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特别不情愿的从地上站起来,一站起来我就撞到一个特别滚热的胸膛。周晋毅就站在我眼前,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总之我一站起来,他就站在离我特别近的地方,几乎就要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正悄无声息将我包围,特别压抑逼仄,令人无法呼吸,还心跳紊乱。我特别气愤他不让我捡钱这件事情,暂时也就忘记了他令我心跳紊乱这件事情,于是我仰起头,恨恨瞪他一眼,近距离大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让我捡钱?
2024-01-12 16:30:21 xiaohua
我特别不情愿的从地上站起来,一站起来我就撞到一个特别滚热的胸膛。周晋毅就站在我眼前,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总之我一站起来,他就站在离我特别近的地方,几乎就要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正悄无声息将我包围,特别压抑逼仄,令人无法呼吸,还心跳紊乱。我特别气愤他不让我捡钱这件事情,暂时也就忘记了他令我心跳紊乱这件事情,于是我仰起头,恨恨瞪他一眼,近距离大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让我捡钱?
我问妈妈桑:“他失落什么呀?”脑海里又浮现起岳弯弯哭得稀里哗啦的那张脸,郁闷道,“莫非我落伍了?这年头的有钱人难道都特别擅长装忧郁?妈的,有时间装忧郁怎么不来帮我买几瓶酒!”
妈妈桑瞧见我正为啤酒销量,憔悴得整个人都蔫蔫的,竟也默默陷入了沉思。
半晌,妈妈桑突然拽着我的手,特别‘好心’的提点了我一句:“薄荷,我突然想起来了,楼上有个天字号包厢,包厢里头有个爷生日,刚才他说他今天不想喝百威,想喝其他啤酒,可是你那负责天字号包厢的同事还没来,所以他们的啤酒还没有下单呢……”
妈妈桑见我没反应,又给我下了剂猛药:“薄荷呀,这可是大单啊!里头来了好多个人,都是男的,都是有钱的,你反正在楼下走动,也没什么人给你买科罗娜了,不如上去推销推销?放心,你同事绝对不会知道的,我这都是偷偷告诉你的,她绝对不会知道的。你要想卖酒冲销售额的话就赶紧上去吧……”
我疑惑的看了妈妈桑一眼,眼底迸发出一丝亮光:“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妈妈桑斩钉截铁,“就在天字1号包厢,咱们酒吧里最大最豪华的那个包厢,你快些去,要是去迟了,生意被人抢了,我可就帮不了你……”
我下意识的觉得这里头有诈,妈妈桑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么好?
可我实在太想完成销售任务了,心想就算是有诈,也就是被妈妈桑骗去包厢里走一遭罢了,横竖对我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我将信将疑的走到天字1号包厢门口。
包厢门轻轻阖着,我刚一走进去,就闻到满室的烟雾味道,紧接着又听到了打麻将的棋牌碰触声音,再往里走,又听见莺莺燕燕的小姐说话声,粗噶粗气的男人粗口声……
我一步步走到包厢中央,正往里头瞧,一眼便瞧见一张熟悉的胖子脸。
胖子此时也看到了我,正扬着眉,看着我一脸荡笑。
我立即意识到自己中了妈妈桑的计,下意识就想往回走,胖子却先我一步把我拦下了。
他胖墩墩的身子堵了我的去路,一边淫邪的朝我笑,一边朝坐在麻将桌上打麻将的男人招手,手指着我的脸,特别大声且特别激动的对那人说道——
“喂!周少,你瞧瞧是谁来了?刚才还听你问起她,当真是白天不能随便提起人,否则就跟鬼似的冒出来了。”
我瞪了胖子一眼,没好气的说:“死胖子,你眼睛贴屎了吧?现在哪里是白天?明明是夜晚!”
“敢骂我?”胖子笑笑,一脸赏识的看我一眼说:“有骨气!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啤酒……”他话说一半,又有些忌惮的瞄了一眼正朝我这边望来的周晋毅,硬生生把“妹”字省略了,又对我说道:“我们周少刚才还惦记你,你就突然冒出来了……啧啧啧,刘薄荷,其实你是存心的吧?你知道他对你念念不忘,所以故意来他眼前晃几下,好让他今晚上你的钩的吧?”
胖子说完,在场的人包括和周晋毅一起打麻将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至于周晋毅,我倒是没看见他脸上有任何一丝笑容的迹象,就见到他坐在麻将椅子上,低垂着眼睑,除了看到他轻微抖动的睫毛,我看不到他眼底一丝神色。
我被胖子的话气得咬牙,搞不懂他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严重怀疑他上辈子与我有血海深仇。
我抬脚转身想走出包厢,胖子却怎么也不让我走,他使劲儿摁着我的肩膀,推着我往包厢里头走,走到距离麻将桌不远处时,我看到周晋毅终于淡淡掀起眼皮,仿似漫不经心般的抬头看了我一眼。
他今天穿着黑色V领针织衣,包厢里的光线影影绰绰打在他脸上,他一手捏着牌,一手还携着根烟,瞧见我来了他就把手里的烟头摁灭了,手推倒他眼前的牌面,棋牌发出“划拉”一声响,打牌的人都因他这推牌的动作给顿了,他却突然站起来,说道:“不玩了,老是赢钱,没意思。你们玩。”
周晋毅说完,又朝我这边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转了转身子,仿佛就要朝我这边的方向走来。
我吓得往后退缩了一步,心想他该不是又想来报复我吧?
