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不能说“死了”,既然他被绑在这里,车里的南溪也不会逃过一劫,司景钊迟早会知道真相,他也不能说“没死”,说了便是承认他欺骗了司景钊。他骗了对他有数不清恩情的司景钊,他感到愧疚。见霍寻不说话,司景钊便明白了。他站起身,却没有开口责备,而是说:“等我把温容带回来,以后再和你算账。刚说完,司言的声音就在空旷的工厂里响起:“弟弟,这位闵小姐的伤情似乎更严重一些,可能不允许你停留那么久。司景钊神色阴沉,抬步
2024-11-16 22:02:56 xiaohua
他不能说“死了”,既然他被绑在这里,车里的南溪也不会逃过一劫,司景钊迟早会知道真相,他也不能说“没死”,说了便是承认他欺骗了司景钊。他骗了对他有数不清恩情的司景钊,他感到愧疚。见霍寻不说话,司景钊便明白了。他站起身,却没有开口责备,而是说:“等我把温容带回来,以后再和你算账。刚说完,司言的声音就在空旷的工厂里响起:“弟弟,这位闵小姐的伤情似乎更严重一些,可能不允许你停留那么久。司景钊神色阴沉,抬步
司景钊按照司言给的地址,找到了郊外一个荒废的工厂。
直到站在门外,他仍不相信司言绑架的人是温容。
霍寻不会骗他,温容分明因为病发身亡,又怎么会出现,这一定是司言的阴谋诡计。
然而司言让他一个人,他却真的没有报警,也没有带别人。
工厂腐烂的大门开着,像是在对司景钊说:“欢迎光临。”
司景钊扯松领带,抬步走进黑暗。
刚走进工厂内部,上方突然亮起刺眼的灯光。
司景钊遮挡了一下,适应这光线后才定睛看向前方。
只见满身是血的霍寻被绑在管子上,头垂着,不知道是昏迷还是……
“霍寻!”司景钊沉着脸过去,在他鼻息下探了探。
确认只是昏迷后,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而霍寻似乎听见他的声音,竟悠悠转醒。
“少爷……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他说着,眉心时不时因为疼痛皱起。
司景钊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司言出来了,你们被他绑了。”
霍寻倏地激动起来:“少爷,那你怎么可以……!”
剩下的话没说完,是因为司景钊拦住了他:“我只问你一件事,霍寻,你是我信任的人。”
闻言,霍寻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心底不由得一颤。
司景钊定定地看着他:“温容真的死了吗?”
话音落下,霍寻顿住,而后缓缓地垂下了头。
他不能说“死了”,既然他被绑在这里,车里的南溪也不会逃过一劫,司景钊迟早会知道真相,他也不能说“没死”,说了便是承认他欺骗了司景钊。
他骗了对他有数不清恩情的司景钊,他感到愧疚。
见霍寻不说话,司景钊便明白了。
他站起身,却没有开口责备,而是说:“等我把温容带回来,以后再和你算账。”
刚说完,司言的声音就在空旷的工厂里响起:“弟弟,这位闵小姐的伤情似乎更严重一些,可能不允许你停留那么久。”
司景钊神色阴沉,抬步向更里面走去。
霍寻想要拦住他,无奈身上每一处都如剜骨般疼:“少爷,你不能去……”
这很明显就是个阴谋,是司言设下的鸿门宴,司景钊只要走进去,司言就不会让他活着回来。
司景钊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霍寻趴伏在地上,抬不起头,只听到他说——
“我已经失去她一次了,这样的痛苦我不能再承受第二次了。”
他的背影挺拔,声音同样坚定。
霍寻便明白,司景钊比谁都清楚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谁都不能阻止他往前走,哪怕是温容,也不能。
司景钊一路走进去,终于在一个看似是实验室的门口看见了里面的司言……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温容。
大概是因为她伤势太重,司言都不屑于用绳子把她绑住。
温容。
司景钊的心狠狠一颤,似有电流穿过,一阵麻。
他往前迈了一步,这间屋子里就变成了三个人。
但司景钊很清楚,司言敢这么胆大,这工厂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人,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但他得保证温容的安全。
于是他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司言腰顶着一个桌角,听见这话直起身子拍了拍手:“弟弟这么爽快,真是让我可以少绕好多弯子。不过我想要什么还是等会儿谈吧,在此之前我们不如叙叙旧?”
“你想聊可以,先把他们送到医院。”司景钊冷冷道。
司言挑了挑眉,好像要说什么,又被司景钊打断:“你的人应该已经确认过我没带人。”
“说的不错。”司言点点头,“不过谁送这两位去医院呢?”
司景钊眼神冰冷狠厉:“对付我需要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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