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一手捧着脑袋走下楼,某人正坐在餐桌旁云淡风清地吃着早餐。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叶初夏就觉得憋屈。昨晚她要不是躺榻上想他,她也不至于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好不容易睡着,醒过来却歪了脖子。容君烈听到脚步声,抬头随意地瞅了她一眼,随意地问了一句,“脖子怎么了?”“落,落枕了。叶初夏满心悲催,冷不丁听到他这状似关心的问话,忙不迭的回答。紧张与诧异交错,她又咬了舌头,一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哦。容君烈咬了一
2024-11-06 10:56:53 xiaohua
她一手捧着脑袋走下楼,某人正坐在餐桌旁云淡风清地吃着早餐。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叶初夏就觉得憋屈。昨晚她要不是躺榻上想他,她也不至于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好不容易睡着,醒过来却歪了脖子。容君烈听到脚步声,抬头随意地瞅了她一眼,随意地问了一句,“脖子怎么了?”“落,落枕了。叶初夏满心悲催,冷不丁听到他这状似关心的问话,忙不迭的回答。紧张与诧异交错,她又咬了舌头,一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哦。容君烈咬了一
从叶家祖宅出来,已经夜深。
叶初夏撑着喝得醉醺醺地容君烈婉拒了叶琳与叶明磊要送他们回去的好意,将容君烈送到副驾驶座上坐好,然后绕过车前盖,坐进了驾驶座里。
叶琳身上披了一件粉色披肩,风吹过,便舞起0曼妙的姿态来,她的身形像极了飘然下凡的仙子。叶初夏降下车窗,探头出去望着她,真挚道:“六姐,森林的树很多,不要独独钟情一棵已经绑了红绳的树,许多事情,三年前已经有了结果,就算如何证明,三年的裂痕也不会随风而逝。”
“你想说什么?”叶琳脸色一变,再不像刚才在大宅里那样温柔,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她眼底的愤怒与憎恨,“小九,你别忘了,当初我为什么会离开,我说过,如果我想赢,你永远也是输的那个。”
叶初夏笑了笑,“不管当初你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君烈的,你已经放弃了他,如今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我,六姐,如果你早一些回来,或许我会将他还给你,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两姐妹一个站在车外,一个坐在车里,互相看着对方,而眼底的光芒却是针锋相对。半晌,叶初夏收回目光,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叶琳抱臂站在风口处,披肩舞动。她盯着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白色布加迪,眼底珠光闪动,唇边渐渐泛开一抹狞狰的笑意。
“吱”一声,布加迪准确无误地停进了停车场。叶初夏解开安全带,回头时吓了一跳,容君烈已经醒来,眼底一片清明。
很显然,他刚才是在装醉,那么她与叶琳之前的对话他也一字不漏的全听进了耳里?叶初夏皱着眉头,一边思索该怎么应付他接下来的盘问。
“原来你没醉啊,那太好了,我先回房了。”容君烈还没盘问她,她自己先败下阵了,打算不战而逃,只可惜对方哪容她这么轻易的逃脱。
容君烈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微一使力,她就栽了回去。额头撞在他的下巴上,顿时痛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我是老虎?你避我避得这么快?还是说有了新人忘旧人?”
叶初夏惊讶了,她没有听错吧,他的语气里竟然有丝幽怨?
“错,在我心中,你是属狼的。还有你不要冤枉我,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你的专利,我可不敢侵权。”叶初夏的口齿伶俐只在心虚时,只要她心虚,就一定多话。
容君烈挑眉盯着她,直到盯得她心底发毛,然后抿嘴一笑,“狼?”
“对啊,饿狼。”叶初夏恨恨地说完,趁他怔愣时,迅速抽回手,然后推开车门跳下车,逃也似的跑回别墅。
容君烈看着她的背影,嘴边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恰在此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来,“方涵,有什么新发现?”
“安小姐在永昌路顺河街被狗仔队缠住了,总经理,你现在赶过来,兴许还能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
容君烈摩挲下巴,目光遥望向那道迅速逃逸的背影,脸上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方涵,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不待李方涵多言,容君烈已经果断地挂了电话。推开车门,一股凉风扑卷着袭来,他身上的酒意顿时消了大半。昏黄的路灯下,他身影颀长,缓步向屋里踱去。
叶初夏脸上火烧火辣的,三年来,她虽清楚自己心里对容君烈的情意,可是始终不知道怎么表达。而他,也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算起来,他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月。
然而人就是这么奇怪,在这不足一月的时间里,她对他魂牵梦萦,可是注定到头来是一场单相思。
想起晚上叶琳含怨带恨的目光,她心有戚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叶初夏一下子伸直了背,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这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她不知道有多少夜里,她要听到门外传来他的脚步声才能入眠。
脚步声从门前打马而过,叶初夏心跳得疯狂,若是她有勇气,就该冲出去抱住他,拿她的所有去博他一时同情或一时情动,可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的爱情已经卑微到尘土里,她不允许自己再作践她所剩不多的自尊。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她就像溺水一般,沿着门板滑坐下去,爱情有时候实在恼人又累人。
第二天起来,叶初夏发现一件事,她竟然睡落枕了,脖子歪着,一扭正就疼得慌。她一手捧着脑袋走下楼,某人正坐在餐桌旁云淡风清地吃着早餐。
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叶初夏就觉得憋屈。昨晚她要不是躺榻上想他,她也不至于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好不容易睡着,醒过来却歪了脖子。
容君烈听到脚步声,抬头随意地瞅了她一眼,随意地问了一句,“脖子怎么了?”
