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此刻她一点都不想掩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觉得自己最难堪的样子这人已经见过,自己最难堪的事情憋不住尿这人也清楚。既然狼狈不堪的样子早就无从遮掩,那也就不用装模作样了。“我在舒兰很有名吗?”沈思榆根本不在意答案,她只是太失落,找个有存在感的问题问问。傅景言看出她情绪不佳,用玩笑的口吻说:“舒兰单身的男医生,你都相过亲吧?”沈思榆笑了下,突然觉得自己脸皮厚了起来:“是啊,嫁不出去,我妈急啊。郭丽平只想着
2024-11-19 20:37:26 xiaohua
此刻她一点都不想掩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觉得自己最难堪的样子这人已经见过,自己最难堪的事情憋不住尿这人也清楚。既然狼狈不堪的样子早就无从遮掩,那也就不用装模作样了。“我在舒兰很有名吗?”沈思榆根本不在意答案,她只是太失落,找个有存在感的问题问问。傅景言看出她情绪不佳,用玩笑的口吻说:“舒兰单身的男医生,你都相过亲吧?”沈思榆笑了下,突然觉得自己脸皮厚了起来:“是啊,嫁不出去,我妈急啊。郭丽平只想着
第二天傍晚,沈思榆独自出门,去找傅景言取身份证。这一次,她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和母亲郭丽平汇报自己的行踪。
“傅医生,谢谢你了。”沈思榆接过了身份证,放进了包里。
在医院外面的林荫道上,梧桐树沙沙作响,昏黄的路灯照在她头顶。
傅景言见她郁郁寡欢,神情落寞。便问:“你吃了两天药有改善吗?”
“改善了。”沈思榆简短一答。
傅景言笑了下:“一起吃个晚饭?”
沈思榆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个人除了是自己的主治医生,还是自己的相亲对象。
“不了。再见。”沈思榆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傅景言伸手拉住了她:“我邀请你吃个晚饭,聊聊天。”
沈思榆与傅景言一有肢体接触,立刻又脸红心跳起来。
“如果换成是彭清和谢奕扬,请得动你吗?”傅景言调侃道。
沈思榆听傅景言报出了另外两个相亲对象的名字,更为尴尬。
“你怎么知道他们?”沈思榆想给自己解围。
傅景言淡然说道:“吃饭时慢慢聊吧,你在我们舒兰医院也算名人了。”
一个本帮菜馆里,沈思榆静静地坐在傅景言对面,低着头吃桂花糖糕。
此刻她一点都不想掩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觉得自己最难堪的样子这人已经见过,自己最难堪的事情憋不住尿这人也清楚。
既然狼狈不堪的样子早就无从遮掩,那也就不用装模作样了。
“我在舒兰很有名吗?”
沈思榆根本不在意答案,她只是太失落,找个有存在感的问题问问。
傅景言看出她情绪不佳,用玩笑的口吻说:“舒兰单身的男医生,你都相过亲吧?”
沈思榆笑了下,突然觉得自己脸皮厚了起来:“是啊,嫁不出去,我妈急啊。”
郭丽平只想着赶快找个合适的人,把她嫁出去,从来没有想过女儿有没有尊严。
傅景言因为刚回国,所以起初并不知情,他也是相亲完才发现自己是舒兰医院这个池里刚出现的活鱼,所以被郭丽平给逮到了。
“你为什么跟王主任说跟我聊不来?”傅景言还是要追根究底。
沈思榆笑而不语,她觉得傅景言是明知故问。
傅景言又说:“我记得那天我们没聊。”
“那今天聊吧,你想聊什么?”
沈思榆自从辞职后,发现自己生出了很多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傅景言愣了一下,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平常工作时是什么样子的?”
“失业了,刚辞职。”沈思榆苦笑了一下。
傅景言轻轻一笑,心中被挑起了男人的战斗欲。他觉得沈思榆是在故意终结话题,以证明他们俩聊不到一起去。
“你喜欢吃甜食?”傅景言看了眼她盘子里的桂花糖糕。
沈思榆嫣然一笑,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小女人之态。
除了她的爸爸许国兴,没人关心过她喜不喜欢吃甜食。
“你不会要跟我说吃多了血糖会高吧。”沈思榆开起了玩笑。
傅景言看她放下了些许戒备,打趣道:“那倒不至于,你又不是被泡在蜜罐里。”
“我小时候有一次一天之内吃掉了一公斤奶糖。”沈思榆突然笑得很开心。
“牙没蛀吗?”傅景言也笑了。
沈思榆露出俏皮之态:“让你失望了,我到现在都没有一颗蛀牙。”
“在我们医学上,有一种观点认为基因对健康的影响比后天生活方式更重要。”傅景言笑眯眯地说。
沈思榆憨憨地笑着:“傅医生,我要反驳你,我爸妈都是很年轻的时候就一口烂牙。”
傅景言并未与她争锋相对,而是顺着她接话:“那就恭喜你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沈思榆突然脸色晦暗,这句话是上次她去许国兴那玩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夸奖许夕妍的话。
她沈思榆从九岁那年开始就再也没人夸了。
“傅医生,我这个病不好是不是不可以喝酒?”沈思榆问,她忽然很想一醉方休。
“最好不喝,酒精会影响人对括约肌的控制。”傅景言答道。
沈思榆乐了:“你别说医学术语,不然这饭我要倒胃口的,上次有个医生在饭桌上和我说我一口吃下去了多少细菌。”
傅景言看她如此直接,也不再避讳:“你就专门跟医生相亲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相过的老师可一点都不比医生少。”沈思榆自嘲道。
傅景言笑了笑不说话。
“我妈给了任务,一年之内必须得把我嫁出去,不然我就是她眼里过了保质期的过期货了。”沈思榆又继续自嘲。
这些残酷的话,她第一次亲口说出来。她觉得反正傅景言见了她最差的样子,也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我觉得你还很新鲜。”傅景言悠悠地说。
沈思榆刹那间脸红到了脖子,她听出了这句话有歧义。
傅景言看着这个刚刚还大言不惭、不停自嘲的女人,突然又因为一句肯定而羞红了脸,觉得很有意思。
“我也是大龄,我的很多同学都成家了,而我才参加工作。”傅景言说起了自己的生活。
“你那是因为书读多了,科研做多了。”沈思榆笑着说。
那顿晚饭,他们俩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地聊了三个多小时。
等到他们意犹未尽地离开餐厅时发现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天气预报,这两天有台风啊。”沈思榆嘀咕了一句。
傅景言指了指停车场:“我的车在那,我送你回去。”
“好。”沈思榆也没推辞。
傅景言撑着伞,搂住沈思榆的肩膀,两人快速向汽车跑去。
跑到一半,伞就被风吹散架了,傅景言把沈思榆搂在怀中,两人艰难跑到汽车边,爬了上去。
浑身湿透的两人坐上汽车,一边抱怨这鬼天气,一边找纸巾。
沈思榆一低头发现自己就像穿了透视装一样,胸前的内衣在湿漉漉的裙子下若隐若现。
傅景言也是被雨水浇透了,透出了T恤下的胸肌和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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