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进屋后,本想去洗澡,不曾想,揭开锅盖一看,留的水已经被江水平用掉了。她恨恨地放下锅盖,气恨恨地想了一下江水平俊朗的脸,无奈地摇摇头,重新点燃灶火,为自己烧了一锅热水。白天只顾着照顾两个孩子,完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会儿闲下来,看看水中自己的侄影,骇!真是大跌眼镜,自己身上不仅又脏又臭,而且衣衫褴褛,不知道本来就是破的,还是和老妖婆互撕时撕破的,总之,她完全就像个乞丐婆。想到之前还笑江水平身上有汗臭味
2024-11-19 22:09:50 wang
进屋后,本想去洗澡,不曾想,揭开锅盖一看,留的水已经被江水平用掉了。她恨恨地放下锅盖,气恨恨地想了一下江水平俊朗的脸,无奈地摇摇头,重新点燃灶火,为自己烧了一锅热水。白天只顾着照顾两个孩子,完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会儿闲下来,看看水中自己的侄影,骇!真是大跌眼镜,自己身上不仅又脏又臭,而且衣衫褴褛,不知道本来就是破的,还是和老妖婆互撕时撕破的,总之,她完全就像个乞丐婆。想到之前还笑江水平身上有汗臭味
看余老太揣着钱逃走,胡婉把气全部撒在江水平身上:“江水平你搞清楚了没有?你是在外面东奔西跑的把脑子跑坏了吗?一个大男人,连续几年挣的钱都交给老娘,完全不管妻儿的死活,俗话说,嫁汉嫁汉, 穿衣吃饭,我嫁给你,吃没吃的,穿没穿的,连孩子也跟着饥一顿饱一餐的,你说,要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胡婉用全身的气力吼道。此情此景,她真的是对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大失所望,无怪乎老妖婆等都欺负他们一家人了,夫妻俩都是软柿子,不捏他们捏谁呢?
“娘。”江海丢下江水平,扑到胡婉怀里,带着哭腔说:“娘,娘不要生气,不要骂爹,我以后听话,我以后保护娘......”
看着瑟瑟发抖,满眼惊恐的两兄弟,胡婉的怒火平息下来。她完全不后悔和老妖婆互撕了,就是当着孩子的面吵,吓坏孩子了。主要是原主太软弱了,自己逆来顺受,搞的孩子也跟着唯唯诺诺,不敢争取自己应得的权益。
“江海江河乖,不哭,不怕。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们,你们就学娘的样,和他们吵和他们闹,要是打伤了娘就去给他们赔礼道歉,记住了吗?”胡婉擦擦他们脸上的泪,跟他们说。她是担心老妖婆择日找两个小家伙撒气。
“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江水平不悦地说。
胡婉深吸了一口气,把想要反驳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算是看清楚了,原主之所以不扛事,与江水平这个妈宝男有很大的关系。试想,这个臭男人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可赚的钱还是一分不少地交给老娘,完全没有一点当家理事养家糊口的概念和责任,原主拿什么底气去和老妖婆斗呢?
胡婉不想当着孩子们的面和江水平吵,这对孩子们的心身健康都不利,特别是江河。
她收拾了碗筷,给孩子们烧水洗了澡,然后哄两个小家伙睡着后,她端着孩子们的洗脚水到院子里倒掉时,看到江水平坐在树墩子做的板凳上。他的背挺拔宽厚,看起来十分有力量的样子。
胡婉倒了水,拿起扫把扫院子。江水平听到声音,站了起来,他比胡婉高许多,胡婉如果站直的话,估计只能齐江水平的肩膀。
月色中,江水平的脸看上去半明半暗,他的五官由此显得更加俊朗。
“中看不中用的臭皮囊!”胡婉用力地扫着地,嘴里恨恨地低声骂着。
“你在说什么?”江水平问。
“没说什么,我自言自语。”胡婉努力平息着情绪,假装平静地回答。
“听说你跳河了?”江水平问,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好像是无话找话,又好像是为了证实村人的传言。
“是的。”胡婉回答。
仅仅大半天的时间,胡婉好像已经完全融入了原主的生活,感知了原主的喜怒哀乐,她为原主的悲惨生活忿忿不平,她不知道,原主是真的死了,还是和她一样,仍然活着,只是和她共用着同一具躯壳。但至少,原主在跳河的那刻,她的心肯定是死了。
江水平看着胡婉,表情是错愕的,他似乎明白了胡婉今日的反常,又似乎仍是不能理解她的作为,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更加不知道说什么。
沉默了良久,江水平终于开口了:“你受委屈了。”
胡婉本来想为这句话感动一下的,但转念想到自己和老妖婆吵架时,他不帮自己而帮老妖婆,她平息下去的气蹭地再次窜上来:“江水平你搞清楚,我今天和你娘闹成这样不是为我个人的委屈而闹,我是为孩子们。你自己想想,如果日后你还是要像从前那样,赚的每一分钱都交给你老娘,那么请你认真考虑一下我说的离婚的事。你睁大眼睛瞧瞧,我们娘三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看看这家,哪里有个家的样子,你看看邻居家的孩子穿的什么,再看看你的两个孩子穿的什么?你看看米缸里有没有一粒米,连老鼠都嫌这个家里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做到三年如一日地把钱一分不少地交给你那缺德的老娘!”胡婉一口气连骂带吼地说了这么多,越说越窝火,直恨不得踹上江水平两脚。
面对胡婉的责骂,江水平什么也没有说,他定定地看着胡婉,好像是要看到她心里去似的。
良久,他仍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屋了。
胡婉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内心那团烧得正旺的火被江水平的沉默浇熄了,滋滋地冒着青烟。
她有些无力,又有些无奈,这个臭皮囊,还真就是个臭皮囊,连吵个架都不痛快。
进屋后,本想去洗澡,不曾想,揭开锅盖一看,留的水已经被江水平用掉了。她恨恨地放下锅盖,气恨恨地想了一下江水平俊朗的脸,无奈地摇摇头,重新点燃灶火,为自己烧了一锅热水。
白天只顾着照顾两个孩子,完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会儿闲下来,看看水中自己的侄影,骇!真是大跌眼镜,自己身上不仅又脏又臭,而且衣衫褴褛,不知道本来就是破的,还是和老妖婆互撕时撕破的,总之,她完全就像个乞丐婆。
想到之前还笑江水平身上有汗臭味,可自己身上的这味儿却是一点也不比江水平的汗臭味好闻好吧。真tຊ是五十步笑百步。
胡婉烧好了水,正打算转身回卧房找自己的衣服时,却看到江水平站在身后。
“你干什么?”胡婉的语气仍是不友善。她看到江水平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那白花花的上身在月色下都显得很刺眼,只有脸和脖子晒黑了,这令胡婉想起一种叫白加黑的感冒药。
“我的褂子呢?”江水平问。
“在我头上!”胡婉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句。“什么事情都要找我,你赚的钱怎么不给我?你怎么不去找你宝贝老娘,要她来给你找褂子!”
江水平无辜地看着胡婉,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闷声不响地坐在了床上。
看江水平这温吞吞的模样,胡婉气得抓狂,和江水平吵架,她总有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这个臭皮囊,真是令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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