“落,落枕了。”叶初夏满心悲催,冷不丁听到他这状似关心的问话,忙不迭的回答。紧张与诧异交错,她又咬了舌头,一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哦。”容君烈咬了一口三明治,继续看手中的报纸。昨晚狗仔队在永昌路顺河街堵住了从“猫”出来的安素素,安素素明显喝高了,双颊绯红,在镁光灯下晶莹得让人想咬一口。她被李方涵搀着逃离狗仔队的追逐。报纸上放大的照片上,正是安素素被李方涵紧紧拽着右手奔跑的画目,看起来极是唯美。
叶初夏这边疼得直吸气,瞧他根本没注意自己,顿觉无趣。怏怏走过去,倾身看他在看什么那么专注。而这边容君烈察觉她挨近,不动声色地将报纸收起来。惊鸿一瞥间,叶初夏瞧见了照片,呀呀大叫:“咦,这不是李方涵么,他什么时候跟大明星走在一起了,真帅气啊。”
容君烈听了她的话,脸先黑了一半,冷声哼:“你说谁帅气?”
叶初夏犹不知他因何变脸,还不停窃喜,“没想到李方涵才是真男人,你看你看,媒体说他是拍马而来的王子,救安素素于水火之中,郎才女貌,真是羡煞旁人。”
叶初夏一个劲的夸赞李方涵,却不料容君烈一个劲的黑脸,最后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沉声道:“既然他那么好,当初你怎么不嫁给他?”
“……”叶初夏看着甩袖而去的容君烈,脑门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回头再看报纸上那张照片,一时迷惘。她没说错呀,这不就是郎才女貌……
公司例会上,容君烈眸色沉沉,吓得会议室里的大小员工胆战心惊。李方涵偷眼瞧容君烈,顿觉有些无措。想起昨夜自己与安素素那情不自禁的一吻,他顿时有种背叛了容君烈的荒唐感受。
例会之后,容君烈阴沉地回到办公室,李方涵紧随其后,刚把门虚掩上,回头就对上容君烈深沉的目光。他心一凛,更加心虚起来,结结巴巴说:“总、总经理,昨、昨晚你挂了电话后,我、我就去把安小姐从狗仔队手里救出来,然、然后我就送她回家,我发誓,我跟她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
容君烈充耳不闻,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叶初夏称赞李方涵是真男人的情景。他直勾勾地盯着李方涵,想瞧瞧他哪里是真男人了,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把李方涵盯得浑身发毛,脑门一个劲的冒虚汗,“总、总经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李方涵说完转身就逃,脚步还没迈开,就听到容君烈说:“等等。”
李方涵的脸比吃了黄连还苦,他慢吞吞地转过身去,手心里握了一大把汗,他苦着脸问:“总经理,你还有什么吩咐?”
“我记得你会游泳是吧?走,我们去楼上。”容君烈看着李方涵突然提议道。
李方涵是丈二和尚找不着头脑,容达集团比之外面的公司,唯一的优点就是在楼上建立了一个健身会所,但凡是容达的员工,下了班或是双休日,都能在健身会所里免费锻炼身体。
他还在发愣时,容君烈已经走到他身边,他一个激灵,忙忙跟上前去。乘专用电梯上了顶楼,这会儿正是上班时间,健身会所里冷冷清清,李方涵推门而入时,门上的铜锁哐啷一声,直撞进他心底,令他心有戚戚。
若是容君烈知道他亲了他的相好,不知道会不会……咔嚓!李方涵这样一想,又觉得心惊肉跳起来。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打算与他以“武力”相争?
“哪个……总经理,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无故旷工恐怕不好,我……我先下去了。”李方涵说完想逃,容君烈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笑得格外春风得意,“怕什么,我这个总经理不是陪你一道么,走吧。”
他那春风得意的表情落在李方涵眼中,却似心有成竹,一定要将他往死里整似的。被容君烈强拽着去了更衣间,他找借口没衣服又要逃,容君烈拎起一条自己没穿过的泳裤丢给他。他再也没借口逃走,只好幽怨地换起衣服来。
容君烈三两下将自己剥光,然后穿上泳裤,眼角余光瞄到李方涵战战兢兢脱衣服,露出小麦色的腹肌。他回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腹肌,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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