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彩菊就是这个性子,总爱瞎操心,唉。两人进了屋,换了身衣裳喝了一盏茶,看了会话本,等到快到晚膳的时候阿桃才从外边回来。她一进屋,韩朵朵就让其他人的退了出去,留下彩菊去关上房门后,再走回来听着阿桃汇报成果。“主儿,我查探了一圈,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掏出团成一团的手绢,“这是月儿姐姐给主母煎药剩下的药渣,我特意拿来给您瞧瞧。韩朵朵接了过去,两根指头轻轻揉搓炭黑的药渣渣,脸部微微靠近,鼻尖微动。她仔细闻了
2024-01-06 18:13:07 xiaoxin
彩菊就是这个性子,总爱瞎操心,唉。两人进了屋,换了身衣裳喝了一盏茶,看了会话本,等到快到晚膳的时候阿桃才从外边回来。她一进屋,韩朵朵就让其他人的退了出去,留下彩菊去关上房门后,再走回来听着阿桃汇报成果。“主儿,我查探了一圈,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掏出团成一团的手绢,“这是月儿姐姐给主母煎药剩下的药渣,我特意拿来给您瞧瞧。韩朵朵接了过去,两根指头轻轻揉搓炭黑的药渣渣,脸部微微靠近,鼻尖微动。她仔细闻了
白色的水汽蒸腾而上,月儿垫着绢布将滚烫的药炉盖子拿了起来,苦涩的药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她拿起木勺舀了几下,刚刚好装满一个瓷碗,想着药还是要趁热喝药效才好,忙不停的放入托盘中给主母端了过去。
蹲在屋顶上的阿桃向下探出头去,见着小厨房暂时没人了,一个漂亮的跳跃,她顺利着地。
环顾厨房布景,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她又拿着细长的木筷挑了挑药炉里的残渣,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本着来一趟不能空手而归的念头,阿桃撑开手绢挑了点药渣包了起来,机灵的查探了门外的情况,确定没人之后迅速的遁了。
东厢房,彩菊刚把晾出去的被单收回来,就见着小主子一人走了回来。
她立马把手里的活交给了另一个小丫鬟,自己走上前去,两条眉毛一横:“主儿怎地自己一个人?阿桃呢?让她好好跟着您,她这是又野哪去了?”
韩朵朵笑道:“是我让阿桃替我去办了件事,彩菊姐姐就别责怪她了。”
“就算是如此,主儿下次多带两个人,这样就算阿桃不在身侧,也有人伺候着您,叫我好放心呀。”彩菊一遍弹着韩朵朵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韩朵朵无奈答应下来:“知道了,下次不会让你担心了。”
彩菊就是这个性子,总爱瞎操心,唉。
两人进了屋,换了身衣裳喝了一盏茶,看了会话本,等到快到晚膳的时候阿桃才从外边回来。
她一进屋,韩朵朵就让其他人的退了出去,留下彩菊去关上房门后,再走回来听着阿桃汇报成果。
“主儿,我查探了一圈,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掏出团成一团的手绢,“这是月儿姐姐给主母煎药剩下的药渣,我特意拿来给您瞧瞧。”
韩朵朵接了过去,两根指头轻轻揉搓炭黑的药渣渣,脸部微微靠近,鼻尖微动。
她仔细闻了一会儿,一股甘甜的味道萦绕在鼻侧,挥之不去。
她“咦”了一声,彩菊见状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对?”
韩朵朵把捧着药渣的那只手伸到她俩面前,指头轻轻碾着似砂砾一般细碎的颗粒道,“你们看,这个东西叫曾青,不管是旧药方还是新药方,这味药都不应该出现在里头啊。”
“那多了这味药会怎么样?”阿桃也伸出手去沾上一点,硬硬的颗粒感。
“嗯......原先的药方里有一味药叫做天门冬,曾青的话,药性和它相冲,若是服用久了,轻则头晕恶心,重则腹痛难忍,心慌咳血。”韩朵朵紧皱着眉头,实在想不通曾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要药里头。
彩菊机敏的嗅着几分不对,担忧的看着韩朵朵,“主儿可私下的把这件事告予主屋那头,此事不应声张,最好除了主母,其他人都不知道是咱看出的端倪。”
韩朵朵眼里光芒微现,“我也是这么想的,先按兵不动,来一招引蛇出洞,最后再抓住它的七寸,狠狠给它来上一击。”
阿桃听着有些兴趣,自告奋勇道,“我抓蛇可有一手,主儿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那双杏眼带笑的看着阿桃,“自是少不了你在其中出力,倒是阿桃可要让我好好仰仗仰仗。”
她眸光一转,低垂下眉眼,“至于该怎么做,先去找婶婶商议商议吧。”
彩菊面上有些难色,“可是主儿,这天已经黑了下来,主君今晚不知道会不会在品香院里头,贸然打扰怕是不好,咱们要不明日再去?”
韩朵朵有些遗憾的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传膳吧。”
*
水仙阁里头光影攒动,李姨娘端坐在贵妃椅上,一手拿着一圈金鱼戏水图,一手捏着针,悠闲地绣着花。
她红唇轻启,“你说主君今晚去了主屋那?”
风儿观察着她的脸色,不像是生气的样儿,“是,因着主母的病好似加重了,主君特意过去瞧瞧。”
“哼,”李姨娘嘴角微翘,“喝药喝了那么久,如今可算是见这些成效,我看她还能耍正室的威风耍多久。”
风儿应承道:“主儿高兴就好,要不了多久,主屋那处的人间富贵花就该衰败了,到时候府里的一览事宜,不还是您说的算?”
“你这话说的我心里舒坦的很。”李姨娘对着风儿笑着,“放心,怎么都少不了你的好处。”
风儿识相的立马跪地:“那奴可要对主儿千恩万谢了。”
一阵寒风吹进屋来,惹得了李姨娘不轻不重的打了个喷嚏,风儿连忙起身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衣,又着人关了门窗,上了盏热茶。
“你倒是我的知心人哪。”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轻轻揉了揉酸疼的眼睛,“说起来,我那个便宜侄子最近怎么样了?”
风儿上前替她揉着手腕,“表少爷最近跟着主君参加秋日雅集,正春风得意着呢。”
“嗯,不是惹事就好。”李姨娘打量着自己玉白色的纤细手指,“你叫人看着他点,他要想放肆就赶他去府外头,别再府里闹腾。”
“万一到时候被人察觉了,咱们还怎么把大姑娘配给他?”
“奴警醒着呢,主儿不必担心。”风儿低眉顺眼的答应着。
伺候李姨娘歇息以后,风儿放轻脚步吹了烛灯,合上门出去了。
月亮隐没在层云之中,今夜倒是黑的很。
风儿面上神情冷漠,环顾着四下无人,快步走到竹林出,往里头扔进去一个鼓鼓的钱袋子。
钱袋子闷闷的一声似是砸到了人身上,她压低声音道:“这里有二十两,省着点花,姨娘的原话是,任你在外边怎么闹腾,只万万一点,别让府里的人发现了。”
一道带着戏弄意味的男声传出,“知道了,我还要靠着这位呢,怎么会不听话呢?风儿姑娘,你今晚也是漂亮的很哪。”
听着这话,风儿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咒骂道,“登徒子!”
然后竟是转身就走了,一点情面都不给男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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