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父亲,我知你心疼女儿,我同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做出让你担心的事。她正了正神色,“我要堂堂正正走出明阳候府!父亲你可信女儿?”顾玉霖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总觉得这女儿与从前判若两人,除了这张脸,再无半分相似。见顾玉霖沉默不语,顾长安撒娇的轻晃了晃他的手。“父亲,你就相信女儿一回好不好?”她从枕下摸出个盒子,取了一块透明的散发果香的东西塞到顾玉霖口中。“吃了这个就不许生气了,乖。这哄孩子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
2024-11-11 23:19:09 xiaohua
“父亲,我知你心疼女儿,我同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做出让你担心的事。她正了正神色,“我要堂堂正正走出明阳候府!父亲你可信女儿?”顾玉霖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总觉得这女儿与从前判若两人,除了这张脸,再无半分相似。见顾玉霖沉默不语,顾长安撒娇的轻晃了晃他的手。“父亲,你就相信女儿一回好不好?”她从枕下摸出个盒子,取了一块透明的散发果香的东西塞到顾玉霖口中。“吃了这个就不许生气了,乖。这哄孩子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
顾玉霖嘴唇翕动,最终只是平静地道,“长安,父亲打算请旨让你与江季成和离。”
顾长安示意屋中的人全出去,等到只剩父女二人,她这才朝着顾玉霖摇了摇头。
“我暂时还不能离开候府,没有证据的事,只会让父亲为难。”
她既占了原主的身子,就要承她的情。
要说原主从前最大的错,终不过是将渣男当良人。
女子一旦陷入爱河,就如同扑火的飞蛾,哪管前路是深渊还是火坑。
顾玉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大不了豁出去这个尚书不当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候府丢了命!”
顾长安轻笑一声,“父亲,你若是丢了官,将来谁来护我周全?”
她喘了口气,就着顾玉霖的手喝了小半盏茶。
“再说,丢了官就断了财路,没了钱您和世间普通小老头有什么两样?”
顾玉霖,“....”
听听这是人话吗?满山的笋是都被她一人吃完了吧!
“老子的钱三辈子也花不完,用不着你操这闲心!”
顾长安低咳一声,莫名觉得这父亲有些可爱,闹起脾气跟孩子一般。
“父亲,我知你心疼女儿,我同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做出让你担心的事。”
她正了正神色,“我要堂堂正正走出明阳候府!父亲你可信女儿?”
顾玉霖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总觉得这女儿与从前判若两人,除了这张脸,再无半分相似。
见顾玉霖沉默不语,顾长安撒娇的轻晃了晃他的手。
“父亲,你就相信女儿一回好不好?”
她从枕下摸出个盒子,取了一块透明的散发果香的东西塞到顾玉霖口中。
“吃了这个就不许生气了,乖。”
这哄孩子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顾玉霖只觉嘴里弥漫丝丝苦味,但又被果香味覆盖,喉咙清清凉凉的。
“这是何物?”
顾长安索性将雕花木盒塞到他手中,浅笑盈盈望着他。
“父亲没有听我的话,这几日压根就没服药吧?”
顾玉霖有些尴尬的掩唇低咳两声。
“这几日有些忙,倒将此事忘了。”
“这糖块是我自己做的,里面加了枸杞、红枣、莲子,你尝到的苦味是参须,对你的病倒是有些帮助。”
顾玉霖,“为父又不是孩子了,别想用糖块就把我哄了。”
顾长安似笑非笑看着他,“那父亲把糖还我,去喝那苦药汁子就好。”
顾玉霖假装听不到她说的话,迅速将手里握着的盒子塞到袖中。
“给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为父就勉强收下了。”
见顾玉霖这别扭模样,顾长安心中好笑,也不再同他争辩。
“咳,长安,你觉得白丞相此人如何?”
顾长安挑眉,促狭道,“父亲何时做起保媒牵线的活了?”
顾玉霖没好气瞪她一眼。
“当我想吗,要不是你非得嫁给江季成这王八蛋,用得着我操心这个?”
“白丞相长得就像个病娇,对人又冷淡,不是我的菜。”
顾玉霖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气得站起身子。
“说的什么混账话,他至今未娶,说不准就是对你旧情不忘!“
顾长安心中腹诽,就算顺利和离了,也是下堂妇,这年代对女子很是苛刻,男子休妻可另娶,女子再嫁却难如登天。
“呵,你女儿我除了羞花闭月外,还有哪里能让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念念不忘的!”
顾玉霖轻哼,“你倒有自知之明,也是,就你从前做的那些混账事,确实是为父高看你了!”
这人,一早吃笋了吧!
吃笋父女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谁也不肯退一步!
最终还是顾玉霖败下阵来,负着手在屋中走了几圈。
“罢了,儿大不由爹!你自己好自为之!”
傲娇的昂起头,扔给她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我走了,你好生歇着!”
顾长安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打开荷包一看就乐了。
千两一张的银票足有数十卷!
“您真是我亲爹!”
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惊的顾玉霖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磕死在院门口。
“娘的,人家有奶便是娘,轮到你,有钱才是亲爹!”
边走边暗自庆幸,还好自己人傻钱多,啊呸呸,不是,他只有在这女儿面前脑子才容易秀逗。
行至半路,顾雨柔迎面而来,顾玉霖几不可察的沉了脸。
“见过父亲,您这就要走了?可是大姐姐好些了?”
顾玉霖没开口,一双眼上下打量她,矫揉造作的让人反胃,怎么看都与长女有着天壤之别。
顾雨柔打小就惧父亲,见他用审tຊ视的目光看着自己,有些心虚的垂下头,因为候府节约用度,她一应装扮已经很低调了。
“父亲。”她低低的又唤了一声,捏着帕子的手不觉地紧了紧。
“嗯,你给为父安生些!”
顾玉霖也不再等她开口,脚步匆匆就离开了明阳候府。
顾雨柔跺了跺脚,将手里的帕子扔在地上。
“明知候府情况,父亲来一回,也不说给我些贴己钱,眼中就只有顾长安那个贱人!”
竹香轻轻拉了她一下,“姨娘,人多口杂。”
顾雨柔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放低了声音。
“走,随我去如意院瞧瞧那个贱人!”
迎春和晚秋守在门口,见顾雨柔来,恭敬的行了个礼,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
“大夫人服了药已经睡下了,姨娘晚些再来吧。”
竹香上前一步,“大胆,你们拦着姨娘看大夫人,安的什么心?”
“不必同她们废话,给我掌嘴!大贱人教出来的小贱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顾雨柔声音尖细,语气刻薄。
候爷不在,就不必伪装成平日里温柔娴淑模样了。
她与顾长安在尚书府就不和睦,母亲从小就教她该如何处处打压这小贱人。
嫡女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打小就死了亲娘!
顾尚书看不见的时候,顾长安在这对母女俩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才变得胆小怯懦。
父亲总带着顾雨柔出席筵席,不过是因为但凡尚书府收到帖子之后,顾长安必病,或伤寒,或发热,或是伤了腿不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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