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这个姿势极其暧昧。鼠尾草的味道勾勾缠缠,陶景妍睫毛轻颤,她很早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在外面,别人都叫她陶小姐,陶编,景妍,或者妍妍。叫陶陶的,只有关系亲近的人。但是这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亲近之人的称呼,她真的有点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是现成的,江知予哼笑一声,在她耳边说:“我的大编剧,陶景妍,陶小姐。潮湿的热气喷洒在陶景妍耳边,她侧头,在暧昧的光影里看
2024-11-10 19:47:59 wang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这个姿势极其暧昧。鼠尾草的味道勾勾缠缠,陶景妍睫毛轻颤,她很早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在外面,别人都叫她陶小姐,陶编,景妍,或者妍妍。叫陶陶的,只有关系亲近的人。但是这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亲近之人的称呼,她真的有点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是现成的,江知予哼笑一声,在她耳边说:“我的大编剧,陶景妍,陶小姐。潮湿的热气喷洒在陶景妍耳边,她侧头,在暧昧的光影里看
陶tຊ景妍:“……”
陶景妍坐在他边上:“你可闭嘴吧!”
江知予凑到她面前,笑得很贱:“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陶景妍想起上次调戏他的话,论不要脸还是面前这个逼比较不要脸。
于是她也跟着笑:“怎么,这么想上我配偶栏?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啊。”
江知予一愣,笑出声来:“别闹,老公还没玩够呢。”
陶景妍:“……”
果然,板正的西装和温莎结,封印了这个人烧比的一面。
一群人又开始玩游戏,从逛三园,玩到逢七过,又玩到七八九……一圈玩下来,在座的人都多多少少喝了些酒。
其中,陶景妍的两杯被江知予喝了,引来桌上一帮人起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发现这个人一直在盯着她看,有时候看得特别专注,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她有点疑惑,才见三次,至于吗?
她在外面喝酒向来有数,不会喝醉,也不会喝到失去意识,今天这种程度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
她刚想说有事,要离开,肩膀突然一重,侧头,一颗脑袋靠在她肩上。
他的呼吸间有淡淡的酒气,嗓音放轻了,低低哑哑的:“陶陶,我好像有点儿醉了。”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这个姿势极其暧昧。
鼠尾草的味道勾勾缠缠,陶景妍睫毛轻颤,她很早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在外面,别人都叫她陶小姐,陶编,景妍,或者妍妍。叫陶陶的,只有关系亲近的人。
但是这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亲近之人的称呼,她真的有点好奇。
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是现成的,江知予哼笑一声,在她耳边说:“我的大编剧,陶景妍,陶小姐。”
潮湿的热气喷洒在陶景妍耳边,她侧头,在暧昧的光影里看着那张出现在她梦里的,似醉非醉的脸。
那人深深吸了口气,干净的栀子清香充盈整片肺腑,他笑得倦懒:“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江知予。大江东流的江,知识的知,给予的予。”
极近的距离对视,能在彼此眼中看见自己的模样。
音乐声好像变得微弱,心跳声在嘈杂的环境里慢慢变得清晰。
陶景妍看了他两秒,弯唇,纤细的食指抵着那人的额头,将他推远些,唇间含着他的名字:“知予……江知予,我知道了。”
江知予碰碰被她指尖抵过的额头,好像特别开心,笑着倒在沙发靠背上,喉结随着他的笑声上下滑动,视线依旧落在她脸上。
