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陛下。。。。。。李颢俭以额触地,连连磕头,没几下功夫,额头已经红肿一片,可见他内心的惧怕。他原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狗男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虽然对当下的男子而言,娶了妻也不影响他们再纳妾、抬通房、招美妓、喝花酒,甚至还会以“受女子欢迎”为一件值得炫耀之事,可谓才子风流。可在大昭,妻室地位尊崇,不容置疑,正头娘子的权利是受宗法律规所保护的。。。。
2024-11-07 22:48:32 xiaohua
“陛下。。。。。。李颢俭以额触地,连连磕头,没几下功夫,额头已经红肿一片,可见他内心的惧怕。他原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狗男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虽然对当下的男子而言,娶了妻也不影响他们再纳妾、抬通房、招美妓、喝花酒,甚至还会以“受女子欢迎”为一件值得炫耀之事,可谓才子风流。可在大昭,妻室地位尊崇,不容置疑,正头娘子的权利是受宗法律规所保护的。。。。
李颢俭恸哭的声音倏地停止,对于颜芩说魏氏委屈之话充满了愤恨。
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好吧!委屈的都要撞柱而亡了!
要不是岳丈大人位高权重,又步步紧逼,他才不会如此做低伏小,在朝堂之上丢尽颜面。
都怪魏氏,嫁进李家这么些年,连个蛋都不会下,早知道当初就不迎娶她入李家了。
除了有个有权有势的爹以外,魏氏还有什么?
她那名满京城的才华?显赫的出身?姣好的容貌?
真是可笑至极!自以为是,不识大体,殊不知女子应以贤淑为贵,一个女人不好好待在家里刺绣缝衣,学习如何侍奉公婆、教导子女,伺候丈夫,整天在外抛头露面,和男人混在一起吟诗作画,成何体统。
彼女流俗,败德于众,若春水止,无复可观。
连他未科举入士,踏入朝堂之前,他老家村里的乡野之妇都懂得什么是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以夫为天。
也就他李颢俭心宽量大,能忍受得了她魏氏这种行为,忍辱娶了她,换作别人,恐怕早就把她休了,让她去寺庙里与青灯古佛相伴,了此余生。
颜芩踮起脚尖往李颢俭那边望了望,想看看李颢俭表情龟裂的模样,可惜一眼望去,除了人头就是人头。
她幸灾乐祸道:【也不知道如果李颢俭知道他后宅里那两个小妾所生的女儿,以及他视若珍宝、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的那个娇娇肚子里揣的种都不是他的,会不会直接被气得吐血身亡呢?】
【绿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别低头,绿帽会掉,别哭泣,奸夫会笑。】
听到这句话的李颢俭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呆立当场,半晌无法回过神来。
颜芩清脆悦耳的笑声不断在他耳边回荡——“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他愤怒地站起身来,脚步踉跄,面容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口中怒喝道tຊ:“这不可能!”
从小养到大的女儿怎么可能不是他的骨肉呢?还有娇娇肚子的孩子,他请稳婆看过了,都说是个麒麟儿。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盼了十年的独苗苗啊!他李颢俭未来的宝贝儿子啊!
不对,不可能,这一切都是颜芩故意造谣。
孩子是他的!就是他的!他不信!
端景帝突然有几分神清气爽,他虽然也被戴了绿帽子,但是好歹没做冤大头,替别的男人养孩子。
但见李颢俭丝毫不顾场合,已然失态陷入疯癫,眉心微蹙,冷冷呵斥道:“放肆!”
李颢俭癫狂的思绪被猛地牵扯回现实,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双膝一软猛地跪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呵!”端景帝冷斥一声,目光宛如寒冰,刺得李颢俭遍体生寒,“朕看你这脑袋是不想要了。”
“陛下......”李颢俭以额触地,连连磕头,没几下功夫,额头已经红肿一片,可见他内心的惧怕。
他原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狗男人!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虽然对当下的男子而言,娶了妻也不影响他们再纳妾、抬通房、招美妓、喝花酒,甚至还会以“受女子欢迎”为一件值得炫耀之事,可谓才子风流。
可在大昭,妻室地位尊崇,不容置疑,正头娘子的权利是受宗法律规所保护的。
就算妾室再得宠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别说李颢俭能把妾室宠得在李家呼风唤雨了,便是魏芷菱能硬气几分,腰板挺直,都可以直接将人发卖出去。】颜芩对那位未曾蒙面的魏小姐真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但她最痛恨的还是李颢俭这个渣男。
【将鲜花摘下枝头,却毫不怜惜,粗暴以待,随意丢弃,最后还不忘咒骂一声“残花败柳”,李颢俭如此行径,当真是人如其名啊!】系统也都对他嗤之以鼻。
被当面痛斥的李颢俭面色涨红,羞愤交加,既羞愧又愤怒,贴在地上的五指紧紧蜷缩,攥紧成拳头。
魏洋剜了眼如丧家之犬般的李颢俭,心底狠狠呸了他一口,唾弃不已,恨不得抽其筋剥其骨,但面上却异常平静,好似那不是他女婿似的。
不过也快了,马上李颢俭就不是他魏家女婿了。
端景帝龙颜大怒,满朝文武都齐齐噤声,心里不得不骂上李颢俭两句:都怪他干出这些破事。
李颢俭此刻的心情犹如在油锅里煎炸一般,上上下下,焦急万分,胸口像是被千万只蝼蚁啃噬般痛苦难耐,闷得透不过气来,一股灼热的气息在喉咙间滚动,宛若有人紧紧扼住了他的颈项,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孩子没了,尊严扫地,官职难保,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能受到威胁。
他怎么就这么惨啊(。ŏ_ŏ)。
似乎是为了验证李颢俭的悲惨遭遇,红柱那边幽幽传来了颜芩幸灾乐祸的声音。
【啧啧,原来是李颢俭不能生啊!李家未发迹之前,他住在乡下喂鸡时,嘴贱骂了人家抢食的大公鸡两句,然后人家战斗鸡生气了,一嘴啄到了李颢俭的小鸡鸡,从此便成了太监,只是比太监多了个东西而已。
哈哈哈,那就怪不得李府那三个孩子生父都不是他了,原来坏在根上啊!
这鬼德行,还天天pua魏小姐不下蛋,人家不下蛋很正常呀,那些有孩子的小妾们......呦呦呦,有好戏看了。
该珍惜的不珍惜,不该珍惜的反倒是被他捧在手心,李颢俭不仅眼瞎还脑残。】
颜芩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穿了李颢俭脆弱不堪的心灵。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和愤怒,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居然是他有毛病?
这么多年是他错怪了阿菱!
还有那些臭婊子,竟然敢通奸,他要把她们全部发卖了,不,要乱棍打死。
得知真相的李颢俭惊慌失措的膝行至魏洋身前,拉扯着他的衣袍,情真意切的哀求:“岳丈大人,小婿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干下如此荒唐错事,岳丈大人要打要罚,小婿都认。”
“滚开。”魏洋一手扯着腰带,一脚给李颢俭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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