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要说有什么不足,可能就是他卧床不起,无法尽夫妻之道。就怕秦清云无法忍受这份寂寞。“哼,我候府的女儿,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她既然要嫁入陈家,就应恪守妇道。老太君的话语中透着冷漠。沈晴柔故作惋惜地说:“怕只怕秦清云她心有不甘,陈家衣食无忧,她只是难以接受夫妻生活上的不便。看她在外头哭得那般伤心,似乎宁愿为妾也不愿嫁入陈家。自己出身卑微,却还想着给别人当妾,真是不懂尊卑有序,更不体谅老太君为她的一番苦心。
2024-11-19 05:55:04 xiaohua
要说有什么不足,可能就是他卧床不起,无法尽夫妻之道。就怕秦清云无法忍受这份寂寞。“哼,我候府的女儿,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她既然要嫁入陈家,就应恪守妇道。老太君的话语中透着冷漠。沈晴柔故作惋惜地说:“怕只怕秦清云她心有不甘,陈家衣食无忧,她只是难以接受夫妻生活上的不便。看她在外头哭得那般伤心,似乎宁愿为妾也不愿嫁入陈家。自己出身卑微,却还想着给别人当妾,真是不懂尊卑有序,更不体谅老太君为她的一番苦心。
听闻侯府再次风波骤起,宁如嫣当即指派夏桃和知意出去探听虚实。一番打听之后,方知今日二房为了昨日林月婉受罚之事展开了反击。
原来,二娘沈晴柔为秦清云精心安排了一桩婚事。
对方乃是扬州陈家嫡子,陈子骁。陈家在扬州声名显赫,家中既有人身居高位,也有人商海泛舟,家底殷实,与候府可谓是门第相当。
按理说,像陈子骁这样的世家公子,迎娶的应是林月婉这般的嫡出小姐,而非秦清云。但这位陈少爷,名字听起来威风凛凛,实则却是个行动不便的瘫痪者,出门需得轮椅代步,日常多半卧床。
更令人唏嘘的是,他还患有不育之症,因此婚配之事一直未能落实。哪家显贵的千金会愿意将女儿推入这般的火坑呢?
“小姐,听说陈子骁瘫痪后,性格变得残暴,已有数名小妾死在他手中。”夏桃说着,不禁打了个寒颤,“真是个变态。不过,也有人说是那些小妾不忠,才遭他毒打致死,真相如何也不得而知。”
在前世,秦清云并未与陈子骁结缘,但今生因步摇一事,命运发生了转折。对于陈子骁,宁如嫣仍有些许记忆。
此人绝非善类。想当初,他还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曾因强抢民女而惹下大祸,被对方废为瘫痪。
一个健全的男子骤然间变成这般模样,心理难免会产生扭曲。而陈子骁的情况尤为严重,他残害数名小妾的恶行尚未被世人所知,只因那些女子出身卑微,无人替她们申冤。
前世曾有位世家小姐为贪图陈家富贵,下嫁陈子骁,最终却饱受虐待,惨死其手。当她的遗体被发现时,已是遍体鳞伤,生前显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她的家人愤而状告陈家,那些受害女子的家属也纷纷站出来指证,此事曾轰动整个江南。
如今二房为秦清云安排的这桩婚事,无异于将她推向了万丈深渊。一旦成婚,她所面临的将是无尽的苦难。
说到底,这都是秦清云自找的。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慈秀堂探个究竟?”夏桃试探着问道。
宁如嫣舒展了一下筋骨,淡然道:“没必要。秦清云这是自作自受,我既不会为她求情,也不会落井下石。这桩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我何干?我们还是去小厨房做点心吧。”
“小姐说得在理,秦清云这是自食其果。”夏桃点头附和,随即拎着做点心的材料,随宁如嫣一同前往厨房。
……
此刻的慈秀堂门口,秦清云依旧跪在地上抽泣不止。
而在堂内,沈晴柔正尖酸刻薄地说着:“老太君,您看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这么好的亲事,居然不领情。
陈子骁虽然身体有恙,但陈家偌大的家业迟早都是他的。秦清云若是嫁了过去,将来便是当家主母。
从亲戚家过继个孩子,相夫教子,享受着大夫人的尊贵,这是多好的福气啊,她居然还不知足。若不是我们与陈家有些交情,这种好事哪会轮到她?”
老太君面露疲态,显然是被大房二房的争吵折腾得够呛。“云儿这孩子,模样俊俏,又乖巧懂事,还颇有才华,只可惜出身差了些。若她是嫡出的小姐,我还真是不舍得让她嫁到陈家去。”
沈晴柔赔着笑脸接话道:“老太君说得是,五姑娘确实是个出挑的。不过陈家可不在乎这些,他们看中的是秦清云的才貌。
换个寻常的庶女,他们还真看不上眼呢,秦清云能有这样的亲事,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在候府,即便是庶出的女儿,若是嫁入寻常百姓家,也足以担当一家之主母。但候府向来讲求利益至上,每一位女儿都被期待着能发挥她们的最大价值。
因此,候府绝不会将庶女下嫁给门第不如自家的人家,宁愿她们成为别人的妾室,或是填房,抑或是嫁给那些有些微瑕疵的富家子弟。
在老太君的眼里,能嫁入陈家,确实是一桩难得的美事。
“听说那陈子骁性情暴躁,此事当真?”老太君沉声问道。
沈晴柔迅速回应:“谁家没有几件奴仆犯错受罚的事,若因此便说他暴躁,那岂不是太苛刻了。
正妻的地位非同小可,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将来更是陈家的当家主母,还有我们候府作为后盾,陈子骁怎会轻举妄动。
要说有什么不足,可能就是他卧床不起,无法尽夫妻之道。就怕秦清云无法忍受这份寂寞。”
“哼,我候府的女儿,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她既然要嫁入陈家,就应恪守妇道。”老太君的话语中透着冷漠。
沈晴柔故作惋惜地说:“怕只怕秦清云她心有不甘,陈家衣食无忧,她只是难以接受夫妻生活上的不便。看她在外头哭得那般伤心,似乎宁愿为妾也不愿嫁入陈家。
自己出身卑微,却还想着给别人当妾,真是不懂尊卑有序,更不体谅老太君为她的一番苦心。”
“儿女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哪里轮得到她插嘴。你且退下,让她也回去,她的哭声听得我头疼。”老太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沈晴柔满心欢喜地行礼告退:“妾身告退,愿老太君安心休养。”
沈晴柔走出慈秀堂,瞥见秦清云仍跪在门口抽泣,心中一阵畅快。想到自己仍卧床休养的女儿,再看看秦清云这副可怜模样,她心中的满足感如同酷暑中饮下一杯冰镇酸梅汤。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婚姻大事岂能由你做主。老太君命你回去,你的哭声搅得老太君不得安宁。”沈晴柔居高临下地训斥道,“现在知道怕了吧,当初诬陷琇儿时,你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秦清云一抬头,怒目而视:“我从未诬陷过她!”
“哼,真是煮熟的鸭子嘴还硬。”沈晴柔不屑地冷笑,转头对身旁的丫鬟吩咐,“把她带走,让她远点哭,别扰了老太君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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