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枯井井深虽高,但井径不大,两人几乎贴身而立,才堪堪容下。空间逼仄,又四周都是高壁,一时间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淡淡的女儿香再次入鼻,宴墨白微微别过脸,伸手揽住女子不堪一握的柳腰,脚尖一点飞身而起。突然离地,女子惊呼一声,本能地展臂紧紧抱住他。风声过耳,她甚至吓得闭了眼睛。鼻尖充斥的女儿香愈发明显,女子散乱的碎发被风吹得轻擦在他的下巴上、颈脖上,宴墨白眸色微暗,又提了几分内力。刚落在井边,他就放开了她
2024-11-06 14:47:18 xiaohua
枯井井深虽高,但井径不大,两人几乎贴身而立,才堪堪容下。空间逼仄,又四周都是高壁,一时间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淡淡的女儿香再次入鼻,宴墨白微微别过脸,伸手揽住女子不堪一握的柳腰,脚尖一点飞身而起。突然离地,女子惊呼一声,本能地展臂紧紧抱住他。风声过耳,她甚至吓得闭了眼睛。鼻尖充斥的女儿香愈发明显,女子散乱的碎发被风吹得轻擦在他的下巴上、颈脖上,宴墨白眸色微暗,又提了几分内力。刚落在井边,他就放开了她
是云居道长。
此人是康王的人。
平日都深居在云霄山紫霞观中,有要事才会亲自下山。
她凝神回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
她想起来了。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昭庆帝因夜里常做噩梦,召能人异士除魇,云居道长得康王秘密授意,自荐入宫。
云居道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做了一场法事,让大家亲眼见证,是一位生肖属蛇的人对昭庆帝用了巫蛊之术。
宁王属蛇。
虽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宁王就是那人,但昭庆帝却因此对宁王心生嫌隙。
她心念一动,停住脚。
——
拂雪苑
赤风端了一铜盆清水进屋,放在盆架子上。
宴墨白上前净手。
刚刚揪出的那三名康王细作,都没等到他动手,就都自己咬舌自尽了。
但他就是觉得手脏。
蓝影快步进来:“大人,派出去寻宁娘子的府卫回来了,没寻到人。”
宴墨白浸在清水里的手微微一顿。
“刚刚属下看到侯爷又加派了人手去找。”边上赤风递上锦巾。
宴墨白接过,一边揩着手,一边缓缓转过身。
蓝影拢着眉:“宁娘子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
宴墨白没做声,不徐不疾地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
将锦巾递给赤风,淡漠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
“那我们也去寻寻看吧,毕竟刚给我们提供了蛇纹图,帮我们揪出了府里的眼线,日后指不定还有用。”
蓝影心道:早就应该这样想了。
——
永昌侯府到思源学堂总共有三条路。
主仆三人一人一马,各找一条路。
宴墨白是在路边的一个小乞丐那里看到了宁淼的食盒。
永昌侯府的食盒盒身上刻有一个很大的宴字,相当好认。
当即下马问小乞丐:“这食盒从哪里来的?”
小乞丐被他的强大气场所慑:“不......不不是我偷的,我......我是在那个墙边捡......捡的。”
小乞丐边说,边指了指远处。
宴墨白循着他所指望过去,眼波微敛。
那里是一处荒废了多年的废宅。
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来到废弃宅子的院墙外,他勒停马儿,也未走正门,就脚尖在马背上一点,飞身而起,跃过高墙,翩然落在废宅院中,没发出一丝声响。
院子里破败不堪,荒草丛生,多处比人还高。
他扬目环顾,并凝神细听。
草丛里一抹白纱入眼,他视线一定。
是一顶帷帽!
