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昨晚……什么时候?”她还不死心地问,想确认清楚。稚子人虽然跪着,看向她的眼神却满是愤怒和谴责:“你们昨晚行房,我观摩了全过程。“咳咳咳咳咳……”尚小美这次是真的差点把肺咳出来。这男人就不知道给彼此留点面子吗?“现在能原谅我了吧?我打了他,他也羞辱了我。稚子问尚小美。“羞辱……”尚小美还没发话,稚子就自顾自地起身离开了,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一次也没回头看尚小美。尚小美羞臊的脸颊滚烫,根本不敢追上去问
2024-11-06 07:39:00 xiaohua
“昨晚……什么时候?”她还不死心地问,想确认清楚。稚子人虽然跪着,看向她的眼神却满是愤怒和谴责:“你们昨晚行房,我观摩了全过程。“咳咳咳咳咳……”尚小美这次是真的差点把肺咳出来。这男人就不知道给彼此留点面子吗?“现在能原谅我了吧?我打了他,他也羞辱了我。稚子问尚小美。“羞辱……”尚小美还没发话,稚子就自顾自地起身离开了,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一次也没回头看尚小美。尚小美羞臊的脸颊滚烫,根本不敢追上去问
思来想去,稚子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尚小美是有原因的,她比一尾天音多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善良。
如果没有她,被一尾天音出卖的蓝萃和绿玉就救不回来。
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野心伤害任何人。
她立下规矩的时候,并没有偏袒任何人的意思。就像她说的,当初宴淇伤害自己,她驱逐了宴淇,现在他伤害花楹,尚小美同样不会姑息他。
宴淇被驱逐,有他们算计的成分。
现在自己殴打花楹,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私仇。
谁都不清白,谁都是活该。
只不过那只狐狸精更狡诈奸猾,他们玩不过。
说到底,夫人并没有做错什么。
稚子再三思量过后,成功地说服了自己。他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更不想跟宴淇一样,落得个被驱逐的下场。
但是当面给花楹道歉这种违背本心的事他也做不出来。
于是他选择了另一种方法让尚小美心软。
他走出房门,来到尚小美的房前,跪在了她房前的草地上。
苦肉计也好,求饶也罢,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能让尚小美心软,让他跪三天三夜他都愿意。
回到二楼上的尚小美,这会正因为稚子的冥顽不灵气愤不已,在花楹跟前抱怨。
“这个稚子,当初宴淇给他喂药,我也是秉公处理的。现在他做出这样的事,却不知悔改……”
花楹:“稚子他本性不坏,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夫人你再多给他一点时间。这种事,就算是我我也接受不了。”
花楹的话说得太诚恳,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眸更是满含深情。看似在帮稚子说话,其实也在暗戳戳地向尚小美倾诉衷肠。
他太会撩了,原本正常的气氛,因为他暧昧的言论和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起来。
尚小美食髓知味地看向他长身玉立的身体,手又痒痒了起来。
“想不想看我跳舞?”尚小美突然来了兴致,以前当爱豆的时候,她学过很多撩骚的舞蹈,那些舞蹈动作都十分火辣热情,可惜每次都要当着上万的观众表演,排练的时候也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
动作虽然火辣,但是她们却十分克制,根本不敢真的动情。
但是现在,她可以把这些手段尽数用在花楹身上。看花楹隐忍克制的表情,逐渐变得情动难耐,对她来说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想,”花楹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尚小美的脸上。他的眼神,更是毫不避讳地在尚小美玲珑的曲线上流连。
尚小美勾唇浅笑,眉目含春:“等我去换身衣服。”
她只是穿成这样站在花楹面前,花楹冷情的人设就维持不下去了。他很想逃。
“你穿成这样跳舞?”花楹无措地站着,他以前也算见多识广,红袖盟的人,无论男女,人人都会跳舞。他们也会穿很艳很亮眼的衣服,但是绝不是这样的。
这种……衣服,太犯规了。
“当然了,要不要看?”尚小美规规矩矩地站着,花楹刚点了一下头,她就按下了手机播放键。
音乐是她早就下载到手机里的,现在血条那么多,无线网她也续上了,她又到了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时候了!
尚小美越想越开心,放着擦边主播最常用的音乐,在花楹面前扭了起来。
这些舞蹈动作可是经过亿万网友检验过的,她的律动感又强,跳起来有多撩人可想而知。
她房间安装的单向透视玻璃,只对白天有用,晚上房间的灯光太强,屋外太暗,外面看里面能看得一清二楚。
尚小美以为自己只是在给花楹表演呢,其实她跳舞的这一幕,同样被跪在楼下的稚子和躲在暗处的鬼卿尽收眼底。
稚子不用说了,气得把面前的草都拔秃了。
鬼卿又一次因为看得入迷,把龙吟剑掉了,恨自己不成器,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
接下来的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尚小美被失控的花楹抵在窗前深吻。
背对着玻璃的尚小美什么都不知道,花楹却一眼就看见了楼下的稚子。
论武力他不是稚子的对手,论智力他比稚子强上些许。
可是此前他分明已经想好,不会再做糊涂事,无缘无故给自己树敌。但是现在,他算是彻底把稚子给得罪透了。
跪在草地上的稚子,死死的盯着窗前摇曳不休,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气得浑身发抖,双拳紧握,指甲把掌心掐出了血,冰蓝色的眼眸也因为太过气愤,而变成了炽烈的火焰色。
他要杀了花楹!
