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府里的事也不必他操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等新夫郎过门。几个小侍子在院子喜气洋洋地剪喜字的窗花贴纸,恨不得把贴满全府所有的门窗。三天时间眨眼而过。成亲这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呈王府忙忙碌碌,镜衣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力求将整个婚典办漂亮。虽说大家极其热情好客,然而来呈王府赴宴的宾客却并不多。这其中除了殷呈在京中没什么人缘之外,还有些关于臣子对皇权的猜测。殷呈大权在握,北境百万将士,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
2024-11-05 10:57:55 wang
府里的事也不必他操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等新夫郎过门。几个小侍子在院子喜气洋洋地剪喜字的窗花贴纸,恨不得把贴满全府所有的门窗。三天时间眨眼而过。成亲这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呈王府忙忙碌碌,镜衣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力求将整个婚典办漂亮。虽说大家极其热情好客,然而来呈王府赴宴的宾客却并不多。这其中除了殷呈在京中没什么人缘之外,还有些关于臣子对皇权的猜测。殷呈大权在握,北境百万将士,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
林念微微瘪嘴,“那到时候你就有很多妾室了,呈王殿下没有子嗣,说出去多难听。”
“我现在的名声就好听了?”殷呈一向对自我有清晰的认知,“你要实在喜欢小孩,咱们上善堂抱一串儿来养着玩。”
“你干嘛不反驳前一句话。”林念不高兴了,“你……我都还没过门,你就想着要纳妾室了。”
殷呈虎躯一震,这是什么无妄之灾。
“我没有啊!”殷呈道,“天地良心,我是坚定不移的一夫一妻制。”
林念歪着脑袋问:“什么是一夫一妻制?”
“……忘了,这里没有妻这个说法。”殷呈咳了咳,“反正你就记住,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
“那外室?”
“狗屁外室。”
林念心里美滋滋的,也不闹了,乖乖牵着男人。
两人走出小巷,天色尚早。
林念拉着男人去逛首饰铺子。
天黑后,又去了酒楼吃了晚食。
回府时,林念有些累,撒娇似的跟男人说他走不动了。
殷呈蹲下来,“上来。”
林念趴在殷呈背上,弯起眼睛,仗着男人看不到,他偷偷无声地笑了半天。
过了一阵,他突然闷声闷气地说:“我以前小时候掉进过池子里,伤了根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
殷呈脚步一顿,心中顿时了然。
他说:“念念,我跟你说过吧,花月是我捡来的。”
“嗯……”
“你要是实在想养个孩子,养他就行,大差不差。”
林念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哦。”
“对花月不满意?”
“才不是。”林念犹豫着开口,“阿呈,你真的不在乎没有自己的子嗣血脉吗?”
小美人心里不安,殷呈也不舍得说什么重话,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宽慰小美人。
“真的不在乎。”
“我只在乎你。”
“你要是还不信的话,那就是我的问题,我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
“念念不信我也是应该的。”
殷呈越说越委屈,林念越听越自责。
“不是的不是的,阿呈是最好的。”林念说,“我信阿呈,真的。”
殷呈勾起嘴角,语气却还是那种半死不活的调调,“念念不必安慰我,一定是我平日里撒谎成性……”
背上的小美人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是我钻牛角尖了,不关阿呈的事。”
鼻间一阵属于小美人的香气,像是那盆从桃花山涧移栽回来的绿英。
淡雅馥郁。
“念念涂香粉了?”殷呈说,“好香。”
“没有呀。”林念说,“今天出来得匆忙,还不曾涂香粉呢。”
“我给你带了。”
林念“啊”了一下,“香粉吗?”
“嗯。”
林念心中欢喜,却还是说道:“阿呈,郎君去买胭脂,是要被笑话的。”
“谁说我去买的。”殷呈说,“我之前进宫的时候,在贡品里拿的。”
林念担忧地问:“陛下不会怪罪吗?”
殷呈道:“我哥让我拿的。”
“喔。”林念放心下来,问,“什么样子的呀?”
“不知道。”殷呈说,“看起来都差不多,不过我觉得,它既然是贡品,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带出来了吗?我想看看。”
殷呈道:“带了。”他挑眉一笑,“念念自己摸。”
“才不要。”林念扯了下男人的头发,“坏蛋。”
林念现在已经相当适应了每天飞来飞去的生活,本来还有些恐高,这些时日跟男人厮混,竟是硬生生克服了这个毛病。
临到了林念居住的幽芳园,殷呈才将小美人放下来。
林念摊开掌心。
殷呈说:“真不摸?”
他游说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摸到本王的。”
“那我不要了哦。”林念威胁道。
殷呈认输,将绘着彩色的珐琅香粉小罐放到林念掌心。
罐子很小,约莫也就只比铜钱大一点,打开盖子却能闻到清冽的香味。
虽浓烈,却不会刺鼻。
“进去吧。”
林念有些依依不舍,“那我进去了。”
“嗯。”
林念抿了抿唇,见四下无人,飞快在殷呈脸上亲了一下,一口气逃回房间。
殷呈脸上的笑还没收得回来,扭头就看到抱着重剑的林云渊阴恻恻看着他。
这运气属实是没谁了。
“大哥这是……”殷呈厚着脸皮问,“赏月?”
林云渊高贵冷艳地“哼”了下,扭头回自己院子了。
殷呈:“……”
啊不是,这大舅哥是不是多少有点什么问题?
……
转眼流火将熄。
临到成亲前三天,殷呈被告知不能跟新嫁夫郎见面。
他长吁短叹,“陋习,一定是陋习!”
镜衣道:“好王爷,你可千万得忍住了,要是新婚的两人婚前相见,是不吉利的。”
“行行行,知道了。”殷呈实在惆怅,无所事事地躺在假山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嗑瓜子。
他哥觉得他在北境多年,实在辛苦。临到婚期了,便索性给他放了一个非常长的婚假。
不必早朝,不必理事,什么都不用做。
府里的事也不必他操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等新夫郎过门。
几个小侍子在院子喜气洋洋地剪喜字的窗花贴纸,恨不得把贴满全府所有的门窗。
三天时间眨眼而过。
成亲这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呈王府忙忙碌碌,镜衣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力求将整个婚典办漂亮。
虽说大家极其热情好客,然而来呈王府赴宴的宾客却并不多。
这其中除了殷呈在京中没什么人缘之外,还有些关于臣子对皇权的猜测。
殷呈大权在握,北境百万将士,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潜在威胁。
谁知上头那一位是什么意思,毕竟床榻之上岂容他人安睡。
此时与呈王交好,难免不是打那一位的脸。
因此大多臣子都是派人送来贺礼,并未亲临。
小酒儿在门口收贺礼,他脸都笑烂了。
这些官员虽然人没到,可礼确实周到。
这么多值钱的好东西,若是换作真金白银,将来送到北境,王爷就不会面临当年那般吃不饱穿不暖的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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