是不小心,桌上的一沓文件也顺势被‘哗啦啦’扫落在地。
他放下腿,锃光瓦亮的皮鞋,正好踩在那沓散落的文件上。
他假装不知情,抬头笑盈盈的跟阮父打招呼。
“老阮啊,你终于来了!”
听到他对阮父的称呼,谭德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杨炳荣看了一眼阮父,见他没说话,便越发的张扬自信。
“老阮,你现在可真是个大闲人啊,到底是公司小了,事情也少了不是?”
一顿阴阳怪气的输出。
谭德江眼中的怒意更加强烈。
阮鹏凯看着杨炳荣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道:
“听德江说,杨总来阮氏,是因为阮氏交给杨氏的最新一批药材出了问题?”
杨炳荣一脸惋惜,道:“看我,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老阮啊,不是我说你,阮氏是越来越不行了啊,你怎么能让药材的质量出问题呢?”
阮父看着他:“阮氏的药材向来严格把关,层层筛选,出问题的概率几乎没有。”
“那肯定就是你手底下的员工做事不尽心啊。
哎,我说老阮,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你要是在资金上有什么困难,直接跟兄弟我说,我肯定会帮你的不是?
可你偏要在药材的质量上疏忽大意,这下好了,你的这批药材,我没法收。
不止如此,我之前交给阮氏的三百万订金,恐怕老阮你也得退还给我了!”
阮正凯的脸色微冷,他知道,杨炳荣是故意来找事儿的。
杨炳荣却一副又想到什么样子,一拍脑门儿道:“哎,看我,光说订金了,还有赔偿呢!”
“老阮,因为你的药材,可是让我蒙受了大损失啊,两倍的赔偿金也得你付啊。
我算算,这批药才总价八百万,老阮,你总共得赔给我一千六百万才对!”
阮父的双拳默默捏紧了。
谭德江先是错愕,然后就是愤怒。
他厉声道:“杨炳荣,那批药材,可是阮氏和杨氏的人共同检查过的,质量上绝对不可能出问题,你现在是耍赖。”
杨炳荣摇头道:“谭助,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是冤枉你们了吗?
毕竟我和老阮也是老相识了,没有证据,我怎么会冤枉他?”
说着,他拿出一沓资料,里面全是药材发霉的图片。
阮鹏凯特看了一眼:“那不是阮氏的药材,品相不一样。”
“哎呀,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老阮,我知道阮氏如今不同往日,老相识一场,念在你以前也帮过我的份儿上,我也不为难你……”
他起身,打量着这间办公室,如巡查自己的地盘。
他满意地点点头,道:“这间办公楼不错哈,老阮,你要是实在付不起赔偿金,把这间办公楼赔给我也不是不行……”
砰!
阮鹏凯一拳头挥了出去。
杨炳荣不备,被打了个正着。
他捂着半边脸,脸色彻底变了。
“阮鹏凯,我好心帮你出谋划策,你居然打我?”
阮父冷冷看着他。
谭德江也怒道:“杨炳荣,你也有脸说帮阮总?
你忘了你当初差点儿破产,站在三十层楼要往下跳的经历了吗?
要不是阮总帮你,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杨炳荣眼神闪了闪,他见阮鹏凯和谭炳荣都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不禁后退了一步。
“你们可别乱来,打人犯法。”杨炳荣到底是气场弱了下去。
阮鹏凯沉声道:“那批药才现在在哪里,带我去看。”
杨炳荣想到什么,又自信起来,道:“好,现在去。”
几人出发,来到了杨氏的药库里。
一进去,他们就闻到了一股潮湿霉味。
再上前一看,那些药才全部霉变,有的甚至发黑,一看就是放了好几年的陈年旧物。
阮鹏凯眉头紧蹙:“杨炳荣,我给你的药材是去年新产的药材,而这些,分明就是放了至少十年以上的,还因为储存不当,发了霉。”
杨炳荣神色讪讪,“老阮,这分明就是你给我的那批嘛……”
这是打死也不承认了。
“我那里是留有资料的,我有证据。”阮父冷声道。
杨炳荣看着他,表情怜悯:“老阮,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阮家曾经也是辉煌过的,你难道不懂,这世上有一个词叫做权势?
