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似乎是发现门撞不开,那些粘连的血肉,张牙舞爪地涌向窗户,把窗户纸撕了个粉碎。霎时间,窗格里溢满了摆动的四肢,直叫人瘆得慌。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告努马上举起手边的方桌,侧起来立到窗边。说来也怪,那桌面覆盖着的部分,肉团再未侵袭,如今只剩方桌够不着的边缘,无数肢体在夹缝有节律地摆动着。它们离得实在太近,告努甚至能看出,其中一只戴了金戒指的,是胖子的手。与其他的不同,这只手没有病态的斑疹,倒像是被火烧过。
2024-11-21 06:38:30 wang
似乎是发现门撞不开,那些粘连的血肉,张牙舞爪地涌向窗户,把窗户纸撕了个粉碎。霎时间,窗格里溢满了摆动的四肢,直叫人瘆得慌。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告努马上举起手边的方桌,侧起来立到窗边。说来也怪,那桌面覆盖着的部分,肉团再未侵袭,如今只剩方桌够不着的边缘,无数肢体在夹缝有节律地摆动着。它们离得实在太近,告努甚至能看出,其中一只戴了金戒指的,是胖子的手。与其他的不同,这只手没有病态的斑疹,倒像是被火烧过。
……
……
告努猛然睁开眼。
意识模糊之时,皮肤突然传来很微妙的触感,让她醒了过来。
她低头一看,是几只长脚蛛,在她手背上绕圈,看起来有些无助。她缓缓把手放到墙上,让它们爬下去。虫子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恶心的、避之不及的,然而,对她们蛊婆来说却是可爱的、珍贵的。
这么一想,她虽走得急,身上却还带着天虫蛊,本是之前为走夜路准备的。
夏至当天,取同胎孵化蜈蚣中最大的九只,投入不见日光的蛊盅,静置到小暑打开。若剩余一只,滴入九滴由水毒芹、蓖麻等碾出的汁液,并在tຊ接下来每隔三天,分别投入蜂卵、白蚁、毒蛛各三只,随后埋入百年古樟树下。
使用前,于子时三刻挖出盅蛊,默念咒语,取蜈蚣一足,研磨成粉。被下蛊者当即无法行走,并且,双膝将长期遭受难以忍耐的刺痛。
现在,这蛊也许是唯一能救她的东西。
“砰!砰!砰!”
那血肉模糊的东西大力撞着屋门,那扇门意外地承受住了一次次撞击。似乎是发现门撞不开,那些粘连的血肉,张牙舞爪地涌向窗户,把窗户纸撕了个粉碎。
霎时间,窗格里溢满了摆动的四肢,直叫人瘆得慌。
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告努马上举起手边的方桌,侧起来立到窗边。说来也怪,那桌面覆盖着的部分,肉团再未侵袭,如今只剩方桌够不着的边缘,无数肢体在夹缝有节律地摆动着。
它们离得实在太近,告努甚至能看出,其中一只戴了金戒指的,是胖子的手。与其他的不同,这只手没有病态的斑疹,倒像是被火烧过。
这会儿,两边僵持住了,肉团无法从那边缘进入,告努得一直举着桌子。
这给了她短暂的思考时间。强忍着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她琢磨起来,为什么它们不撞门,也不推开这方桌?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显然有这个实力。
看起来像是在遵守什么规则似的。
撞了几下门,确定门是锁上的,只能转而从破败的窗户纸上找破绽。
“咚——咚!咚——咚!咚——咚!”
“戌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咚!咚,咚!”
“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火防盗。”
借着前段时间看的古装剧,告努回忆起了打更词,难道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要遵守打更人的号令?
胖子没有吹灭油灯,被烧死了,对应着“小心火烛”。眼镜男的可怕遭遇,是因为没呆在关好门窗的屋子里,对应着“关门关窗”。
虽然荒谬,但又有点合理。毕竟,她是经历过“不要让月光照到身上”的人……
可是,打更人不说,他们也不知道呀——等等,难道是因为打更人的声音,活人听不到?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无论如何,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岌岌可危的门窗。
正想着,一股黑血溅了进来。那肉团,在用身体上所剩无几的健全手掌,狠狠撕裂自己。
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那东西正把自己撕出瘦长的一部分,看样子,刚好能够穿过窗框。剩下的数不尽的手则死死把住窗框,这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属实难缠。
告努右手稳住方桌,左手捡起菜刀,反复砍下。那些手不容易被砍断,但会下意识地回缩。就在它们回缩之时,她扔掉菜刀,举起靠椅,用椅背把夹缝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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