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知道她不会像酒后那晚一样照顾自己,所以他很识相地退而求其次,安居一隅,只想听她问一句他好不好。沈颐乔迟迟不问。他先忍不住了。这句话问出口后,他才发觉自己有多可笑。都说求来的爱不是爱,可他还是求了。沈颐乔仍然专注于开车,甚至车身都没抖一下,长发别在耳后,表情单一。她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向知南自嘲地垂下眼:“连问一句都不可以吗?”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对付向知南不像对付一个旁观者那样简单。他们爱过,他知
2024-11-12 16:04:15 xiaohua
他知道她不会像酒后那晚一样照顾自己,所以他很识相地退而求其次,安居一隅,只想听她问一句他好不好。沈颐乔迟迟不问。他先忍不住了。这句话问出口后,他才发觉自己有多可笑。都说求来的爱不是爱,可他还是求了。沈颐乔仍然专注于开车,甚至车身都没抖一下,长发别在耳后,表情单一。她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向知南自嘲地垂下眼:“连问一句都不可以吗?”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对付向知南不像对付一个旁观者那样简单。他们爱过,他知
得知她婚后的每一天,向知南都过得不好。
他全靠自欺欺人度过每个难眠的夜晚。
说的次数太多,多到他开始确信,只要回到深市,沈颐乔就会回到他身边。
玻璃般的梦也在回到深市那天起破碎。
这几天是向知南最难熬的日子。
明知沈颐乔无心回转,甚至为了避嫌而离开,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天晚上,一向视烟酒为洪水猛兽的他宿醉。
醉后世界朦胧,身体轻飘飘的,灵魂好像从躯壳中钻了出来浮在半空。
他审视自己,黑发凌乱,四肢无序瘫在地毯上,整个人宛如癞皮狗,绵绵软软靠着床沿。
奇迹是这个时候发生的。
沈颐乔刷开房卡来到他身边。她蹲下,手指插进他浓黑的头发,微微用力。
他很听话地顺着她的力气抬头。
眼睛里水气弥漫,好像见到了主人的狗。
“你回来了?”
沈颐乔不说话,替他将散乱在额前的头发往后捋。
他侧过头,去贴她柔软的手心。
“姐姐,我好想你啊。”
沈颐乔视线下垂,落在他脚边。
向知南慌乱地望过去,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数个空酒瓶。这个时候他还清醒地想起,沈颐乔不喜欢怪味,他喝了那么多酒,身上是不是有味道了?会不会惹她不喜欢?
这么想着,人向后仰去,脱离了她的手掌范围。
心口涌起强烈的不安。
他极度渴望她的温度,又不想遭到嫌弃。两难间,只好撇过脸,不让自己的鼻息喷到她,身体却诚实地挺胸而上,让她触碰他滚烫的皮肤。
他妄想她的手指从纽扣之间的缝隙钻进去,安抚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而酒精带给他最好的好处就是
——妄想成真。
醒来后,巨大的空虚感将他淹没。
他如常去赛场,如常一日三餐,表现得像个正常人,躯壳在动,内里却茫然一片。
直到今天在病房见到她。
向知南能察觉到自己短暂地活了过来。
他知道她不会像酒后那晚一样照顾自己,所以他很识相地退而求其次,安居一隅,只想听她问一句他好不好。
沈颐乔迟迟不问。
他先忍不住了。
这句话问出口后,他才发觉自己有多可笑。
都说求来的爱不是爱,可他还是求了。
沈颐乔仍然专注于开车,甚至车身都没抖一下,长发别在耳后,表情单一。
她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
向知南自嘲地垂下眼:“连问一句都不可以吗?”
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对付向知南不像对付一个旁观者那样简单。他们爱过,他知道她身上的破绽。
再不动声色的表情变化,他都会推敲出她的想法。
何况,他炽热又浓烈。
她给一点甜头,转头他就会说服自己,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凑上前来。
沈颐乔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心软。
“我不好。”
向知南浑身卸了力,自问自答道。
他望向窗外,被宽边帽檐遮挡,只露出一段挺拔的鼻骨:“诉讼案需要当事人走一些流程,到时我会跟你联系。如果你不愿意见我……”
他顿了顿:“我可以委托别人代理。”
话题转变得太快,让刚才那句“我不好”仿佛成为错觉,轻飘飘落在两人之间。
“好。”沈颐乔道。
“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会听你的,不会在网上多说一个字。”
“你俱乐部那边呢?”沈颐乔突然问。
向知南瞳孔微缩,很快道:“经纪人不再参与我个人账号的管理,也不会在网上立什么人设。总之,我自由了。”
“我是说他们怎么愿意的?”
他眸光颤动,良久才说出一句:“我能将这句话理解为关心吗?”
沈颐乔平静地转过脸:“我们不是在就事论事吗?”
“是,的确。”向知南点头,“我们在就事论事。”
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一些。
“我答应跟他们重新分配接下来所有比赛的奖金比例。”
“多少?”
“九一。”
毋庸置疑,那个一是谁的。
沈颐乔不禁侧眸:“你是去做慈善的?”
“我只是爱打网球,拿不拿奖金无所谓。”他转过脸,“我家的条件还支持得起我玩运动。”
他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
沈颐乔问清楚原委,面上表现得很平静,心里却波澜再起。
感情没法做到快刀斩乱麻。
她嗯了声,不再说话。
再往前不远就是向知南入住的酒店。离酒店还有一个十字路口,向知南叫停。
“把我放在路边吧。”
他重新将口罩戴严实,细白的耳机线从耳侧垂了下来。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了顶,浑身严严实实,连寸皮肤都露不出来,却写满了少年感。
沈颐乔问:“你不是回酒店吗?”
向知南的嗓音被口罩闷在里侧,言简意赅地说:“避嫌。”
沈颐乔对他稍有改观。
要知道放在以前,他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地将她扯入怀抱,用那副少年得意的姿态说:“拍到就拍到,还省得我们公开了,不是很好?”
他似乎成熟了,一夜之间。
沈颐乔放慢车速,在路边放下他。
开出数百米后,她重新望向后视镜。青年颀长的身影化作一个墨点,越来越远,而后消失。
她这才松开一路紧攥的手,手心被掐出了一排月牙印儿。
忽得铃声传来。
沈颐乔望过去,车子中控屏上过闪着两个大字
——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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