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收到邀请的人虽然都参加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次却十分吃惊。以前许清河虽然荒唐,却不敢乱来,都是在酒楼抑或自家别院举行诗酒会,然而这次却直接将举办地点定在了国公府,这让众人着实震惊不已。国公府门口。侯川下轿,摇着折扇,看向四敞大开的朱红色大门,同身边之人耳语:“舒兄,你说许清河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舒烈:“谁知道,他的想法谁能猜得到?”侯川:“呵呵,管他呢,不过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却被许清河先一步搞出
2024-01-06 08:01:47 xiaoxin
收到邀请的人虽然都参加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次却十分吃惊。以前许清河虽然荒唐,却不敢乱来,都是在酒楼抑或自家别院举行诗酒会,然而这次却直接将举办地点定在了国公府,这让众人着实震惊不已。国公府门口。侯川下轿,摇着折扇,看向四敞大开的朱红色大门,同身边之人耳语:“舒兄,你说许清河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舒烈:“谁知道,他的想法谁能猜得到?”侯川:“呵呵,管他呢,不过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却被许清河先一步搞出
这场战争持续了三年之久,各个势力的人都在保全自己,不愿出苦出力,朝中无人可用,边境地区的人民苦不堪言。
不得已,年迈的许国公只好亲自挂帅出征。
读到这,许清河对自己这个爷爷还真是十分敬佩,这么大年岁了,按理来说应该颐养天年才是,却还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安定冒险前去平定。
不过话说回来,不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起码有此将门也断不会养出原主这样的混账啊。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许清河摇了摇头,快速翻阅书籍,还是没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许老爷子一生正直,不曾与人交恶,按理来说没有人会想要谋害自己,除非是被原主欺压过的人,但是那柄佩剑雕刻精美,不像是平凡人家才能拥有的,这一环套一环,到底谁才是解谜的关键之人呢?
“少爷,少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许清河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田七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吓许清河一跳。
许清河皱着眉头欲发火:“田七,我不是告诉过你,谁都不允许进来吗?你拿我的话当放屁是吗?”
“少爷,少爷,是老国公,老国公出事了,呜呜……”
“啊?老国公能出什么事?他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吗?”
田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老国公确实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但是就是在回来的路上,突然遇见袭击,此时的军队都沉浸在打胜仗的喜悦里,并没有提高警惕,所以,所以才会被贼人得了手。”
“啊?这次不会又是我爷爷他老人家使用的苦肉计吧?”
“少爷,这次绝对不是,是我哥哥田六亲自回来送的信,国公爷真的受伤了,腹部受了一剑。”
“什么?腹部受了一剑?”
“是啊,消息错不了,怎么办啊少爷?”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毒,硬是不想让爷爷安全回来。”许清河咬了咬牙,这帮人着实太可狠,可是自己现在却不能出去冒险,万一被一网打尽,爷孙俩想必都得含恨黄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爷爷,你得挺住,只要安全回来我们就能胜利。
许清河一掌重重拍在实木的案几上,眉头紧皱,随后他吩咐道。“田七,今天小爷我兴致好,替小爷邀请诸位名门贵族,小爷今天晚上要在府上举办诗酒会。”
“什么?”田七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素来知道自家少爷不靠谱,可是现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万万不可出这档子荒唐事啊。。
“少爷,现在可不是您任性的时候啊,老公爷他,他……”
“闭嘴,你是没有听到小爷我的吩咐吗?”
“可是少爷……”
田七还欲张嘴劝说,但是被许清河一个眼神吓得立刻闭了嘴。
“是,少爷,小的这就去办。”田七垂头跑了出去。
许清河握紧拳头,眉头紧锁,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再想出暗手也得有时间去作妖吧?
以前的许清河没少举办诸如此类的聚会,说的好听一点是诗酒会,其实不过就是一群纨绔子弟喝喝酒,请几个美人作陪的靡靡聚会。
收到邀请的人虽然都参加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次却十分吃惊。
以前许清河虽然荒唐,却不敢乱来,都是在酒楼抑或自家别院举行诗酒会,然而这次却直接将举办地点定在了国公府,这让众人着实震惊不已。
国公府门口。
侯川下轿,摇着折扇,看向四敞大开的朱红色大门,同身边之人耳语:“舒兄,你说许清河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舒烈:“谁知道,他的想法谁能猜得到?”
侯川:“呵呵,管他呢,不过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却被许清河先一步搞出来了,还是他有胆量。”
舒烈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冷哼一声:“你的胆子哪有他万分之一?”
“喂,他家只有老国公一个人能管着他,我呢?我一大家子人管着我,这可是不一样的。”
侯川不满地收起折扇,一甩锦袍,率先走了进去。
舒烈眯了眯眼睛,也跟着走了进去。
许清河看着准备妥当的宴会大厅,满意地点了点头,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潺潺的流水台景,阵阵器乐合奏,扑鼻的美食佳肴,还有美人作陪。
有钱就是好啊!
众人陆续入坐,许清河不断与人寒暄。
侯川:“许兄真是好胆量,这诗酒会岂不是又
上了一个档次?啊?哈哈哈……”
许清河看了看来人,一身玉紫色锦衣配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骚包”两个字浮现在许清河的脑海里。
“小狗腿子,你只有羡慕的份儿,哼。”
对于这个侯川他自是不必客气的,从小到大,他挨了许清河多少个拳头已经数都数不清了。
舒烈踏步而来,相对于侯川的跳脱性格,此人更多是沉稳不羁,城府极深。
他是魏国公家嫡长子,其父身居高位,终日繁忙,对这个儿子疏于管教,让他也落得与许清河同伍。
舒烈从小就爱与许清河攀比,许清河得了一只上好的北疆神毫,他便缠着他父亲要寻得一只更好的,也是个含金汤匙出生的,尤其瞧不起侯川这种庶出的,明面上却从不表现出来。
“许世子现在这么张狂还不是老国公爷不在家。”舒烈眼中的蔑视一闪而过。
“你们二人合计好了来挪移我?”
“哎?我可没有,小爷我今天来只想吃好喝好,别无他求。”
侯川见许清河面露不悦,立马笑嘻嘻地拦住一个走过的乐姬,两人调笑而去。
“请舒大公子也落座吧?”
“不急不急,正好有几个句话同许世子讲。”
“哦?不要弯弯绕绕,有话直说。”许清河心里一紧,难不成大鱼上钩了?
“听闻许世子才去建武侯那闹了半天,可有此事?”
“嗯,确有此事。”许清河满脸的不在乎。
“啧,这事恐怕传遍皇城了呦。”
“那又如何?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下过聘的,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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