眸光微敛,他抿唇上前,弯腰拾起帷帽。
是那女人的。
他再环顾周围,同时,凝着内力继续细听。
有人的呼吸入耳,他神色微凛。
循着找过去,发现呼吸声来自院中的一口井里。
来到井边,他垂目望去。
枯井中一抹月白身影入眼,他眼波微动。
正是他要找的那个女人。
此时的她抱膝坐在枯井里,发髻歪斜,勾着脑袋,一动不动。
那样子,让他想起那日在兰亭钱庄,她被人打了,缩在房间的墙边,也是如此。
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受伤的小兔。
宴墨白微微眯眸:“你为何在这里?”
女子闻声抬头。
见到是他,似是有些不敢相信,怔然了片刻,才脸色一喜,哑声开口:“二公子。”
“你为何在这里?”宴墨白立在井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又问了一次。
女子在枯井里站起身,仰脸望着他。
“此事说来话长,我偷听到了康王的一个大秘密,劳烦二公子先救我上去,我再跟二公子细说。”
又跟他谈交换?
是怕他不救她上来吗?
还真是精明。
宴墨白微微抿唇,没做声,左右看了看,并未发现有绳子或藤蔓之类的东西。
枯井很深,腰带也不够。
沉默了一会儿,他启唇:“靠边站。”
女子仰着小脸,怔怔的,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没多问,还是很听话地依言贴靠到井壁上。
宴墨白玄衣如墨动,提着轻功,翩然下井,落在女子的跟前。
枯井井深虽高,但井径不大,两人几乎贴身而立,才堪堪容下。
空间逼仄,又四周都是高壁,一时间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淡淡的女儿香再次入鼻,宴墨白微微别过脸,伸手揽住女子不堪一握的柳腰,脚尖一点飞身而起。
突然离地,女子惊呼一声,本能地展臂紧紧抱住他。
风声过耳,她甚至吓得闭了眼睛。
鼻尖充斥的女儿香愈发明显,女子散乱的碎发被风吹得轻擦在他的下巴上、颈脖上,宴墨白眸色微暗,又提了几分内力。
刚落在井边,他就放开了她。
却发现女子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整个人贴在他怀里,眼睛闭得死紧,长睫颤动得厉害。
宴墨白垂目看着她。
她的呼吸和心跳,一声一声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他微微绷了几分神经,沉声开口:“已经上来了。”
宁淼眯开一条眼缝,见确实安全了,才一把松开他,后退一步,跟他保持着距离。
她垂眸颔首:“多谢二公子。”
“现在可以说了吗?”宴墨白掸了掸袖边沾染到的灰尘。
宁淼警惕地四下看了看,见只有他们二人,才敛了神色,压低声音开口。
“我在路上看到一个戴蛇纹玉佩的人,我见他鬼鬼祟祟,便悄悄跟踪了他,发现他来到此处废宅,跟一位道长接头。”
“我听到他跟道长说,皇上近日被噩梦所缠,太医院和钦天监都束手无策,皇上让人在民间找能除魇的能人异士,康王让这位道长自荐进宫,替皇上除魇。”
宴墨白微微凝了脸色。
皇上这段时日做梦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也知皇上为此苦恼,在找人除魇。
他没想到的是,康王这种事都要利用。
“然后呢?”他问。
“然后那位道长说他并不会除魇,此人就给了道长一张纸,告诉道长,只需按照纸上所写的方法去做。”
“好在那位道长当场打开了纸,并念了出来,我仔细听着,什么糖粉2两、苏打粉半两、烈酒引子一壶、一大盘沙子。”
“道长问要这些做甚?此人说,将糖粉跟苏打粉混在一起,搅拌均匀,然后放到那盘沙子上,在上面倒入酒引子,点燃,就会从沙子里爬出一条状似大黑蛇的东西。”(书友们可百度法老之蛇。)
宴墨白微愕。
宁淼继续道:“此人让道长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表演,让大家亲眼见证这神奇的一幕,然后让道长告诉皇上,皇上夜陷梦魇,是因为身边生肖属蛇的人施了巫蛊之术所致。”
宴墨白眼波微敛。
宁王肖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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