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见到了大姐和贤王。前贤王妃于上月病逝,大姐与贤王感情和睦,已被抬为王妃了。太子独自赴宴,听闻二姐病了,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只见太子招待几位武将家眷,席间还流露出太子纳妃的话头。中途,我去殿后更衣,正巧碰到偏僻假山前,大姐和太子擦肩而过。我提醒大姐:「太子心机颇深,你如今是贤王妃,生性纯善,和他来往只怕吃亏。」「我数月未曾见过谷雨了,即便是去东宫,也总被人拦下……」严白露反问我:「你要我独善其身
2024-11-07 12:10:33 xiaohua
我见到了大姐和贤王。前贤王妃于上月病逝,大姐与贤王感情和睦,已被抬为王妃了。太子独自赴宴,听闻二姐病了,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只见太子招待几位武将家眷,席间还流露出太子纳妃的话头。中途,我去殿后更衣,正巧碰到偏僻假山前,大姐和太子擦肩而过。我提醒大姐:「太子心机颇深,你如今是贤王妃,生性纯善,和他来往只怕吃亏。」「我数月未曾见过谷雨了,即便是去东宫,也总被人拦下……」严白露反问我:「你要我独善其身
王傲盯着他走远,放下了车帘,声音失落:
「因我父亲的缘故,他看见我就烦。」
我不会安慰人:
「你也不是第一天有这个父亲。」
王傲怔愣地看我,眼圈泛红,伏到我肩上就哭,不知不觉哭到睡着了。
天子寿诞,不过半年光景,皇帝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
我见到了大姐和贤王。
前贤王妃于上月病逝,大姐与贤王感情和睦,已被抬为王妃了。
太子独自赴宴,听闻二姐病了,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只见太子招待几位武将家眷,席间还流露出太子纳妃的话头。
中途,我去殿后更衣,正巧碰到偏僻假山前,大姐和太子擦肩而过。
我提醒大姐:「太子心机颇深,你如今是贤王妃,生性纯善,和他来往只怕吃亏。」
「我数月未曾见过谷雨了,即便是去东宫,也总被人拦下……」
严白露反问我:「你要我独善其身?」
我隔着屏风看她半晌:
「你不独善其身?那当初你该叫她别选太子,最怕恶人长命。」
我扔下这句话,很快就归席,连她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严爻正在站着等我,说是内侍官要我和他换到前面座席。
当日赐婚的贤王和太子本就在前席,赵温戚因四妹缘故,也设在前席,就差我和严爻了。
但如此一来,王傲就落单了。
「你留下陪阿傲吧。陛下要见的,不过是我。」
严爻却道:「到底是帝王庆寿,我们原是他赐婚,出双入对,更添喜头。」
正在这时,王傲不慎打翻碗,汤汁沿着手背浇在小臂上,发出嘈杂声响。
我把她拉到了怀里:「没事吧?」
严爻取出帕子递给她:「还好席面都是冷的。」
王傲低头不言,接过帕子去擦手,将手指捋得根根发红,又去褪蜜蜡黄的镯子。
「这镯子贵重,不能碰水。」
内侍官过来催促严爻。
严爻劝我和他先过去,之后他再回来陪王傲。
王傲站在那里褪镯子,却怎么也褪不下,像是在和谁较劲,急得脸色通红,额头沁出细汗。
我若有所思。
我让严爻先等等,握住阿傲的手腕,替她顺了下来。
她的脉象,很好。
我垂下眼,语气淡淡:「阿傲,你是不是丰盈了?」
王傲缓缓转身,看向严爻:
「我怀孕了。」
11
严爻愣住了。
王傲就这么看着他,叫住身旁的宫人,说自己身体不适,让去传太医。
严爻没来得及阻拦。
当夜,王傲有喜的消息,传遍六宫,传出了京城。
我独自去了前席入座。
没过多久,开始祝寿献礼。
太子送的是万民祝愿书,贤王送的是万寿围屏,严爻送的是前朝大家的字画,我送了一只通体血红的鹦哥。
到了赵温戚时,他送的是两匹汗血宝马,自北疆千里而来。
礼重,北疆军的忠心更重。
四妹送的是无名氏的舐犊情深图。
赵温戚严显是毫不知情。
全场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皇帝望着那图潸然泪下,太子跪行数十步,用衣袖替皇帝拭泪,诚恳认错,痛哭了好一会儿。
天家父子,重修旧好。
赵温戚见我独坐,来我席上敬酒:
「她又发的哪门子疯……无端献画,给太子送个人情。」
我抬手,与他碰杯:
「你的礼更好。我刚看到了,那两匹马可抵万金。汗血宝马本就世上难寻,又从北疆运到京城,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赵温戚闻言敛眸,喝尽杯中酒,另起了话头:
「等席散了,我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严爻和王傲回去得仓促,未必给我留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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