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无人替她抬轿,贺文书走着也要去到东启,她要复仇,只有这一条路借势的路可走。暮色落下,寒鸦飞过。“吱呀。文竹推开一间破庙,确认里面无人之后才请贺文书进去,不知觉间,她已然把贺文书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一般看待。贺文书打量了一眼破损的三清像,如果是以往,她定要跪伏叩拜。可是现在,她再不信神佛。及至夜半,贺文书突然睁开眼,一把扯过刚刚惊醒还没反应过来的文竹躲闪到佛像的后面。下一瞬,破庙的门被推开。“主子,再坚
2023-12-30 18:53:30 xinyu
无人替她抬轿,贺文书走着也要去到东启,她要复仇,只有这一条路借势的路可走。暮色落下,寒鸦飞过。“吱呀。文竹推开一间破庙,确认里面无人之后才请贺文书进去,不知觉间,她已然把贺文书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一般看待。贺文书打量了一眼破损的三清像,如果是以往,她定要跪伏叩拜。可是现在,她再不信神佛。及至夜半,贺文书突然睁开眼,一把扯过刚刚惊醒还没反应过来的文竹躲闪到佛像的后面。下一瞬,破庙的门被推开。“主子,再坚
“叮。”
一声轻微的脆响,是剑锋刺中平安扣的声音。
等待中的剧痛没有袭来,贺文书再睁开眼,只见满地的尸体和重伤的家丁,再不见一个黑衣刺客。
重重地呼出胸口的浊气。
富贵险中求,她给自己批的命,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自然不会这么快把这条烂命收回去。
“你怎么样啊?”
文竹飞身上来,检查了一下贺文书,见人还活着,重重地出了一口气,随即推了贺文书一把,目光中闪着复杂,语气虽是质疑却暗含折服。
“你疯啦?”
刚刚她看的很清楚,如果不是被临时推了下去,她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成了这些亡命的家丁中的一员。
是这个她之前瞧不起的妓子救了她。
“我说了,有来世你来当我的丫鬟,不让你欠我一条命,你下辈子如何能衔草结环报答我?”贺文书理了理身上被刺客刺破的衣裳,半真半假地试探。
果然,文竹捏紧了拳,声音细如蚊蝇,“不用下辈子。”
贺文书勾唇。
她的目的达到了,这个忠心的丫鬟以后是她的了。
前路凶险万分,她要感谢方敏儿把文竹送到她身边。
“他们为什么突然撤退了?”文竹为化解尴尬转而问道。
贺文书摇头,她也不知道,抬手握住那枚贴心而放的平安扣,破烂的衣服已经遮不住她雪一样的肌肤,温润的玉搁在掌心。
从死后突然成了一个妓子,到明明要杀了她的刺客突然收手,所有的一切都像这林间的薄雾一般将她笼罩。
“你以后不许说我有血光之灾,乌鸦嘴。”
文竹想到之前贺文书断言,心头发麻。
现在她算是顺利渡过了?
口硬心软。
贺文书轻哂,随即愣住。
文竹被她救下,眉目间的血光之气为何一点没散,反而有了愈加坚实的趋势!
贺文书锁紧了眉头转身向她走来,随手在地上拾起两颗石子,拉起文竹的手放在她的掌心。
“扔。”
贺文书言简意赅。
文竹一脸莫名其妙,想要多问两句,又被贺文书脸上的表情所震慑住,只能依言将石子扔了出去,而后眼看着贺文书上前,蹲在地上研究那两颗石子。
从八卦阵图来看,一颗直接落在了死门上,按理是无法转圜,可贺文书给她的第二颗石子落在乾字位上。
她心里有数了。
“喂,你是不是被吓破胆了?”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关在花满楼里的姑娘没见过世面,要像我一样早早地学习武艺,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模样。”
“破石头也看这么久。”
“别怕了,大不了以后我豁出性命来保护你!”
文竹在一旁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贺文书听得很感动,“你快死了。”
“咔嚓,”文竹把脚下的枯枝给踏断了。
“是你要我保护,”贺文书站起身,目光认真地看着这个吊着眼睛的丫鬟,她现在身份低贱,文竹竟然能说出会保护她的话,“就算遭报应我也认。”
文竹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会死在哪?”
和一开始觉得贺文书就是在玩手段不同,现在的文竹对于她的断言深信不疑。
“有我在你不一定会死。”
说完这话,她低下身顺手在林间地上拔了一株草。
而后,文竹又一次目瞪口呆地看她把这草塞进了嘴里。
“你都吓到吃草了。”
贺文书瞥了她一眼,落在乾字位上的石子预示着生机在趋利避祸上。
她这个身体的容貌过分出众,顶着这样一个扎眼的脸和文竹两个孤女走在路上,那是明晃晃地招劫色。
刚才吃下去的草药能维持伤口溃烂却不恶化,顶着一张溃烂流脓的脸,相信没有哪个贼人有兴致。
做完这些,贺文书再看文竹,她眉间血光淡了许多。
“走吧。”
“去哪?”文竹收好软剑,还没反应过来。
“去嫁人啊。”
无人替她抬轿,贺文书走着也要去到东启,她要复仇,只有这一条路借势的路可走。
暮色落下,寒鸦飞过。
“吱呀。”
文竹推开一间破庙,确认里面无人之后才请贺文书进去,不知觉间,她已然把贺文书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一般看待。
贺文书打量了一眼破损的三清像,如果是以往,她定要跪伏叩拜。
可是现在,她再不信神佛。
及至夜半,贺文书突然睁开眼,一把扯过刚刚惊醒还没反应过来的文竹躲闪到佛像的后面。
下一瞬,破庙的门被推开。
“主子,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东启境了。”
月色将两道人影拉得很长。
文竹反手将贺文书挡在自己身后,握着软剑,侧身瞧着门口的人,像一只遇到危险而竖起全身刺的刺猬。
贺文书心中一暖。
自穿到这个妓子的身体上,除开平安扣的主人,文竹是第一个护她的人。
“谁!”
门外进来的人几个喘息便听出了里面藏了人,厉声喝道。
随着这声质问,还有一声利刃出鞘的声音。
文竹第一反应就是拿起软剑准备上前拼命,刚刚探出身子就被贺文书拦住,回身,只见黑暗中,贺文书冲她轻轻摇了摇头,随即,直接走了出去!
文竹一时口干舌燥。
她不会又要欠人一条命吧?
贺文书缓缓从三清像后现身,一道惊雷闪过,白光骤现,那张溃烂到无法直视的脸和一身通红的血衣将来人吓得倒退了一步。
“何人!”
侍卫扶着自家主子,强撑着胆量,色厉内茬地质问。
“他的病应该拖不到东启了。”
贺文书一点没有自己尊容把人吓到的自觉,抬手指着那个低着头已然陷入昏迷,瞧不清容貌的白衣广袖男子。
“如果你信我,我能把他的命吊着。”
“当然,我也要适当收取一些回报。”
侍卫不怕了。
他有一身精湛的武艺,目前还没遇到过敌手,把剑一横,制止贺文书向他们靠近。
“就你?”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贺文书两眼,像听到了什么让人难以置信的笑话。
“你这丑八怪算什么东西也敢大言不惭,就连阳明郡主贺文书都不敢打包票能医治我们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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