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抬了抬受伤的那条腿。姜早收笑,漠然。还用问,自然是不知道洞口正装死的张管事还有没有其他手段,万一她去,被暗算了怎么办?其实,还是被罚一直守在洞口的二条在心底发声告诉她的。【啊啊啊。。主人,张管事手指在动。】姜早也佩服,脑袋都被砸得血肉模糊了,还没死!不过也正常,张管事原本就是练家子,再加上张家一直在收敛诡物,说不得身上有什么救命东西在。要不是被姜早最先麻痹住无法动弹,还不定生出什么幺蛾子。陆安觉
2024-11-06 11:37:40 xiaohua
他抬了抬受伤的那条腿。姜早收笑,漠然。还用问,自然是不知道洞口正装死的张管事还有没有其他手段,万一她去,被暗算了怎么办?其实,还是被罚一直守在洞口的二条在心底发声告诉她的。【啊啊啊。。主人,张管事手指在动。】姜早也佩服,脑袋都被砸得血肉模糊了,还没死!不过也正常,张管事原本就是练家子,再加上张家一直在收敛诡物,说不得身上有什么救命东西在。要不是被姜早最先麻痹住无法动弹,还不定生出什么幺蛾子。陆安觉
姜早之所以亲自向张管事动手,就是看出来这人身上有功夫,是这群黑衣人中最厉害的练家子!
可对方还有十二个提刀的士兵,哪怕一头、二条与三山都放出去,都不一定能打得过。
幸好,两位哥哥最近吃诡物身体壮实了不少。
说了这么多,其实从姜早动手到十二个黑衣人反应过来只仅仅几秒钟功夫。
姜大忠一脚踹翻想砍妹妹的黑衣人,忽然觉得对方很弱的样子,但也顾不上多想,捏着菜刀胡乱挥舞着挡大刀。
姜二筒就厉害了,天生神力的他只挥舞拳头和木棍,一棍能闷晕一个。
姜早之前就护着娘亲躲在了人群最里面,山洞内其他灾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许多人脸上依旧残留劫后余生的惊喜,呆呆看眼前又打又杀一幕。
脑子依旧宕机。
不是要卖身?
怎地就打起来了?
姜早用巧劲掐住张管事脖颈上穴位,直到他四肢软绵,眼皮翻白,才松手,任由人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很好,看来之前寒潭内得的毒草效果不错。
可姜家兄弟俩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哪怕没了张管事,还有十二个黑衣人呢。
姜大忠正跟一人拼杀,另外又三柄大刀当头砸下来,他还一点没察觉。
然后,两人握刀胳膊被什么拉扯着就绑在一起,两把刀顺势砍在了对方肩膀上。第三人就被前头两人挡住,刀砍到了一人头上。
姜大忠拼倒一人后,扭头就瞧见三人自杀式抱团倒地一幕,当场傻眼。
“二哥小心!”
姜豆远远瞧见四人围攻姜二筒,一人逮到机会就砍在二哥肩膀上,瞬间血流如注。
姜二筒肩顶大刀大喝一声,棍棒呼在一人头顶,当场将人闷晕。
另三人狰狞着扑上去。
姜早一把揪住一人后背衣裳,那人猛张牙舞爪顿住,楞楞扭头,对上张笑艳如花俏脸,“找死!”
挥手就刀。
姜早喘息着,撒了把药粉,这是她之前采集到的毒花粉,十几朵花蕊上才得了一小瓶。
珍贵异常。
心疼死了。
效果显著,那人当场眼珠血红,双手抓挠脖颈,似喘不上气了。
另外两人也离奇相爱相杀了。
仅仅几分钟功夫,山洞内躺了一地黑衣人。
灾民们狂咽唾沫,瞧着手扶哥哥大喘气,边说‘哎呀,吓死人了’的姑娘,瞳孔都瞪疼了。
谁知道,那些黑衣人为啥一个个自相残杀?
得益于山洞口没火堆,他们都没瞧见一颗石头与一根枯树枝的动作。
至于二条,全程瑟瑟发抖当观众。
柳言若嘤嘤嘤哭着扑到儿女身边,拉着人上下打量,“儿啊,闺女啊,哪儿受伤了?”
