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满地的血多到分不清那是匈奴人的还是我的,背后蓦然传来剧痛,一把长刀洞穿我的心口!我忍痛拔出了烽火筒,放出了信号烟花。看着天上绽放的花火转瞬即逝,我握着剑在尸身血海中,坠入了无边黑暗。……等再醒来,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软的好像刚刚经历的厮杀只是一场噩梦。我茫然坐起身,却在看到身旁萧慕尘沉睡的脸后,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跟萧慕尘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想不出答案,想跳下床离开。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2024-11-10 05:57:50 xiaohua
满地的血多到分不清那是匈奴人的还是我的,背后蓦然传来剧痛,一把长刀洞穿我的心口!我忍痛拔出了烽火筒,放出了信号烟花。看着天上绽放的花火转瞬即逝,我握着剑在尸身血海中,坠入了无边黑暗。……等再醒来,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软的好像刚刚经历的厮杀只是一场噩梦。我茫然坐起身,却在看到身旁萧慕尘沉睡的脸后,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跟萧慕尘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想不出答案,想跳下床离开。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父亲火化的。
拿到父亲的骨灰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直到看到萧慕尘。
他一身黑衣站在门口,看起来有话要说。
我和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着。
冷风吹来,我抱紧了父亲的骨灰盒,也像是终于认清了现实。
我目不斜视从萧慕尘的身边擦肩而过。
“夏沉烟。”
听着萧慕尘的声音,我却没有停下。
……
白云观里,我跪在蒲团上,看着道士们为父亲做法事。
香雾缥缈。
这一刻,我好像突然懂了那些笃信鬼神的人,明知不可能,却仍想留有丝希望。
直到法事结束,道士退去。
我仰头望着手挽拂尘的太上老君,之前我就是在这里遇到的未来的自己。
“你在吗?”
我轻声问着。
然而,道观中空空荡荡,灵魂没有出现。
都走了啊。
萧慕尘,父亲,转世后我的灵魂……
只剩下我一个。
像是在支撑不住,我佝偻了背脊,头叩在冰冷的青砖上,滚烫的泪砸了下来。
我声嘶力竭,嚎啕大哭。
仿佛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一次性流完。
而道观外。7
从军营一直跟来的萧慕尘就站在朱红的柱子后,沉默的看着她颤抖的身体。
他眼中是重逢以来,夏沉烟从没见过的复杂。
这时,他想起来过来时苏听雪问他的话。
“我娘让我们商量婚期,我说战事吃紧,囫囵过去了。”
“夏沉烟怎么样了?拒绝救她父亲的原因。你跟她解释清楚了吗?”
那时萧慕尘没有回,眼中只有那个孤零的身影。
回忆褪去,他重新看向夏沉烟。
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不久后,我也慢慢平复了起来。
我抹掉脸上的泪,正视着玉雕的道人像,眼神慢慢坚定了下来,随后起身,离开了白云观。
阳城,我不想留了。
这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一切。
处理好父亲留下的宅子,给老将军递交了调军申请信后,我骑上去往京城的战马。
而另一边,阳城军营。
萧慕尘刚从主帐出来,就看到将士们在拆夏沉烟的营帐。
他微微蹙眉,走上前:“拆这个干吗?”
见到萧慕尘,将士们笑着回:“夏将军调走了啊,可不得拆吗!”
夏沉烟……调走?!
回来之后他一直忙于战事安排,琐事全都交给了老将军,根本不从知晓。
萧慕尘脑袋轰了一下,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挂上慌乱和无措。
“什么时候的事?她说去哪儿了吗?”
士兵吓了一跳,连忙回:“没说啊。萧将军,怎么了?”
萧慕尘没心思回答,转身就往老将军的营帐走。
他知道夏父的死给了夏沉烟很大打击,所以他决定给她些时间缓和好,再来把一切说清楚。
却唯独没想过,夏沉烟会直接离开!
……
而此时,我正骑马疾驰在官道之上。
从阳城回京城要经过郸城,我没想到这一去就碰上匈奴人暗袭。
他们认出了我,齐齐朝我围攻而来。
“这是阳城主将之一夏沉烟,活捉有赏!”
匈奴士兵激动呼吼着,甩出长鞭和长枪朝我袭击。
我拔剑应对,想暗中拔出信号烽火筒,告诉阳城军营情况。
但敌多我寡,我根本分身乏术。
一鞭又一鞭朝我的马匹抽来,锋利的长枪刀刃划破我的铠甲。
“啾——”
战马惨叫着栽倒,我也滚落坠地。
满地的血多到分不清那是匈奴人的还是我的,背后蓦然传来剧痛,一把长刀洞穿我的心口!
我忍痛拔出了烽火筒,放出了信号烟花。
看着天上绽放的花火转瞬即逝,我握着剑在尸身血海中,坠入了无边黑暗。
……
等再醒来,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软的好像刚刚经历的厮杀只是一场噩梦。
我茫然坐起身,却在看到身旁萧慕尘沉睡的脸后,彻底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跟萧慕尘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想不出答案,想跳下床离开。
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那刻,我顿时怔愣在原地。
镜子里的人分明和我在白云观里看到的灵魂一模一样。
我竟然转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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