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是老板们的侮辱?他早已习惯了。还是裴茹雪把外套给方明的行为,将他刺痛了?他忍不住想起去北方出差的那个冬天,天寒地冻,她们走得急忘了带厚衣,只有车上常备的两套大衣。杨信生冻得唇色发白,浑身冷得彻骨,想披上一件。裴茹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不知道,我受不了别人穿我的衣服?”那年他冻出病根,此后每到冬天,他都需要止痛药才能挨过去。现在方明只是微微不舒服,她就把衣服披在了他身上。“我带来的人能有多差?”裴
2024-11-17 05:44:44 xiaohua
是老板们的侮辱?他早已习惯了。还是裴茹雪把外套给方明的行为,将他刺痛了?他忍不住想起去北方出差的那个冬天,天寒地冻,她们走得急忘了带厚衣,只有车上常备的两套大衣。杨信生冻得唇色发白,浑身冷得彻骨,想披上一件。裴茹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不知道,我受不了别人穿我的衣服?”那年他冻出病根,此后每到冬天,他都需要止痛药才能挨过去。现在方明只是微微不舒服,她就把衣服披在了他身上。“我带来的人能有多差?”裴
2.
杨信生以往送裴茹雪参加酒局,他根本没有入场的资格,只能坐在车里等,从深夜到凌晨,他早已习惯了黑夜和压抑。
可这次,裴茹雪突然喊他进去。
他看见裴茹雪依偎在新招的助理怀中,叫方明,和他有7分像。
她在外面无论玩得多花,从不曾将男人带到公司,方明是唯一一个例外,她无论去哪儿都带着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一年了也不曾腻歪。
想来是真的喜欢。
“阿茹姐,我没事的,虽然这几天有些不舒服,但难得有机会陪您的朋友们喝些酒,我能撑住的.......”
说话间,方明挪了挪身子。
他身上披着裴茹雪的外套,脸色微微发白,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
“不准喝,我心疼。”
裴茹雪宠溺地抚摸着方明的额头,目光移向杨信生,瞬间变得冰冷:“今天不用你开车了,坐下来,陪老板们喝酒。”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似是看耍猴般,各个都嘲讽地笑了起来。
“裴总,你不挑食,我们却没您这境界啊,什么酒都喝得下去。”
“是呀裴总,早知道您好这口,我干脆把家里除草的老爷子带过来,和他凑一对夕阳花岂不美哉?”
杨信生深深低着头,却说不清想逃避什么。
是老板们的侮辱?他早已习惯了。
还是裴茹雪把外套给方明的行为,将他刺痛了?
他忍不住想起去北方出差的那个冬天,天寒地冻,她们走得急忘了带厚衣,只有车上常备的两套大衣。
杨信生冻得唇色发白,浑身冷得彻骨,想披上一件。
裴茹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不知道,我受不了别人穿我的衣服?”
那年他冻出病根,此后每到冬天,他都需要止痛药才能挨过去。
现在方明只是微微不舒服,她就把衣服披在了他身上。
“我带来的人能有多差?”
裴茹雪的声音,让杨信生从回忆中抽离:“你赶紧去化个妆,10分钟内回来,让她们看看什么是大变活人!”
杨信生回来的时候,的确让众人狠狠惊讶了一下。
那个看上去死气沉沉的中年男人,用粉底遮住病态的苍白,微微打理一下,竟有了方明七分像。
眉眼间的倦冷,更是比小年轻多出几分冷艳气质。
“我得给裴总敬一杯,是我眼拙了!没看出这个司机是裴总按着小方的模样招的!”
“裴总这么器重你,小方,晚上回去你可要好好表现呀!”
方明禁不住夸,眉眼间满是得意。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7分像他的司机,比他早认识裴茹雪10多年。
“愣着干什么?快倒酒,给老板们陪好了!”
裴茹雪将古色古香的酒壶塞到杨信生怀里,沉甸甸的重量让他险些没有托住。
他病垮了的身体根本拿不大会儿,若是再喝着酒,他怕自己死在酒桌上。
“裴总,我身体不大舒服。”
他攥紧掌心,低声哀求:“公司比我能喝的销售多的是,要不要请来一个?这样老板们也能喝得尽兴——”
他的话还没说话,她就起了笑眼,抬手止住。
侧身对方明软语:“吃完饭,你不是还要我陪你去拿快递站的小玩具?转战夜场?”
她直白的话语,让方明红了脸“嗯”了一声。
裴茹雪的脸色便冷下来:“听见了吗,我们哪里有换人的时间?你不喝,等着我来灌?”
杨信生攥紧的拳,缓缓松开。心底撕心裂肺般疼过,反而逐渐轻松,甚至有了些笑眼。
“裴总,我若喝死,过去种种该是能罢休了吧?”
他平静地看着她,这般毫无情绪的眸光让她莫名有些心慌。
她微微启唇,垂着眸似乎想说一些转圜的话,却看见杨信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
每一杯,都会让杨信生脑海浮现出一个男人的画面。
第一个被裴茹雪带回家的肌肉男,表演了一场激烈的热吻。
第二个男人有了更多身体上的缠绵。
直到第七杯酒,他的视野模糊了。
他看见裴茹雪被那个男人抱进卧室,不过片刻,裴茹雪又冲了出来,失态地抓住他的双肩:
“你只喜欢钱么?你的眼里只有钱?你的女人都要当着你的面办事了,你都不知道拦一拦?”
她折磨着他,也试探着他的心。
可他总是那么平静,他的泪都在无数难眠的深夜一个人消化了。他给她的是一张冷漠的脸:“女人?你给我半点爱,半点尊重了吗?”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女人?”
眼泪险些决堤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冲到跟前,夺过了他的酒杯。
“你疯了杨信生?”
“这么喝,你真的想死?”
他已经看不清裴茹雪的表情了。
他疯了般抢夺着酒杯:“横竖都是要死的,不如醉死好了。”
“可他们不都说,喝醉了心就不会疼了吗?裴总,你说,我的心为什么还是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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