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元笑笑的遗言是你啊,姜盛,她临死前看着我,说她想你。“哈哈哈哈,真是痴情,那又有什么用,她到死都只觉得你恨她,她走的时候,很苦的。姜盛手中的匕首啪嗒一声摔在了书案上,俊美的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明明他高高在上的坐着,却仿佛遭受什么酷刑一般,疼痛难忍。我忙跟他说:“不是的,我不会觉得你恨我,再者。。。。。。你恨也是应该的,不必往心里去。而且,林晚说的也不是我的遗言,虽然我这么想过,也的确很接近。
2024-11-18 10:37:49 wang
“元笑笑的遗言是你啊,姜盛,她临死前看着我,说她想你。“哈哈哈哈,真是痴情,那又有什么用,她到死都只觉得你恨她,她走的时候,很苦的。姜盛手中的匕首啪嗒一声摔在了书案上,俊美的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明明他高高在上的坐着,却仿佛遭受什么酷刑一般,疼痛难忍。我忙跟他说:“不是的,我不会觉得你恨我,再者。。。。。。你恨也是应该的,不必往心里去。而且,林晚说的也不是我的遗言,虽然我这么想过,也的确很接近。
10
“她跑出了宫,刘庆帝知道后震怒,我自荐追杀她,是皇帝要求做事,我有很多很多人可以用,抓奇遇丞难一点,抓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元笑笑还不简单么?”
“元笑笑被抓后,直接带到了冷宫,我先是让人将她吊起来鞭打,追问孩子的下落,她不肯写,我便断了她的两只脚,夹断她的左手,她是真倔啊,什么都不写,哪怕骗我都好,都能再活一段时间,但是她不肯,太蠢了。”
“所以,我让人断了她的双手,在她身上放血,我要让她死得特别难受,可是,她竟然嘲笑我,那个低贱的处处不如我的哑巴,竟然敢嘲笑我!哈哈哈哈!”
林晚浑身疼痛,可面色彻底癫狂,“然后我就让人将她碎尸万段了,埋在我的门前,日日被我践踏,这是她该有的报应。”
何迁听得寒毛直竖,“真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你怎么会这么坏?!”
林晚毫不在意,勾唇冷笑,“我倒是想不坏,可我被我爹送进宫中,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日日宠幸,却只是最末流的位份,身份低贱得连我都不齿说出口,我是如此的不幸,可元笑笑为何可以这般幸运?”
“她不仅嫁给了我喜欢的人,进宫后不用侍寝便是贵妃之位,甚至怀了我意中人的孩子!为什么我想要的,她都能有!世道为何如此不公?!我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恨呢!”
“还好元笑笑死的惨,哈哈哈哈,稍微化解了我的意难平,”她看向姜盛,目光中又爱又恨又怕,更有怨,“元笑笑临死前倒是说了一句话,没出声,可我读出来了,姜盛,你想不想知道她的遗言是什么?”
姜盛额头上也沁出了冷汗,唇色发白,眼神翻腾着汹涌的戾气与杀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林晚撕碎一般。
他哑声,“她说了什么?”
