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徐埕的喉咙口像是在瞬间被什么东西梗塞住一样,他甚至有点站不稳,眼前闪过一片黑。一只软软的手在这时候牵住了他。力道很轻,轻到他几乎快要感受不到,而且只是轻轻拉住他的小指,小心翼翼的:“你没事吧?”好奇怪,在那一刻,手指的神经好像直接连接到了他的心脏一样,徐埕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瞬间一疼。在接收到这个噩耗之后,徐埕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这十几年,徐听过的可能很糟糕,可能比他看到的还要糟糕。徐埕没有犹豫地紧
2024-11-07 17:54:03 xiaohua
徐埕的喉咙口像是在瞬间被什么东西梗塞住一样,他甚至有点站不稳,眼前闪过一片黑。一只软软的手在这时候牵住了他。力道很轻,轻到他几乎快要感受不到,而且只是轻轻拉住他的小指,小心翼翼的:“你没事吧?”好奇怪,在那一刻,手指的神经好像直接连接到了他的心脏一样,徐埕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瞬间一疼。在接收到这个噩耗之后,徐埕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这十几年,徐听过的可能很糟糕,可能比他看到的还要糟糕。徐埕没有犹豫地紧
听听急切地相认也是拼命地要抓住这根浮木
chapter5 一根浮木
“什么哥哥不哥哥的?”徐若胜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温馨的兄妹相认场面,她怒目圆睁,激动得脖子通红:“从哪冒出来个人就要说是我侄子?”
侄子?徐埕判断了一下,那么眼前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姑姑。那他的爸妈呢?徐埕听清徐若胜的话,语气失了沉稳:“我……我是八岁的时候走丢的,对了!”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把隔层里放着的玉佩项链拿出来,玉的形状是太极的一半:“这个能证明我的身份吧?当时是我和听听一人一半的……”
“实在不行就去做亲子鉴定好了。”徐埕深呼吸一口气,理智终于回归几分,语气也变得沉稳。
“不用!”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听急声打断,她的脸因为着急而有些泛红:“就是这个玉佩,他就是我哥哥。”
徐埕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徐听的语气实在太急切,急切到与初见时她那一潭死水的样子相差极大。徐埕心里的异样在徐听从一旁她的书包里掏出那块玉佩时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心疼。
确实……如果她一直受着虐待的话,那看到亲人也的确会是这种心情吧,就好像是看到了最后一根浮木一样,当然不得不抓紧。
徐埕的心脏又开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一阵一阵密密麻麻地疼。他看到女孩用咬着唇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神里面似乎还有一点水雾,看起来就像要哭了一样。
徐埕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彻骨的怜爱与心疼,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妹妹。徐埕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步,站在徐听的身边,像是要给她支撑一样。而徐听也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往他背后挪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就这样一小步,让徐埕的心都要疼碎了。
徐若胜似乎很快速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的眼睛刻薄又直白地扫了徐埕一眼,似乎在衡量他值几个钱一样,开口时徐若胜的语气已经是做生意一样的斤斤计较:“就算你是徐听的哥哥,你要带走徐听可以,但是我养了她这么多年,你总得给我一点抚养费吧?”
徐埕的眉毛皱起来,才刚变得飞扬的心情就这么坠入冰窖:“你养?我爸妈呢?”
“死了。”徐若胜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什么不重要的事情一样,对他父母的生死一笔带过,却尤为强调她养着徐听的时间:“徐听六岁的时候他们就死了,我养了徐听十几年,要点抚养费有什么错?”
他的父母……去世了?即便刚刚已经有所预料,但是在确切听到这个信息的那一刻,徐埕的手脚还是在刹那间就迅速地变得冰凉,还没有因为找到亲人而喜悦够,这样的噩耗就打得他措手不及。徐埕的喉咙口像是在瞬间被什么东西梗塞住一样,他甚至有点站不稳,眼前闪过一片黑。
一只软软的手在这时候牵住了他。力道很轻,轻到他几乎快要感受不到,而且只是轻轻拉住他的小指,小心翼翼的:“你没事吧?”
好奇怪,在那一刻,手指的神经好像直接连接到了他的心脏一样,徐埕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瞬间一疼。在接收到这个噩耗之后,徐埕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这十几年,徐听过的可能很糟糕,可能比他看到的还要糟糕。
徐埕没有犹豫地紧紧回握她的手,把她小小的手都包在了自己的掌心里,像是在以这样的方式给她安抚一样。他还没有开口,徐若胜已经急切地亮了底牌:“你没钱我也不为难你,这十几年我就当做是做慈善了,但是这房子可得完全过户给我,要不然我这十几年真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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