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眼看刘福泉越走越近,女孩挪着身体拼命地往后退去,可惜后面是一堵土墙,她根本无路可逃。就在刘福泉抬脚的一瞬,纸剪刀轻飘飘地滑到了他的脚下,他脚底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前面是一张方桌,原本放在篮子里的一把大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在了桌沿,正刀口大开地对向刘福泉。随着他扑过来,一侧的刀尖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大腿根部。刘福泉大痛,一手往桌上撑去,谁知按到的却是剪刀尾巴。这一按,另一侧刀尖用力合拢,直接
2024-11-07 23:56:35 xiaohua
眼看刘福泉越走越近,女孩挪着身体拼命地往后退去,可惜后面是一堵土墙,她根本无路可逃。就在刘福泉抬脚的一瞬,纸剪刀轻飘飘地滑到了他的脚下,他脚底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前面是一张方桌,原本放在篮子里的一把大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在了桌沿,正刀口大开地对向刘福泉。随着他扑过来,一侧的刀尖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大腿根部。刘福泉大痛,一手往桌上撑去,谁知按到的却是剪刀尾巴。这一按,另一侧刀尖用力合拢,直接
沈乔初颔首:“有劳黑大人跑一趟。”
黑……黑无常?!
林晚音双脚一软,差点没摔到地上去。
沈乔初不动声色地扶了她一把,继续道:“我这里有个小孤魂,生前受了很多苦,劳烦帮她引个路,带她去投个好人家吧。”
黑无常看了青青一眼,伸手在空中点了一下,青青的种种便一目了然。
生前纯善悲苦,死后也没有作恶,符合投胎到好人家的条件。
黑无常点了点头:“小大人不必客气。”
沈乔初拿出一叠地府冥币投到火盆中,很快,这些冥币就到了黑无常的手里。
“大人辛苦,这些给你在路上买点水喝。”
黑无常的唇角微勾,也没推辞,将那叠冥币收进了口袋,他躬身道:“小大人太客气了,这些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沈乔初看向青青说:“跟着这位大人走吧。”
青青乖巧地挥了挥手,走到了黑无常的身边。
黑色浓雾再起,没多久又散去了,等视线恢复清明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了黑无常和青青的身影。
林晚音心下感慨,希望青青下辈子能拥有真正属于她的幸福。
随后两道功德金光分别落到了沈乔初和林晚音的身上,林晚音顿觉全身都漾起了一股暖意。
……
卧房里,沈乔初拿出一张白纸,开始折起纸来。
林晚音抱着秦淑兰送给她的那盆花敲门进来,将花放到窗口,在沈乔初的旁边坐下。
“初初,你在干嘛?”
沈乔初应道:“趁早处理了那个老鳏夫,免得他还要作恶。”
她的手指翻飞,很快,白纸就被叠出了一个形状。
林晚音不确定地问:“这是……剪刀?”
不是沈乔初叠得不好,而是她没看过有人叠纸是叠剪刀的。
“嗯。”沈乔初应了一声,口中开始念咒。
那张纸剪刀在她的手心里无风自动,立直后竟像个小人似的往前迈了两步。
沈乔初轻吹了一口气,说了句“去吧”,那纸剪刀像是听懂了似的,急速往窗外飞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林晚音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完全颠覆了她四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相比起见到黑无常,会动会飞的纸剪刀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纸剪刀穿过夜幕,飘过山头,到了一家农房前,它侧身从门缝里钻进去,落在一张土炕前。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老鳏夫刘福泉醉醺醺地走进来,他一咧嘴,露出一口满是牙垢的黄色板牙。
土炕上坐着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里还塞了一块灰不溜秋的破布。
女孩看到刘福泉进来,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惊恐的声音。
刘福泉嘿嘿一笑,喉咙里发出一阵如破风箱般嘶哑的声音:“等急了吧?爷爷这就来找你玩哦。”
他搓了搓手,满脸猥琐地朝女孩走去。
刘福泉鳏居多年,因为家里穷没人愿意再嫁给他,他就天天蹲家门口盯着那些路过的小女孩看。
可惜村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德行,把家里的女孩都看得很紧。
他光看着不能动手,心里早就痒的不行了。
前不久,那个砍柴的远房亲戚给他送了一个女娃子过来,那娃才六七岁,瘦的跟个稻杆子似的,全身上下没二两肉。
他本想养大点再动手,谁知女娃突然就跑了。
他怕惊动村里人赶紧追了出去,那女娃夜黑看不清路,直接掉到池塘里淹死了。
真他妈晦气。
死个无亲无故的女娃子他当然不在意,但被点燃的欲火怎么都消不下去,他在村里绕了三四天,终于找到了现在这个女孩。
看穿衣打扮应该不是村里的娃,但女孩十二三岁含苞待放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想不了那么多,装作身体不适寻求帮助,把那女孩子骗回了家。
女孩怎么都没想到,她一次随手的善举会把自己送进了狼窟虎穴。
眼看刘福泉越走越近,女孩挪着身体拼命地往后退去,可惜后面是一堵土墙,她根本无路可逃。
就在刘福泉抬脚的一瞬,纸剪刀轻飘飘地滑到了他的脚下,他脚底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前面是一张方桌,原本放在篮子里的一把大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在了桌沿,正刀口大开地对向刘福泉。
随着他扑过来,一侧的刀尖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大腿根部。
刘福泉大痛,一手往桌上撑去,谁知按到的却是剪刀尾巴。
这一按,另一侧刀尖用力合拢,直接把他的命根子剪了下来。
刘福泉凄厉地大叫,捂着下体痛得在地上打滚。
翻滚的时候又撞到了桌腿,篮子里还有两把小剪刀也掉落下来,一把扎在他的腿上,另一把扎到了他的手臂。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撞开,四五个穿着警服的男子闯了进来。
“刘福泉,我们接到报警怀疑你绑架诱拐幼童,劝你马上束手就擒……”
剩下的话,在看到全身鲜血淋漓,满地打滚的刘福泉时全都卡在了喉咙。
警察很快就醒过神来,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刘福泉痛得快晕过去了,不等警察问话,就一股脑全招了,只求能先送他去医院。
他怕以这流血速度,不等法律制裁,这条老命就先交待了。
一片混乱之际,纸剪刀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很快回到了沈乔初的面前。
它在半空中盘旋了两圈,沈乔初点点头,打了个响指,纸剪刀瞬间化成了灰尘。
林晚音刚接完电话,面带喜色:“警察回过来的电话,刘福泉被抓住了。”
“老色魔胆子忒大了,抓了市领导来乡下玩的女儿,还好我们报警及时,他还没来得及下手。这事有市领导盯着,他怎么都得重判了。”
“那老色鬼不知道怎么搞的,莫名其妙摔了一跤,让剪刀把一手一脚的筋给扎断了。”
“活该,也不知道祸祸了多少小姑娘。啊,对了,听说他那玩意儿都被剪了……”
林晚音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到这蓦地神色一顿。
剪了?剪刀?不会是初初叠的那把纸剪刀吧?!
沈乔初打了个呵欠,不在意道:“没用的东西,还是废掉的好。”
林晚音:……
当晚,林晚音和沈乔初同睡一张床,不知道是终于找到女儿安下心来了,还是那棵小花真的起到了作用,她竟一夜好眠,连梦都没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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