我抿紧了唇,也想起了临死前的那一幕。
林晚已经疯了,她杀我只是为了泄愤,一刀刀刺向我,只是想让我痛苦。
可我是真心觉得她可怜。
我们都有一个很令人作呕的父亲,只是我比她幸运一点,嫁给了姜盛。
可姜盛喜欢林晚啊,她的苦难只要熬过去,等姜盛回来,她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却觉得我在嘲笑她,还说,当年她并未将我的信拿给姜盛看,她会让姜盛一直恨我,一直将我视为背叛他的人。
我当时浑身失血,虚弱无比,摇头轻笑。
我救姜盛,送信给他并非是为了邀功。
他如果看到了我的解释,心里会好受一点,我远在他乡,也会好受一点,如果他没有看到,也没关系。
他活下来了,我已然满足。
毕竟,是我爱他。
而他,是自由的。
恨我,不恨我,都是他的自由。
我只是很想他,想在临死前见他一面。
我好像从未跟他说过我的心意,即使他有系统,即使他知道我的感情,可是,不及我当面说。
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明明他知道我爱他,我却像是一个小偷,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他瞧见我的心意,我怕他知道太多,递给我和离书时会为难。
可是,人快要死的时候,过往的遗憾便会不断浮现心头。
我真的很遗憾,遗憾没有跟他过元日,遗憾没有好好跟他道别,遗憾没有跟他说过:姜盛,我真的好喜欢你。
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喜欢。
可惜了。
此话再说出口,已是不为人知的,我的遗言。
林晚大笑出声,很疯魔很痛苦,一下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看着她倒在地上,眼泪掉落。
“元笑笑的遗言是你啊,姜盛,她临死前看着我,说她想你。”
“哈哈哈哈,真是痴情,那又有什么用,她到死都只觉得你恨她,她走的时候,很苦的。”
姜盛手中的匕首啪嗒一声摔在了书案上,俊美的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明明他高高在上的坐着,却仿佛遭受什么酷刑一般,疼痛难忍。
我忙跟他说:“不是的,我不会觉得你恨我,再者......你恨也是应该的,不必往心里去。”
而且,林晚说的也不是我的遗言,虽然我这么想过,也的确很接近。
林晚更妒忌了,“低贱的哑巴,若非你的爱怜,她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想你,她越是幸福,便越是往我心上插刀,我怎么能让她好过?所以,她说完这句话,我便将她碎尸万Finition citron段了,让她清醒地死去,是对我的尊重!”
姜盛像是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满身煞气,却是没再看林晚一眼。
“元笑笑怎么死的,她便要怎么死,朕不准她今日死,她要熬上四十九天,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再将她碎尸万段!”
何迁义愤填膺的拱手,“是,皇上!”
我则十分震惊,姜盛真的是在为我报仇!
那可是林晚,他......他竟舍得下死手?
姜盛转身就走,林晚崩溃的想要爬起来,追上姜盛。
“姜盛,姜盛你杀了我吧!看在我真心喜欢你的份上,看在我拼死送你出城的份上,你给我一个痛快,不要折磨我,啊,放开,不要抓我!”
......
姜盛惨白着一张脸,出了御书房,他脚步漂浮,身子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一般。
我紧张忧心地跟着他,大概知道他在难受什么,仇人死了,仇人还帮了他,而他的爱人撒谎成性,还杀了人,他肯定很难受。
我抿唇,却帮不上他什么。
毕竟,林晚害我死了,害我与骨肉分离,若非奇遇丞帮我,我更是会被害得名声扫地,我无法原谅她。
她太罪恶了。
姜盛听不到,失魂落魄的走在宫道上,我只好闭嘴,默默地跟上他。
他回到寝殿,侍卫来报,“皇上,前朝太子李巍抓到了,您可要见见?”
姜盛声音嘶哑,“吴皇后醒了吗?”
侍卫摇头,“御医说她不容易清醒。”
姜盛垂眸,“让李巍去吴皇后面前哭,什么时候哭醒了,什么时候跟朕说,别弄出人命,李巍不能死。”
侍卫领命,“是,皇上。”
姜盛重新回到了寝殿内,整个寝殿空无一人,只有被拼起来的尸骨摆放在软榻上。
他朝我的尸体看去,脚步明显快了许多,结果还没有走到软榻旁边就直接跌倒了,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钻心刺骨的疼,他的脸色愈发苍白。
“姜盛!”我想去扶他,可手落在他的身上直接穿过,我做不到,我帮不了他。
“本就有腿伤,昨日还疼,今天摔在地上肯定更疼了。”我往外看去,希望有人进来扶他,可帝王的寝宫,又有谁敢擅自闯入。
姜盛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地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我的尸骨,他坐在我的尸骨身边,轻抚了一下我的帽子,双眸猩红,满眼泪光,在他的眼里好像不是一具森森白骨,而是爱人一般。
我的心脏猛然一颤,是我的错觉么?
我怎么觉得他喜欢我?