你有证据?有你证据有什么用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证据有什么用?权势就是证据!”
阮父明白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江家动手了。
就在这时,杨炳华的助理过来,一脸傲色的看了谭德江一眼,同为总裁特助,他现在可比谭德江混的好了。
可见跟对主子有多重要!
他道:“杨总,程家来人了,正朝仓库这边来了。”
杨炳华的脸色顿时一变,急匆匆的就要出去迎接。
他走了一半,又顿住脚步,回头道:“老阮,你仔细想好,是赔偿我一千六百万,还是把公司抵给我?
实在不行,你们得罪了谁,就跟谁好好赔个不是也行,正好程总在这!”
说着,他快步出去,热情道:“哎呀,程总,您怎么到这边来了?这边多脏啊,您在办公室喝茶就好,我马上过去。”
他语气谄媚,一如曾经对阮父的态度。
程魁摆摆手,眼中冷芒闪烁:“听说阮鹏凯在这里?”
他看向仓库里。
“是,他就在里面面,我去喊他出来见您。”杨炳荣说着就要进去喊人。
恰好阮鹏凯和谭德江都走了出来。
程魁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寒芒,他厉声道:“阮鹏凯,你知道你女儿和儿子,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吗?”
阮鹏凯一愣,冷冷看向程魁:“做了什么?”
“哼!”
程魁冷笑一声,道:“阮鹏凯,你装什么?
你要是跪下求我,再叫你那女儿和儿子给我儿子跪下道歉,再剁掉你儿子一根手指做道歉礼,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阮家的公司!”
第2tຊ1章 阮家的靠山
“好大的口气!”
不等阮鹏凯说话,就有一道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就见阮俏和阮煊,以及一个他们没见过的年轻人,三人一起走了过来。
“程魁,你刚刚说,你要让谁下跪?砍掉谁的手指?”
阮俏冷冷盯着程魁,眼中含着一丝杀气。
程魁看到阮俏,眼神闪过一丝不满。
这个阮俏,不在江家好好干活,居然还有心思到处乱跑。
“阮俏,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你的教养呢?”
“长辈?要说长辈,我爸和谭叔的确是我长辈,至于你,你算什么长辈?你也配说教养二字?”
“你——”程魁怒极,眼中更是充斥了浓浓的怨毒之色。
“阮俏,我是江祈的姑父,亲姑父,你这样对我说话,江祈知道了会怎么想?”
“他怎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阮俏诧异。
“好,好,你果然是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我问你,你为什么伤了我儿子的手?”
“你是说那个想用刀具偷袭我弟弟的玩意儿是你儿子?那你该感谢我,我只是伤了他,而不是直接砍掉!”
“你!你——”
程魁眼睛瞪大,怎么也没有想到,阮俏居然如此嚣张。
见程魁气的不轻,一旁的杨炳荣眼神一闪,上前一步道:“阮小姐,你年纪轻轻,怎么如此刁蛮恶毒?
老阮啊,你平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阮煊眼睛一瞪:“你是谁,这里有你什么事?”
杨炳荣连连叹气,“老阮啊,你这儿子和女儿,都不咋滴啊!”
说他无所谓,可是说他的孩子们,就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阮鹏凯顿时冷下脸来,道:“杨炳荣,我的孩子,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我的孩子再如何,也不会给别人伏低作小,连狗都不如!”
杨炳荣一听,脸色瞬间无比难看。
他皮笑肉不笑道:“老阮,你可想好了,那赔偿款可是有一千六百万的!
况且,得罪程总对你有什么好处?