姜早虚弱地靠在娘亲身上,“二哥受伤了,快给他包扎。”
“哈哈哈...报应啊,这就是天意!”众人一惊,就瞧见那位刘家老者抱一块大石砸在黑衣人头上。
一下。
一下。
鲜血四溅。
“啊!”有人尖叫,又被家人捂住嘴巴。
有人捂嘴哭,有人不忍扭身躲避,更多人却沉默看着,他们眼中透着复杂。
似经过一天一夜间,这些人就褪去淳朴,染上血腥。
刘家还活着的那些人,无论男女,见长辈动手后,全都哭着去拿能够得着的武器,招呼在黑衣人身上。
姜家人已经回到山洞最深处,似洞口处那些与他们无关。
他们最关心的只有姜二筒肩膀上的伤口,给张管事他们吃下的是麻痹神经迷幻的毒草药粉,并不会要命。
可他们到底还是活不下去。
杀人者,人皆杀之。
陆安靠在石壁上,视线落在不远处小姑娘身上,眼神幽深。
她看似心软,并未真想杀人,可结果张家人最后还是死了。
她,想过之后会发生的事吗?
忽然,小姑娘从娘亲肩膀上抬头,扭脸看向他,勾唇笑。
像极了祸人的妖精。
陆安心脏突突直跳,差点没站稳摔倒,视线就开始飘忽。
刘家人一通发泄后,又鬼哭狼嚎地抱在一起互诉衷肠。
许是情绪被感染,其他灾民们也开始如泣如诉哭泣。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哭。
只有姜家这边,姜豆嗷一嗓子:“大哥,药洒偏了!”
“快,撕块赶紧白布包住。”
“哎呀,血又渗出来了,肯定是大哥你用劲太大了。”
柳言若急得一头汗,推开小儿子,“让我来!”
“笨死了!”
姜豆猛地被娘亲推开,一屁墩坐在地上。
又嗷一嗓子。
姜早眯眼,咯咯笑。
呃...灾民们哭不下去了。
刘家人想呵斥,可想起姜家人的勇猛,又不敢,憋得面通红。
最后,还是刘家老者过来诚恳道谢。
他直接找的姜早:“大恩不言谢,家里人口众人都要吃饭,实在没法给太多东西...”
“只要盐和糖,看着给吧。”姜早打断他,眼神清澈。
她没狮子大开口,更未咄咄逼人。
在这样一双眼睛盯视下,刘家老者竟更觉惭愧,如他也像眼前小姑娘般聪慧,是不是刘家就不用死那么多人?
他默默弯腰施礼,最后送上了十五斤粗块盐巴与五斤糖。
拿出这么多,绝对算家底丰厚。
其他人也不敢眼馋,寂静中,一家家相拥而眠。只刘家人在默默挖坑,打算将家人就地埋葬。
深夜,所有人最困顿时刻。
陆安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清澈眼眸,吓得他差点心脏骤停。
小姑娘怎么没一点声响,要干啥?
想着,就见她露出个娇俏微笑。
陆安下意识屏住呼吸,他总算瞧明白了,这姑娘笑时,绝对有人要倒霉。
她无声说:“去,杀了那人。”
嗯?
他瞪圆眼珠。
杀...谁?
四只眼珠直勾勾盯视,两只笑,两只惊恐。
姜早眯眼,“少装,要么他死,要么你死。”
陆安叹息,也学姑娘无声问:“为何非要我去?我可是个残疾人。”他抬了抬受伤的那条腿。
姜早收笑,漠然。
还用问,自然是不知道洞口正装死的张管事还有没有其他手段,万一她去,被暗算了怎么办?
其实,还是被罚一直守在洞口的二条在心底发声告诉她的。
【啊啊啊..主人,张管事手指在动。】
姜早也佩服,脑袋都被砸得血肉模糊了,还没死!
不过也正常,张管事原本就是练家子,再加上张家一直在收敛诡物,说不得身上有什么救命东西在。
要不是被姜早最先麻痹住无法动弹,还不定生出什么幺蛾子。
陆安觉得,张管事再厉害,也比不上姜早诡异。
所以,他悄悄站起身,去了。
然后,姜早就倒吸一口冷气。
陆安的腿,不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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