他哑声说:“等很久了吧,以后我不会离开你了,你想我,随时可以来见我。”
我的眼里泛起泪光,“笨蛋。”
我都死了,他说这种话多不吉利。
死人入生者梦,是不好的。
“我给你做暖手套。”姜盛又看向我的断脚,细细的骨头全是损伤,“脚上也得保暖。”
姜盛在寝殿内安安静静的折腾绣工活计,看着像个没事人一样,可他一再困在寝宫内定然是不好的。
他刚上位,多得是要做的事情。
“姜盛,我不冷,你不用做这些。”
姜盛不仅不听,他给我的双手双脚都套上了好看暖和的套子,除了裸露的头骨外,其他的全被他遮掩住了。
姜盛抱着我的尸骨,轻轻地放在椅子上,喊来小奶娃,一起用膳。
“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第一次一块用膳。”他抱着小家伙,脸上的悲戚与哀伤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容,“之之,你娘亲很喜欢你,给你娘亲夹菜,她最爱吃鸡肉。”
小奶团子先是瞧着姜盛的白发,有点好奇,然后又望向我,最后看向旁边打扮漂亮的尸体,歪着脑袋,伸手去摸。
被姜盛拦下。
“你娘亲身体不好,不摸她,嗯?”
小奶团乖乖点头,又看向我,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给我夹鸡肉,放在我的碗里。
“真乖。”姜盛开怀,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给他喂饭吃,然后自顾自与我说话,“元笑笑,之之长大了,御医说他受到了惊吓,目前只会喊娘亲,其他暂时不会说,我以后会细心教导他,等他学会更多的话,让他好好跟你聊聊,不必担心,我们的孩子很健康,他会说话。”
小奶团配合地喊我,“娘亲~”
我抬手捂唇,瞧着小家伙乖乖给我夹菜,又望着姜盛面色柔和的模样,感觉心脏好疼。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
可是,真的不该出现在我死后啊。
“姜盛,”我慌乱无措,“你清醒一点,我已经死了!你这样,会带坏之之的。”
不仅是我接受不了,宫中内侍个个面面相觑,满脸不可思议。
“皇上疯了吧,正常人谁跟死了两年的尸体一起用膳啊?还抱着小太子一起吃,好可怕。”
“就是啊,听说是失踪了两年的王妃,前朝贵妃,这......不论如何,人都死了两年了,该下葬安息才是啊。”
“是啊,怎么办,皇上前两日还好端端的,昨日从找到这具尸体开始,整个人好像又正常又不正常的,现在宫中都传遍了,皇上肝肠寸断,为王妃一夜白发,你们说再这样下去他不会出事吧,是不是要找个太医给皇上瞧瞧啊?”
大家这觉得姜盛该看御医了,可是谁都不敢说,更不敢劝。
连准皇后林晚都被虐惨了,年轻的帝王简直残暴,没有人敢多嘴。
可接连几日过去,新帝愈发过分,不仅抱着太子跟尸体一起吃饭,还一起睡觉,除了必要的上朝外,处理奏折全部都是在寝殿完成,新帝几乎不外出。
新帝还总时不时跟尸体说话,瘆人得紧。
大臣上表,规劝新帝,帝王当没看见。
林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里,备受折磨,可立后大典却一直没有停下,皇后凤袍也一直在赶制,众人费解,纷纷揣测新帝不会是要立死去的摄政王妃为后吧?
流言传出,大臣上奏得更频繁了。
我偶尔会飘过去看一眼姜盛的折子,就看到有人提及关于我当年污蔑姜盛造反的事。
不止一个折子这么写。
大臣们几乎都觉得,我是姜盛的原配,又生下了太子,按理本该在死后追封皇后贤名,可是我污蔑姜盛造反,害惨了他,我德不配位,最多就是封个妃位,连皇陵都不配入葬,等姜盛百年后,也不该与我合葬。
大臣们还觉得,姜盛不该再抱着一具尸体睡觉,他不立后不纳妃,抱着尸体算怎么回事。
纷纷劝姜盛,将我安葬。
姜盛只是扫一眼,然后丢在一旁,问吴皇后情况。
内侍说吴皇后至今昏迷不醒,一口气在吊着命。
他听后并未有太大情绪波动,低头继续批奏折。
我坐在他的身边,忧心忡忡。
我不在乎什么污名,多少人骂我,我也顶得住,我只是不想看到姜盛这般难过,如此还不如让他恨我。
用过午膳后,奇遇丞突然冲进了姜盛的寝宫,上去就给他重重一拳。
“姜盛,你疯够没有!你还想让元笑笑痛苦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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