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护士小声嘟囔了几句,换上新的药品。陆凛言眼底的光慢慢熄灭了,缓缓合上了眼。一些暂时忘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想起了手废掉前,发生的事了。跑车,亲吻,群殴,玫瑰花,和那些难听的,却发自真心的实话。看着那些不断闪回的画面,他的嘴角咧开一抹笑。带着无尽的自嘲,和无边的落寞。在监护室这几天,陆凛言再没说过一句话。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慢慢盎然的绿意,连眼睛都很少眨动。只有在有人推门而入时,他会闻声回头
2024-11-14 18:54:36 wang
护士小声嘟囔了几句,换上新的药品。陆凛言眼底的光慢慢熄灭了,缓缓合上了眼。一些暂时忘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想起了手废掉前,发生的事了。跑车,亲吻,群殴,玫瑰花,和那些难听的,却发自真心的实话。看着那些不断闪回的画面,他的嘴角咧开一抹笑。带着无尽的自嘲,和无边的落寞。在监护室这几天,陆凛言再没说过一句话。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慢慢盎然的绿意,连眼睛都很少眨动。只有在有人推门而入时,他会闻声回头
旧伤复发,陆凛言又被送进了手术室。
刚结束完工作的陆父陆母闻讯赶来,从医生那得知他的手这次是彻底废了之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们就这一个儿子,本指望着他能早日成家立业,接下陆氏集团的重担。
可这些年他既不肯回集团历练,也不谈一段正经的恋爱,吵着要去做什么机长,为了一个女人一直在胡闹。
现在还把自己的右手玩废了,把唯一能算得上正经前途的未来也斩断了。
二老气急攻心,当场就被送进了急救室抢救。
手术结束后,陆凛言被送进了监护室。
麻药药效过了之后,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迷障,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相宜。”
一秒,十秒,一分钟,无人应答。
他以为她现在不在病房,等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后,他才又叫了一声。
可回答他的却是一道陌生的嗓音。
“陆凛言,你的右掌神经断裂,没有治愈的可能,以后不能提任何重物。”
几句话,就让陆凛言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缓缓抬起那只重新被包扎起来的手,努力控制着,想让几个指节并拢在一起,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看见他这伤上加伤的动作,护士连忙上前制止,又苦口婆心告诫了一遍。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在陆凛言耳边,却像是从外太空飘来的一样,带着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他张开苍白干燥的唇,恍恍惚惚地问了一句。
“那我还能开飞机吗?”
“开飞机?你这情况玩手机都费劲,还是趁早改行吧。”
护士小声嘟囔了几句,换上新的药品。
陆凛言眼底的光慢慢熄灭了,缓缓合上了眼。
一些暂时忘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想起了手废掉前,发生的事了。
跑车,亲吻,群殴,玫瑰花,和那些难听的,却发自真心的实话。
看着那些不断闪回的画面,他的嘴角咧开一抹笑。
带着无尽的自嘲,和无边的落寞。
在监护室这几天,陆凛言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慢慢盎然的绿意,连眼睛都很少眨动。
只有在有人推门而入时,他会闻声回头看一眼。
发现不是阮相宜之后,他就会收回视线,继续发呆。
几个兄弟从没见过他这么萎靡不振的样子,又不敢刺激他,只能陪坐在一边。
等到搬到普通病房后,他看着齐聚一堂的亲人朋友,依然没从里面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这才皱着眉问起来。
“相宜呢?”
听到他这低沉喑哑的声音,几兄弟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愣了,面面相觑起来。
是啊,老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没见到阮相宜的身影呢?
以她的个性,不是该直接来医院日夜不睡地守着吗?
谢遥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不确定。
“应该,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不知道吗?
不知道也好。
看着滴滴答答的药水瓶,陆凛言舒了一口气。
几兄弟看他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以为他已经想通了,又凑上来叽叽喳喳个不停。
“老陆,我们查到了,徐梦榆那天带的那个男的,是她刚谈的男朋友,是云港庄家的三公子,他们俩在国外留学时就认识了,前两天刚确认关系,昨天徐梦榆说的惊喜,就是打算带他来,好当众打你的脸!”
庄家?
难怪开得起全球限量款跑车。
陆凛言思忖着,并没有接话。
几兄弟没了顾忌,越说越兴奋。
“庄嘉祐咱们却是动不了,那就找徐梦榆算账!她耍了老陆这么多年,现在攀上新的高枝了,就忘恩负义反咬咱们一口,我看她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对对对,老陆,只要你开口,我们保准想办法弄她,不是喜欢钓凯子,咱们把她这些年做的事情捅出去,看还有谁看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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