那群原本与他一起打麻将的牌友们,都特别不同意他临阵脱逃,于是起哄说:“周少赢了钱就走人,这不厚道!必须罚!”
周晋毅笑了一笑,随手把麻将桌格子底下的一大把钱都摸了出来,甩在麻将桌子上,示意在场的众人说:“这钱分了吧。”
他话音一落,就有几个小姐冲上去抢钱,我看着桌上那么多张毛爷爷,我也想冲上去抢钱!
虽然我动作比她们慢了一点,可是我好像看到有两张100块掉在桌底下了,而且由于抢钱的人数众多,目前为止暂时还没有人发现,有两张钱掉麻将桌底下了。
我心念一动,想立即去把那两张没被人发现的钱给捡起来。
我心里想着钱,力气就特别大,很快我就把胖子控制住我的手给甩开了。
与此同时,我还不忘用高跟鞋狠踩了死胖子的脚几下。
死胖子疼得哇哇叫,可我反应灵敏,很快就钻到了麻将桌底下,伸手快要够到那两张100块。
我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两张100块,就感觉后脑勺被人用力的一扯,身子也跟着往后仰。
我没有搭理身后扯我辫子的人,一心仍然只惦记着桌子底下的那两张钱,可是身后那只拽我辫子的手,简直太暴力了!
我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出来了,一般能做出这么残忍动作的人,非周晋毅这个凯子莫属了。
周晋毅就算一声不吭,我也知道是他在我身后扯我辫子。
我在心里愤愤:妈的,你欠我100块也就算了,你还不让我捡钱?你不让我捡,我偏要捡!我就不信你敢把我头皮给扯下来!
我顶着头皮的剧痛,眼看下一秒就要伸手够到那两张100块,却突然被人捷足先登,有个姑娘先我一步,抢走了我面前的钱。
我怨恨的瞪了那个姑娘一眼,那个姑娘却抱歉的朝我笑笑,伸手把钱整理好后,风骚的塞进了自己的胸衣里。
我特别不情愿的从地上站起来,一站起来我就撞到一个特别滚热的胸膛。
周晋毅就站在我眼前,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总之我一站起来,他就站在离我特别近的地方,几乎就要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正悄无声息将我包围,特别压抑逼仄,令人无法呼吸,还心跳紊乱。
我特别气愤他不让我捡钱这件事情,暂时也就忘记了他令我心跳紊乱这件事情,于是我仰起头,恨恨瞪他一眼,近距离大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让我捡钱?!你为什么不让我捡钱?!”
他仿佛被我这激烈的反应给雷到了,隔了好半晌,哈哈大笑起来,说出来的话却特别欠揍——“对,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捡我的钱,就你不可以捡钱。”说完还压低了嗓音在我耳边沉沉道,“就你不可以。”
我气得咬牙,难得有骨气的大声反驳他:“不可以就不可以!谁稀罕你的钱了?”
“你就是稀罕了。”周晋毅火热的目光钉在我脸上,特别不给面子的揭穿了我。
我被人无情的揭穿,一时之间连继续撒谎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转身就要往外走。
周晋毅拉住我一个胳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用魅惑又沙哑的嗓音对我说:“你既然都自己走进来找我了,就别那么快走了,留下来陪我玩点别的。”
我正想告诉周晋毅,我不是自己走进来的,而是被妈妈桑骗进来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是来找他,更加不是来找他玩的!
可我话还没说出口,耳边就突然听到有人起哄我俩——“就是就是,周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回家慢慢收拾就是了,别在这里给他甩面子,瞧他工作累的,好不容易出来玩,就好好陪陪他,他要是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你就先给他点甜头,再慢慢收拾他……”
我觉得这说话的人特别搞笑,正想转过头去反驳他一两句,突然就感觉周晋毅甩开了我的手,一边往沙发处的地方走,一边赶在我前头,反驳了那人的话——“她收拾我?我收拾她还差不多。”说完,他已经走到了沙发处坐下,又用一种戏谑调侃的声音对我说:“啤酒妹,你过来。让我收拾下。”
我哼了一声,没什么好气的转过头来,瞪着他,又想起他不让我捡钱这件事,我愈发没好气的瞪他,问道:“过去干什么呀?你又不会给我钱!”
周晋毅轻轻一笑,看着我目光流转,嘴角的笑容加深,“你老跟我提钱做什么?是不是我最近太久没来收拾你,你又皮痒?”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胖子又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了,他使劲儿把我往周晋毅的方向推。
我被胖子推得走投无路,最后才突然心生一计,对胖子说:“你先别推我,我会自己走过去的。”
胖子一听,立即呵呵笑道:“这样就对了嘛,你看周少多欣赏你,我就从没听过他自己开口说过想收拾哪个女的,一般都是女的巴巴的跑来躺好给他收拾。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真是个有出息的,好好表现啊,好好躺着让周少收拾啊。”
我在心里问候了胖子全家,心里在想,我是有毛病才巴巴的躺好给周晋毅这个凯子收拾。
我成功把胖子的手甩开后,抬脚假意朝周晋毅的方向跑去,等我只距离他两三步的时候,我看一眼周晋毅得意扬起的剑眉,狠瞪了他一眼,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转身又一溜烟儿的朝另一个方向跑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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