陶景妍和他对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江知予用食指勾住她的小指,喉结咽动一下,说:“我送你。”
陶景妍垂眸扫了一眼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指,没有挣开:“不用了,我叫代驾,你也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
于是江知予解散了酒局。
陶景妍看着两个小姐妹相互搀扶着离开,她去了一趟卫生间。
头有点晕,但还好,稍微定定神就能正常走路,她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泼了泼脸,酒气消散,清醒了些。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皙,眼神清明,还有水珠挂在鼻尖上,晶莹透亮。
她扯了纸巾将脸上的水擦干,若有所思:“还真是大名鼎鼎的小江总啊。被我这种大美人看上,你可真是有大福气了。”
她擦干手上的水珠,拎着小包往外走,她喝了酒,不能开车,准备让司机来接她。
洗手间外有一条不长不短的走廊,漆黑的大理石墙面,天花板上是暖黄色的小灯,轻暖的灯光映在墙壁上,有一种昏黄的明亮。
走廊上的香氛是柑橘调的,清爽,洁净。
尽头处靠墙壁站了一个人,长腿微屈,后背抵着墙壁,轻柔的灯光照样洒在轻柔的墨蓝色丝质衬衫上,冷调里添了一点暖色。
他微微垂头,轮廓优越的脸藏在阴影里,只有高挺的鼻尖上一点暖色亮光。唇间一点奶白色的烟圈,垂落的指尖一点猩红。
陶景妍看着这幅画面愣了两秒,手指悬停在手机屏幕上方,屏幕上是司机的电话,还没拨出去。
然后她收了手机,小高跟踩着大理石地面。
哒哒哒——
似乎是某种回应,江知予侧头看过来,光落在他半边脸颊上。
视线相触的一瞬,他弯唇,懒懒一笑。
莫名的,陶景妍想到清晨柔软的阳光洒在西方雕塑家所雕刻的完美作品上,光影交替的模样,大概也和现在一样。
她在他面前站定,仰头,漆黑的眼珠亮晶晶的,鼻尖轻动,唇边两个小括弧:“薄荷烟?”
他的身边都是薄荷沁爽的味道。
“嗯,”他垂眸瞧她,眼底几分轻佻和散漫,“刚刚喝得有点多,清醒一下。”
“清醒了吗?”
“唔……”他又笑,盯着她的脸看,“还成。”
薄荷烟的清凉从他唇齿进入喉间,充盈肺腑,刺激神经末梢。藏在烟雾里的微小粒子,让他有些眩晕的脑子,清醒不少。
陶景妍也跟着他笑:“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你今天已经看了我一晚上了。”她凑上前一点,笑得勾人,“这么喜欢呀?”
江知予痴痴地笑起来,又吸了口烟,浓烈又汹涌的薄荷味。
他将烟按灭在身边的垃圾桶上,薄荷味萦绕在两人身边,他微微俯身靠近陶景妍。
薄荷和鼠尾草的气息交织,混合。陶景妍看见他深邃迷人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面中的浅褐色小痣,呼吸稍稍屏住,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
他停在她耳边,呼吸潮热:“喜欢啊,喜欢得不行。恨不得天天看。”
音落,作势要去亲她,被陶景妍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她刚洗过手,掌心和指尖都凉凉的,有点潮,还有洗手液淡淡的花香味。
掌心贴在他唇上,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样。
微笑唇,唇角天生上扬,M型的唇峰,唇珠也明显,下唇比上唇饱满一些。
江知予被挡住,只能稍稍退开,笑意盈盈看她。
“不让人送你回家,站在这儿干嘛呢?”
“等你啊。”被捂住嘴的声音闷闷的,却少不了那点迷醉的笑。
江知予觉得他刚抽的薄荷烟没用,他又有点热了。
陶景妍觉得,他的薄荷烟好像比酒还容易让人晕乎乎。
“等我干嘛?”
“送你回家。”
“我又不是不会找代驾。”
江知予眉梢一挑,哼笑一声,就着被她捂嘴的姿势,又往前逼近一步。
“因为我不放心把你交给陌生人。”
很近了,鼻尖几乎碰到鼻尖。
陶景妍的视线落在他面中那颗浅褐色小痣上,潮热的呼吸洒在她小指上,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微微抬眸。
就是那一瞬,江知予再次靠近,压着她的手背,抵上她的唇瓣。
一个隔着掌心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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