同样被荼毒的还有鬼卿,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刚扇了自己两巴掌清醒了不少的他,被迫看到这样刺激的画面,龙吟剑再次落了地。
可怜清纯无辜的龙世子,只能又一次跳进冰冷的海水里,拼命往自己的脸上、头上泼水。
他分明是一条有抱负有凌云之志的顶天立地的龙兽,却好像突然被什么淫邪的东西附了身,整天脑子里都装满了尚小美情动时放浪形骸的模样。
“她就是……艳鬼!是妖精!是下贱货色!我要杀了她,只要杀了她就没事了,不要瞎想……啊啊啊。”鬼卿在意识到自己连剑都拿不好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难度有多大,再这么下去,他别说报仇,恐怕会被那只艳鬼勾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稚子在楼下跪了一整夜,一整夜花楹都没有告诉尚小美稚子在楼下。
第二天早上,当尚小美发现稚子的身影时,稚子因为淋了一夜的雨,已经狼狈、憔悴得不像话了。
“他……什么时候跪在楼下的?”尚小美洗漱完后,站到窗前看到稚子的身影,竟吓了一跳。
花楹从后面抱住她,贪恋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魅惑的低语:“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尚小美紧张地问:“不会是……昨晚吧?”
她想起自己昨晚跟花楹在窗前胡闹,如果都被稚子看见了……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稚子?
“应该不是吧,昨晚没有看见他。”花楹面不改色地说。
尚小美立刻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她转身给了花楹一个热吻,软语道:“我下去看看他。”
花楹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悦,他的行为永远都是这么令人舒心:“去吧,要我陪你吗?”
“不用,你先洗漱,我房间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说完这句话,尚小美就急冲冲的下了楼。
等她走后,花楹来到桌前,盯着尚小美的手机不放。
这个东西是他目前为止,发现的最神奇的东西。神奇到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昨晚他看尚小美操作过,里面装了稀奇古怪的画面,还有各种各样的人,那些人会说话会动,还会唱歌。
太诡异了,他们的穿着打扮都跟兽世的人不同,却跟尚小美很像。
花楹不敢碰尚小美的手机,他很怕里面的人会钻出来。
可是他的时间有限,这个东西尚小美昨晚才拿出来,如果他不能快点弄清楚‘它’是什么,再想找到这样的机会就很难了。
花楹鼓起勇气,学着尚小美的样子,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了一下。
手机屏幕亮了,出现了一张漂亮到令人沉醉的画,根本不像画笔能画出来的。
花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操作,他又用手碰了碰手机屏幕,这一次屏幕上出现了很多古怪的符号,还有一个指头大的光斑。
这些东西,花楹全都看不懂。
他又试了几次,没有用,屏幕跟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出现的‘解锁失败’字样,他也不认识。
他把眼前的‘东西’列为了鬼怪的一等机密,暗自决定,一定要把这个机密告知听天阁的大人。
楼下,尚小美穿着常服,戴着口罩、墨镜走向稚子。她武装得这么严实,纯粹是因为没脸见人。
虽然花楹说昨晚没看到稚子,但是凡事都有个万一。
稚子神色疲倦地看向她。
尚小美穿了长裤,裤子很宽松,她的一双腿被遮盖得严严实实。
这会全都隐藏起来了。
“你……咳咳……跪了多久?”尚小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一整夜。”
“咳咳咳咳咳……”尚小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就是社会性死亡吧?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稚子?
“别咳了,肺都要咳出来了。”稚子变了,以前他对尚小美说话一直都挺温柔的,现在语气却变得非常不好。
尚小美能理解,非常能理解。
“昨晚……什么时候?”她还不死心地问,想确认清楚。
稚子人虽然跪着,看向她的眼神却满是愤怒和谴责:“你们昨晚行房,我观摩了全过程。”
“咳咳咳咳咳……”尚小美这次是真的差点把肺咳出来。
这男人就不知道给彼此留点面子吗?
“现在能原谅我了吧?我打了他,他也羞辱了我。”稚子问尚小美。
“羞辱……”尚小美还没发话,稚子就自顾自地起身离开了,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一次也没回头看尚小美。
尚小美羞臊的脸颊滚烫,根本不敢追上去问个清楚。
昨晚有多理直气壮,她现在就有多心虚。
还有稚子说的羞辱……
她刚才问过花楹,花楹分明说他昨晚没有看见稚子,怎么就成羞辱他了?
是不是稚子单方面的以为花楹看到他了,误会花楹了?会是这样吗?
尚小美也无法确定,这些男人们的心思,饶是她已经尽力去猜了,也很难猜明白。
如果花楹昨晚跟自己忘情地做,还能借此羞辱稚子,那他也太可怕了。
还有稚子的事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他打了花楹的事,真的要这么莫名其妙的了了?
尚小美就像知法犯法的执法者,在稚子面前已经说不起话了。
她捂着脸跑回房间,上了楼,十分注意措辞地问花楹:“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昨晚……你真的没有看见稚子?”
花楹连微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眼里的疑惑和迷茫恰到好处:“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看来是稚子误会了?”
“他误会什么了?”
“他以为你昨晚看见他了,还……还故意羞辱他。”
花楹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他昨晚就跪在外面了?”
“嗯,”尚小美没看出任何破绽,凭花楹的演技,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露出任何端倪的。
她虽然心中存疑,却无可奈何。
接下来,就是该怎么说服花楹原谅稚子。
“花楹,我知道稚子打你不对,我应该替你讨回公道……只是稚子他……他昨晚跪了一夜,又看见我们那样的一面,他以为我们是在故意羞辱他,对他来说,我们那样比打他更令他难堪……”
尚小美磕磕巴巴地想让花楹原谅稚子,她以为花楹不会轻易答应。
可惜她不明白,花楹行事,遵从的第一法则就是她的态度。
她既然心软了,花楹就不可能再咬着不放:“夫人,我没事的,只要你知道我的委屈,我受再大的委屈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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