程家和江家是姻亲,亲如一家,听说你们阮家也跟江家订了亲,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
“哼,江家和阮家虽然订了亲,但是就这种不把长辈放在眼里的女人,江家会不会娶她还不一定。
江家的未来少奶奶,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程魁满脸挑剔不屑的说道。
他一脸恩赐的说:“阮俏,你要是还想当江家未来的少奶奶,就在这里给我跪下认个错,我念在你是晚辈的份儿上,还能原谅你。”
阮俏唇角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这时,程魁就看到,跟阮家姐弟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开口了,他问:“阮小姐,江家少奶奶,是个什么稀罕位置吗?”
阮俏想了想:“我觉得什么都不是。”
“哦……”
唐锦炎一脸不解,“那他们怎么这么自信?好像是个宝似的?”
阮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可能是,他们认不清现实吧!”
“阮俏!”程魁表情扭曲:“我会把你今天说的话都告诉老爷子。”
“哦,随你。”
阮俏冷冷睨着他。
程魁眼中也闪过狠意,他今天不叫阮家后悔,他就不姓程!
他忽地看向阮鹏凯,道:“阮鹏凯,你想好了没有,是破产还是赔款?”
杨炳荣眼神一闪,道:“老阮,依我说,你就听程总的,跪下给他赔个不是不就行了?
况且,本来就是你家孩子伤了程总的公子,他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再说了,程总只是要你儿子一根手指而已,又不是要他一整只手,你说是不是?”
“杨炳荣,放你娘的狗屁!”
阮鹏凯大怒,当下就朝杨炳荣挥拳打去。
却被程魁带来的几个保镖给拦住。
阮俏怕父亲吃亏,闪身上前,将那几个保镖放倒在地。
然后,她一脚将杨炳荣踢飞出去,一脚踩住他一只手。
她居高临下看了眼杨炳荣,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用力在他的一根手指上辗了辗,瞬间听到骨裂的声音。
杨炳荣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阮俏冷声道:“叫什么叫?有什么好叫的?不就是一根手指吗?又不是踩断了你整只手?”
在场之人脸色都变的微妙。
阮鹏凯既是解气,又觉得担忧,他上前,道:“俏俏,别弄脏你的鞋底。”
阮俏一听,连忙挪开脚,嫌弃的在地上擦了擦。
他又看向程魁,问:“把你之前对我爸说的话再说一遍。”
程魁早在阮俏动手的时候就惊呆了,他不可思议道:“阮俏,你疯了,你敢这样对我?”
“你算什么东西?”阮俏问他。
程魁气的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威胁道:“阮鹏凯,我会叫你们阮家破产,再也无法在澜城立足,到时候,有你求我的时候!”
阮鹏凯怒道:“你们程家能在澜城一手遮天吗?”
程魁冷笑:“我们程家是不能,可是江家能。阮鹏凯,你可想清楚了,得罪江家,还是讨好我,你自己选。”
“我倒是不知道,区区一个豪门江家,就能在澜城一手遮天!”
唐锦炎冷笑着开口。
程魁看向他,质问道:“你是谁?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儿?”
“这里有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澜城都没有你们程家说话的份儿了!”
唐锦炎冷声道。
“你、你什么意思?”程魁的脸色惊疑起来,审视般地打量起唐锦炎。
这个年轻人他一开始的确没当回事,可是此时细看,却是越看越觉得他气质不凡。
程魁的心中有些不确定起来。
“就连唐家都不敢说在这澜城一手遮天,区区一个江家,也敢如此张狂,真是可笑!”
“唐、唐家?你是唐家人?”程魁脸色一变。
唐锦炎不答,道:“一千六百万是吗?唐家替阮家出了。”
说罢,也不管程魁和杨炳荣如何心惊,他又道:“不过,我若是查出阮家是被陷害的,那么到时候,杨家和程家,就不是赔钱的事了。”
程魁脸色阴晴不定,他不敢相信道:“你真是唐家人?”
程锦炎睨了他一眼:“我的确没在澜城露过面,但很快,唐家的拍卖会,所有人都会认识我。”
程魁脸色大变,该死,阮家怎么会跟唐家搭上关系?
一旁,杨炳荣万万没想到,阮家居然还有靠山,他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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